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瘋後,他們跪求我變回從前完整後續

2025-11-2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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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媽對我精神 PUA 了一輩子,把我逼得重度抑鬱。

在我跳樓後,他們還在互相指責。

再睜眼,我正坐在飯桌上,因為多夾了一塊肉。

我爸的筷子啪地敲在桌上:「貪婪!」

我媽的冷笑緊隨其後:「吃吧吃吧,吃成豬,一輩子嫁不出去!」

上一世,我難過地放下了筷子。

這一世,我直接掀桌跳舞,「小豬小豬呼嚕嚕,豬豬怎麼可愛,我們一起變成豬!變成大肥豬!」

1

「走你!」

飯碗在我手裡轉了個圈,下一秒直接扣在了我弟許陽的頭上。

紅燒肉的油膩湯汁順著他的頭髮絲往下淌,掛在他呆滯的臉上。

飯桌上一片沉默,我爸許建業舉著要敲我手的筷子,僵在半空,我媽劉蘭則一臉震驚。

上一世,就是這樣一頓飯。

我爸的呵斥,我媽的嘲諷,而弟弟許陽理所當然地把我碗里那塊唯一的肉夾走,導致我徹底崩潰。

回到房間,我從十八樓一躍而下。

靈魂飄在半空時,我看見他們圍著我的屍體,不是悲傷,而是互相推卸責任。

「都怪你,天天罵她,把她罵死了吧!」我爸指著我媽。

「許建業你放屁!要不是你天天說她丟人,她會想不開?再說了,我罵她還不是為了小陽好?現在好了,她一死,小陽結婚的彩禮錢誰出?」

許陽在一旁煩躁地踢著地上的石子:「行了別吵了!晦氣!趕緊想想怎麼跟她單位要賠償吧!」

原來,我的死,在他們眼裡,不過是一場可以用來計算利益的意外。

再次睜眼,我重生了。

此刻,看著他們三個的臉,我心底那股被壓抑了二十多年的怨氣,終於找到了宣洩口。

我一把掀翻了面前的碗碟,在一片桌球亂響中,跳上了餐桌。

「小豬小豬呼嚕嚕!豬豬可愛又幸福!」

我一邊唱著自編的兒歌,一邊扭動著僵硬的身體,學著佩奇的樣子,在桌子上跺腳。

「變成豬,嫁不出,不用生娃不用苦,天天吃飽睡得足,耶。」

許建業的臉色漲紅,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許昭,你瘋了?給我滾下來!」

「我不。」

我叉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爸爸爸爸你也來,我們一起變成豬,一家人最要緊是整整齊齊。」

說著,我朝他伸出手,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劉蘭終於反應過來,尖叫一聲撲上來想抓我的腳踝:「你個死丫頭,反了天了,快下來,鄰居聽見像什麼樣子!」

我靈巧地一躲,順勢踩在她最寶貝的那盆蘭花上。

咔嚓一聲,花盆應聲而碎。

「媽,你看,豬豬拱白菜,也拱蘭花。」

我笑得天真無邪,「媽你快看,我學得像不像?」

許陽頂著一頭油膩的飯菜,氣急敗壞地吼:「姐,你發什麼神經病啊。」

我停下舞步,低頭看著他,一臉嚴肅地糾正:「不能叫姐,要叫佩奇!」

許建業氣得渾身發抖,抄起手邊的掃帚就朝我揮來。

可我早有準備,踩著桌子邊緣一躍而下,躲到他身後,還順手扯掉了他的老花鏡。

「爸,佩奇跑啦!」

看著他踉蹌著摸索眼鏡的樣子,我心裡只剩暢快。

這一世,我再也不會做那個任他們拿捏的軟柿子了。

2

全家人都覺得我瘋了,晚飯後,我被勒令坐在客廳中央,接受三堂會審。

許建業沉著臉,點燃一根煙:「說吧,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工作上受什麼刺激了?」

他總是這樣,習慣性地把我的所有問題都歸結於外部原因。

在他看來,他的家庭教育完美無瑕,錯的永遠是我自己。

劉蘭則坐在一旁,拿著紙巾假惺惺地抹著不存在的眼淚,開始她的經典曲目。

「昭昭啊,媽知道你壓力大,可你不能這麼作踐自己啊。你看看你今天鬧的,這要是傳出去,你還怎麼做人?小陽以後還怎麼說媳婦?」

看,三句話不離她的寶貝兒子。

上一世,我總會因為她這兩滴鱷魚的眼淚而心軟自責,覺得一切都是我的錯。

但現在,我只覺得吵鬧。

我掏了掏耳朵,翹起二郎腿,開始有節奏地抖腿,從兜里掏出一把瓜子,又不經意摸出個之前買的小巧錄音筆。

按下開關晃了晃,嘴裡哼著:「我們的祖國是花園,花園裡花朵真鮮艷……」

許陽忍無可忍,一拍沙發扶手:「許昭,你能不能正常點!爸媽跟你說話呢!」

我停下哼唱,一臉驚奇地看著他:「咦?喬治,你怎麼可以這麼跟佩奇說話?一點禮貌都沒有!」

「你才是喬治!你全家都是喬治!」許陽氣得跳腳。

「對呀,」

我點點頭,「爸爸是豬爸爸,媽媽是豬媽媽,你是喬治,我是佩奇,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你……」許陽氣結。

許建業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他把煙頭狠狠摁進煙灰缸,「夠了!許昭,我命令你,立刻馬上恢復正常!」

「否則,這個月生活費你一分也別想要!」

這是他的殺手鐧,畢業後,我的工資卡就被他們以幫我存錢為由收走。每個月只給我一千塊生活費,剩下的錢,則全部留給了許陽。

以往,只要他拿出這招,我就會立刻變回那個溫順聽話的女兒。

我歪著頭,看著他,臉上露出一個誇張的笑容:「哦,我親愛的父親,佩奇不需要生活費,佩奇只需要泥坑快樂!」

我把瓜子殼隨手一扔,吐得滿地都是。

劉蘭的潔癖瞬間發作,尖叫起來:「許昭!你給我撿起來!」

我置若罔聞,繼續嗑著瓜子,眼神飄向窗外,嘆息道:「啊,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泥坑……」

許建業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我的手都在哆嗦:「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我看你是真的病了!明天就帶你去醫院看看腦子!」

我嗑瓜子的動作一頓,眼睛亮了:「好呀好呀!去精神病院嗎?聽說那裡有很多小夥伴,我們可以在草地上一起打滾!太棒了!」

看著我一臉嚮往,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他們三個人徹底傻眼了。

他們終究沒敢帶我去精神病院,畢竟,家裡出了個精神病,對我爸許建業這種把臉面看得比命還重的人來說,是奇恥大辱。

於是他們出了一個狠招,帶我參加親戚聚會,想利用輿論壓力讓我恢復正常。

3

周六,是我外婆的七十大壽。

劉蘭一大早就把我從床上拖起來,給我挑了一件她認為最得體的連衣裙,又親自給我梳了個她最喜歡的溫婉髮型。

「昭昭,今天人多,你可千萬別再犯渾了。外婆年紀大了,經不起刺激。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媽,就給我乖乖的,聽見沒有?」

我對著鏡子裡那個被精心打扮過的木偶,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好的,媽媽。」

他們以為我服軟了,終於鬆了口氣。

壽宴設在一家高檔酒店,親戚們齊聚一堂,好不熱鬧。

我像個提線木偶,被爸媽領著,挨個問好。

「這是昭昭吧,越來越漂亮了。」

「工作怎麼樣啊?男朋友找了沒?」

「聽說小陽快結婚了,昭昭你這個做姐姐的,可得幫襯著點弟弟啊。」

我全程保持著微笑,點頭,回答得體。

許建業和劉蘭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酒過三巡,大舅舉杯,提議大家說幾句祝福語。

輪到我們這一桌,許建業清了清嗓子,用眼神示意我。

上一世,我會在這種場合緊張得手心冒汗,說幾句磕磕巴巴的祝福語,然後在一片善意的笑聲中,尷尬地坐下。

但這一次,我站起身,端起面前的果汁,臉上掛著得體又燦爛的笑容。

「尊敬的各位長輩,親愛的兄弟姐妹們,大家晚上好!」

我的聲音清亮,瞬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許建業和劉蘭對視一眼,眼中是藏不住的驕傲。

我頓了頓,繼續說道:「今天,站在這裡,我首先要感謝我的父母。」

「感謝我爸爸,從小教育我女孩子要矜持,吃飯不能超過一碗,夾菜不能超過三筷。成功幫我養成了勤儉節約的好習慣,以及伴隨我二十多年的胃病。」

全場一靜,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許建業的臉一下白了。

「感謝我媽媽,」

我轉向劉蘭,笑容更加甜美,「她教會了我什麼叫無私奉獻。她總說,好東西都要留給弟弟。所以我的新衣服是弟弟穿舊的校服改的,我的大學生活費是弟弟零花錢的一半。在她的諄諄教誨下,我深刻理解了長姐如母這四個字的沉重含義。」

劉蘭的嘴唇開始哆嗦,想站起來,卻被身邊二姨驚愕的眼神釘在了座位上。

「最後,」

我環視全場,目光落在那些曾經對我指指點點的親戚臉上,「我要感謝在座的各位叔叔阿姨,是你們讓我明白了,一個女孩存在的最大價值,就是成為弟弟的墊腳石,成為家族的提款機。」

「我的發言完了,謝謝大家!」

我舉起果汁,一飲而盡,然後優雅地坐下。

整個宴會廳,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爸媽的臉上。

我知道,他們的臉,今天被我撕下來,扔在地上,狠狠地踩爛了。

可我沒想到,劉蘭竟突然捂著臉哭嚎起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養出這麼個白眼狼!」

這場鬧劇,似乎還沒完。

4

回家的路上,車裡的氣氛詭異,一進家門,壓抑的火山終於爆發。

「許昭,你今天是非要我們死是不是?」許建業一把將車鑰匙砸在玄關柜上。

劉蘭也撲了上來,想抓我的頭髮,嘴裡語無倫次地哭罵:「我怎麼養出你這麼個白眼狼,你是要逼死我啊,我們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以後我還怎麼出去見人!」

我側身躲開,任由她哭天搶地。

許陽也沖了過來,指著我的鼻子罵:「你是不是有病?你把爸媽氣出個好歹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看著眼前這三個氣急敗壞的樣子,忽然覺得很可笑。

他們從來不關心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只關心他們的臉面和利益有沒有受損。

我懶得再跟他們演戲,轉身就想回房間。

「站住。」許建業一聲暴喝。

「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哪也別想去!」

我停下腳步,回頭平靜地看著他:「說什麼?說你們從小到大是怎麼打壓我、控制我、吸我血的嗎?這些事,你們自己心裡沒數嗎?」

「你……你胡說八道!」許建業色厲內荏。

「我胡說?」

我冷笑一聲:「那要不要我現在就開個直播,把我從小到大的日記本都念一遍,裡面記著你們怎麼扣我的生活費,怎麼逼我給許陽洗衣服,怎麼在我抑鬱症發作時罵我矯情,讓全國網友都來評評理,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胡說?」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瞬間澆熄了他們的怒火。

他們知道,我真的會這麼干。

一個連死都不怕的瘋子,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三人面面相覷,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應對,客廳里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良久,劉蘭抹了把眼淚,眼神里閃過一絲惡毒的精光。

她掏出手機,迅速撥通了一個號碼,一個溫和清朗的男聲從聽筒里傳來:「喂,阿姨?」

是我的未婚夫,陳默。

我心裡一沉。

上一世,陳默就是被他們用我不懂事的理由勸退,成了我心中又一道疤。

這一世,他們竟然還想用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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