我搶走貴族學校名額後,全家搬回老家給養妹陪讀了完整後續

2025-12-1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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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考結束,

我才得知當初進城打工的父母,

如今不僅成為了首富,

還領養了個與我一般大的養妹整整十年。

為了體現公平,

他們把兩所學校的入學名額放在我和養妹面前,

讓我們自己選。

一所是貴族高中,離家的路程只有500米。

另一所是老家那邊最好的高中。

我不想再跟爸媽分開,毫不猶豫的選了貴族高中。

養妹點頭說好。

卻在入學前,哭著說她也是爸媽養大的女兒,憑什麼都要讓著我。

爸爸尷尬地出來和稀泥:

「念念,你已經被認回顧家,物質上顧家不會虧待你。你就選老家那邊的吧。」

我冷笑。

「你們不是說她只是個替身嗎?憑什麼要我讓著她。」

爸媽自知理虧,只好勸著養妹選了鄉下高中。

直到開學第一天,

我歡快的走回家,期待著全家團聚的場景。

卻發現爸媽都不在,他們的東西也被搬空了。

我急忙給他們打去電話,是養妹接的。

「爸媽啊~他們不放心我一個人在鄉下,所以全部搬來陪我了。」

「不說了,媽媽剛給我燒了最愛吃的紅燒排骨,冷了就不好吃了。」

1

放學回家的路上,

我都在幻想,推開門後爸媽喊我吃飯那幅場景。

雖然對大多數人來說,這只是平常。

可對於我這個獨自在村裡留守十幾年的人,

這是只有過年才有的景象。

一路跑回家,我推開大門,滿心期待地喊了一聲:「我回來了!」

可回應我的,只有我自己的迴音。

我心裡咯噔一下,把書包隨手扔在玄關的矮凳上,跑上二樓。

先去爸媽的主臥。

門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衣帽間裡,我爸那些掛得整整齊齊的定製西裝,一件不剩。

我媽梳妝檯上那些我叫不上名字的瓶瓶罐罐,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又跑到妹妹沈月然的房間,也是空的。

她那些寶貝得不行的名牌娃娃、限量版包包,一個都沒留下,連床上的蕾絲床品都給扒走了。

整個別墅,除了我那間剛搬進來還沒來得及收拾的客房,

其他房間都像是被人徹底清掃過一遍。

我趕緊掏出手機,給我爸打電話。

響了很久,就在我以為沒人會接的時候,一個甜得發膩的女聲傳來。

「喂?姐姐啊?」

是沈月然。

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爸媽呢?我找他們。」

「找爸媽呀,」沈月然的語氣輕鬆,甚至還帶著點笑意,

「他們不放心我一個人在鄉下,所以全部搬來陪我了。」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一瞬間沒明白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電話那頭,沈月然還在慢悠悠地補充:

「哦對了,家裡的王阿姨和司機張叔也都帶過來了,媽媽說她不習慣用這邊的保姆,飯菜不合胃口。」

「不跟你多說了姐姐,媽媽剛給我燒了我最愛吃的紅燒排骨,冷了就不好吃了。」

「啪嗒。」

電話被掛斷了。

我握著已經傳來忙音的手機,站在空曠的大廳中央。

原來,這個所謂的家,從頭到尾,都只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

他們,才是一家人。

而我,不過是個不合時宜闖入的,局外人。

2

之後的好多天裡,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小村莊。

我開始習慣在玄關處堆滿外賣盒子,

習慣在空曠的餐廳里一個人對著手機吃飯,

也習慣了這棟房子裡無處不在的死寂。

有時候放學回家,我甚至會產生一種錯覺,好像我生來就是這麼過的。

這種日子過了幾個星期,

直到一個周二的晚上,我正窩在沙發上刷著題,玄關處傳來了密碼鎖被按開的「滴滴」聲。

我頭也沒抬。

以為是鐘點工阿姨來打掃衛生了。

直到兩個拖著行李箱的身影出現在客廳里,我才懶懶地掀起眼皮。

是沈宏遠和林秀文。

我爸媽。

他們風塵僕僕,臉上帶著旅途的疲憊,也帶著一絲見到我之後的不自然。

「念念……」

我媽先開了口,聲音裡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我合上練習冊,身體往後靠進柔軟的沙發里,看著他們。

這種沉默比任何質問都更有力量。

我媽的臉色更尷尬了,她搓著手,開始解釋:

「念念,我知道你一個人在家受委屈了,但是月然她……她從小被我們寵壞了,到了鄉下什麼都不適應,我和你爸實在不放心……」

「她沒安全感。」

我替她把話說完。

媽媽的表情僵在臉上,半天沒說出下一個字。

爸爸把行李箱往旁邊一放,大步走過來,沉聲說。

「行了,事情都過去了。」

月然那邊已經安頓好了,我們這次回來是處理點公事,過兩天就走。」

他的話里沒有一句是問我過得好不好。

我忽然覺得有點好笑,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扯了一下。

這個笑似乎刺痛了他。

他眉頭一皺,從西裝內袋裡掏出錢包,抽出一張黑色的卡片,直接遞到我面前。

「這張卡你拿著,沒密碼,沒額度。想買什麼就買,想吃什麼就吃,別委屈了自己。」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

「都是一家人,你當姐姐的,讓著妹妹一點,別計較那麼多了。」

我看著那張卡,又抬頭看看他,再看看旁邊的媽媽,平靜的說。

「知道了。」

我收下了。

這哪裡是什麼補償。

這分明是買斷我最後一點可笑期待的,遣散費。

3

那張黑卡,我用得心安理得。

既然是遣散費,那就得有遣散費的用法。

我選的那所貴族高中叫「聖華」,聽名字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待的地方。

他們穿著我叫不上名字的牌子,討論著我沒聽過的遊艇派對和馬術俱樂部,

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不小心闖進瓷器店的流浪貓。

好奇,又輕蔑。

不出三天,全校都知道了,高一來了個鄉巴佬。

午飯時間,我端著餐盤,偌大的食堂,愣是沒人和我坐一桌。

他們寧可三個人擠一張兩人桌,也要跟我隔開一條楚河漢界。

我沒時間傷春悲秋。

他們孤立我,我正好也懶得搭理他們。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把我爸那張黑卡上的錢,變成我腦子裡的東西。

我一個電話打到了全市最貴的輔導機構,很簡單地提了三個要求:

「最好的老師,一對一,所有科目,時間排滿。」

電話那頭沉默了三秒,然後用一種近乎諂媚的語氣問:

「好的沈小姐,您看我們派車去接您方便嗎?」

「不用,把老師派到我家來。」

除了文化課,我還給自己報了金融入門、商業法和上流社會社交禮儀。

教禮儀的老師是個五十多歲的英國老太太,她第一次見我時,看著我用筷子夾牛排的動作,差點當場暈過去。

但她是個好老師。

她告訴我,真正的優雅不是穿什麼牌子的衣服,而是任何時候都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並且知道該怎麼拿到手。

我深以為然。

錢花得像流水,我能感覺到自己正在飛速地脫胎換骨,從內到外。

我的商業雛形,誕生於一個很偶然的下午。

當時我正坐在教室最後一排,

一邊聽著前面那個英國老太太請來的歷史教授講歐洲史,一邊分神看著前桌的女生。

那女生叫陳嬌嬌,家裡是做地產的,算是這群富家子弟里最拔尖的那個。

她一整個下午都在煩躁地刷手機,最後「啪」地一聲把手機扣在桌上,跟旁邊的閨蜜抱怨。

「氣死了!我找了三個代購,都說那款限量的包沒搶到!歐洲那邊一上架就沒了!」

她閨蜜安慰她:

「彆氣了,那種東西本來就看運氣。」

「我不管!我下周生日派對就要背!多少錢都行!」

我低著頭,手指在筆記本上輕輕敲了敲。

我有人脈。

過去十幾年在鄉下,為了能多掙點錢補貼家用,我跟那些走南闖北的親戚們學了不少門道,認識三教九流各種各樣的人。

其中一個遠房表叔,就在歐洲做小商品貿易。

放學後,我用一張新辦的電話卡,給那個表叔打了個電話。

半小時後,我走到陳嬌嬌面前。

「你想要的那款包,我能搞到。」

陳嬌嬌抬起頭,用懷疑的眼神上下打量我。

「你?」

「你知道那包多少錢嗎?」

「歐洲專櫃價九千歐,加稅,加三成的代購費,三天內到你手上。」

我平靜地報出價格,然後把手機遞過去,

「這是我的聯繫方式,想好了加我,定金五成。」

說完,我沒再看她,轉身就走。

我知道她一定會加我。

因為對她來說,這不是錢的問題,是面子的問題。

那天晚上十點,我的手機「叮」的一聲,收到了好友申請和一筆五位數的轉帳。

4

陳嬌嬌拿到包那天,在學校里幾乎是橫著走,順帶也把我的名聲帶了出去。

一時間,加我好友的人絡繹不絕,都是些不差錢但差門路的大小姐、大少爺。

我的生活被切割成涇渭分明的兩半。

學校里,我是那個穿著樸素、獨來獨往的「鄉下人」;

手機里,我是一個能搞到任何稀奇古怪限量款的神秘渠道商。

這種平靜,在我爸生日那天被打破了。

是我媽打來的電話,語氣裡帶著點討好。

「念念啊,這周六是你爸爸生日,在君悅酒店辦晚宴,你……一定要來啊。」

「嗯。」

我沒什麼情緒地應了一聲。

她似乎沒想到我答應得這麼乾脆,準備好的一肚子說辭都堵在了喉嚨里。

過了幾秒,她才接著說:

「媽媽給你準備了禮服,明天讓司機給你送過去,你試試看合不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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