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姿物語完整後續

2025-11-2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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颱風天氣,午夜十二點多的時候,我被手機急促的鈴聲驚醒。

接通電話,我男朋友楚昌的小助理略帶哭腔的聲音傳了過來。

「青梧姐,楚哥出車禍了,我們叫不到車,嗚嗚嗚……」

我嚇得一個激靈,不及多想,匆忙開車過去。

一路上,電閃雷鳴伴隨狂風暴雨。

可是,我趕到出事地點卻是不見其人。

隨後,我又收到小助理姚姚給我發來的定位。

酒吧內,眾人見我進來,哄堂大笑。

姚姚蹦躂到面前,笑著吐舌道:「青梧姐,你可真好騙,我們玩遊戲呢,和你開個玩笑,你不介意吧?」

後來,楚昌當真車禍殘疾,有人給我打電話。

我笑笑,說道:「又玩真心話大冒險啊,你們玩吧。」

1

七月底,颱風天氣,天氣預報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民眾儘量減少外出,注意安全。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我男朋友楚昌還沒有回來。

給他發了一條信息,一直沒有回覆我。

我也習以為常了。

楚昌追了我兩年,相戀五年,前前後後七年,從開始的熱戀,每天的早晚晚安。

生活中點點滴滴的分享,到現在逐漸冷漠,以至於嫌棄我管得太多、太寬。

冷言惡語相待。

愛情漸漸地失態。

持續十多個小時的暴雨,窗戶的防水有些撐不住,開始滲水進來。

就像我如今的愛情。

在濕漉漉的雨水浸泡中,一點一點地發霉變色。

我拿著舊毛巾擋了一下子窗戶邊的雨水。

這等天氣,楚昌大概是不會回來了。

「睡吧,明天還有兩台手術。」我對自己說。

靠在床上,迷迷糊糊,似睡未睡之間,手機突然急促地響起了。

我是一個醫生。

怕醫院晚上有突發事件,一般來說,我的手機都不會關機。

畢竟,人命大於天。

我匆忙接通電話,手機裡面,傳來我甚是討厭的聲音。

「青梧姐,楚哥出車禍了,外面雨大,我們叫不到車,你快過來。」

沒有容我多問一個字,電話掛斷了。

緊跟著,就是定位發了過來。

我嚇得一個激靈,匆忙從床上爬起來,換了衣服,順手從客廳拎過家裡備用的醫藥箱,二話不說,急急忙忙出門。

汽車衝出地下車庫的時候,暴雨撲面而來。

狂風呼嘯,如同猛獸怒吼。

天空中,一道閃電劃破天幕,劃破黑暗,以短暫的光明,照耀大地。

緊跟著,就是震耳欲聾的雷鳴,咆哮在天地之間。

刮雨器用最快的速度,拚命地想要刮開那一層層的雨幕。

可我的視線,始終都是模糊的。

曾經喧囂的馬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偶有被狂風肆虐吹倒的樹,七零八落。

我闖了兩個紅燈,終於,抵達定位上的地址。

可路邊沒有人。

我給姚姚打電話:「姚姚,我到了,你們在哪裡?」

「受傷之人不能隨便挪動,這是急救常識。」

電話那頭,姚姚沒有說話,直接就掛斷了我的電話。

緊跟著,再次給我發了一個地址。

所不同的是,這一次我是男朋友楚昌給我發來的。

能夠發定位,想來沒事。

我心略略定了定,看了看距離,不遠,五百米的模樣。

我開車慢慢地過去。

那是一家酒吧,楚昌喜歡帶著他一干狐朋狗友來這邊喝酒。

說是環境很好,氛圍也很好。

我想,大概是出了事,他們再一次回到酒吧避雨,等待救援。

合情合理。

所以,我也沒有多想,打開車門的一瞬間,暴雨沖刷下來,我瞬間全身濕透。

2

酒吧門口,昏黃色的暖光在夜雨中搖曳。

青磚木門,透著一股曖昧的溫度。

我走了進去——

包廂內,我透過雕花的屏風,看到在一干狐朋狗友的起鬨中,楚昌正與姚姚在喝交杯酒。

姚姚身上,穿著紅色的弔帶裙,裸露出光滑的脖頸以及一抹肥膩的圓潤……

而那理應車禍的男人,毫髮無損,衣冠楚楚。

只有門外的我,全身濕透,狼狽不堪。

房間內,眾人都在拍手,叫道:「親一個,親一個……」

楚昌的手,撫摸著姚姚的腦袋,兩人一點點地湊近,湊近。

不知道是誰,發現站在門口的我,驚呼出聲:「嫂子,你還真來了?」

緊跟著,眾人都是大小不已。

「我就說啊,嫂子那麼愛楚哥,聽說楚哥車禍,能不趕來嗎?」

「哎,又讓楚哥贏了。」

聲聲入耳,聲聲刺心。

原來,他們只是拿著我打賭——我所有的擔心擔憂,落在他們眼中,分外好笑。

摟在一起的兩人,慢悠悠地分開。

姚姚的臉上,有著一抹酡紅,像是被滋潤過,又像多喝了酒。

我走了進去,關上門,反鎖。

我的這個小動作,似乎沒有人注意。

楚昌看到我,淡淡地招呼道:「青梧,坐坐,等下我們就結束了,一起回去。」

恩賜的口吻。

旁邊,姚姚笑著,蹦躂到我面前,說道:「青梧姐,剛才我就是和你開了一個玩笑。」

「沒法子,玩遊戲輸掉了。」

「你不會怪我的,對吧?」

她眨巴眨巴大眼睛,衝著我吐舌頭,扮作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可我的目光,卻是落在她的口條上。

毫無預兆,我一把抓過她,伸手對著她嘴裡扣了下去,深喉,扣——

作為一個醫生,我手法純熟之極。

指甲在她嘴裡的嫩肉帶過,下一秒,她沒法子遏制地低頭就嘔吐起來。

她本就喝多了酒。

哪裡還經得起我這種專業的催吐手法?

但我,並沒有準備就這麼放過她。

一把抓過她的頭髮,對著她臉上劈頭蓋臉地打了過去。

嘔吐物伴隨著鮮血,在酒吧狹隘的包廂內,四散飛濺。

眾人忙不迭地躲閃。

在楚昌回過神來的瞬間,我已經甩了姚姚十多個耳刮子,扯掉她一把頭髮。

手指摳爛她的嘴,抓她口條,扯,拉……

甚至,我壓制不住衝動,我想要嘎掉她的舌頭。

「住手,洛青梧,你瘋了?」楚昌大怒,衝著我吼道。

我依然沒有說話,抓過一個啤酒瓶子,啪的一聲,砸碎在茶几上。

下一秒,我直奔楚昌而去。

楚昌嚇得大叫。

而我,抓過他的頭髮,拳打腳踢。

抓頭髮,揪耳朵,扇耳光,抓下陰,撓,扣,拗……

等著楚昌的狐朋狗友回過神來,把我拉開的時候,楚昌一身狼藉。

眾人勸著我:「嫂子,不是你想得那樣,就是玩遊戲,姚姚輸了,開個玩笑。」

「你別生氣。」

那邊,姚姚終於止住了嘔吐,滿嘴的鮮血,舌頭腫脹,含糊不清地叫道:「我不活了,青梧姐,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手裡抓著一隻玻璃煙灰缸,問道:「所以,我是笑話嗎?」

那邊,楚昌衝著我怒吼道:「洛青梧,我要和我分……」

煙灰缸帶著一抹呼嘯,貼著他腦袋砸了過去。

最後一個字,淹沒在煙灰缸砸在牆壁,一地碎玻璃的喧囂中。

3

楚昌縮在牆角,眼神中帶著一抹恐懼,色厲內荏地衝著我吼道:「洛青梧,你瘋了?」

「不就是一個玩笑,你犯得著又砸又打嗎?」

他們的狐朋狗友也都七嘴八舌地勸著我。

「嫂子,真的就是喝酒玩遊戲,楚哥和姚姚沒什麼的,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所以,他們認為,我在意的是楚昌與姚姚有沒有做出軌的事情?

我摸出了手術刀,拍在一邊的桌子上。

「告訴我,誰出得主意?」我問道。

眾人都不說話,但目光卻都不由自主地落在姚姚身上。

事實上,這個問題不用問的。

但凡男人帶著野雞在外面吃喝玩樂,做一些沒出息的事情,他們都會瞞著家裡的女人。

畢竟,他們也要顏面,他們也知道,出軌,劈腿,渣……

很是噁心!

會被整個社會譴責。

倘若不小心鬧了出來,他們相互之間,還會各自遮掩。

就像現在,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吃醋了,我是抓到了楚昌和姚姚卿卿我我。

所以,我又砸又鬧。

他們根本不懂,我為什麼會憤怒。

暴風雨的天氣,車禍,那是人命關天。

我是一個醫生,我敬畏生命,我不顧自己的安危,驅車趕來。

可對於他們來說,生與死之間,竟然只是一個笑話?

我仰頭,看著天花板,包廂內的音響已經關掉了,外面,有暴雨敲擊著地面的聲音,延綿密集,宛如戰鼓聲聲。

有淚水從臉上滑落。

姚姚腫著一張臉,怯怯地對我說道:「青梧姐,真的對不起,我們就是開個玩笑,你別生氣。」

那邊,楚昌拿出了男子漢的氣概,暴喝道:「姚姚,和她道什麼歉?」

「瘋婆子一樣。」

「玩笑都開不起嗎?」

「洛青梧,我們分……」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一邊抓過姚姚的頭髮,拽著他拖到楚昌面前。

吼道:「楚昌,你今天但凡敢和我說分手兩個字,你們全部都得死。」

手術刀貼著姚姚的脖子,在場的眾人,都嚇得傻了眼。

畢竟,剛才的一瞬間,我似乎冷靜下來。

畢竟,我已經打了姚姚。

畢竟,我似乎已經相信,這就是一個玩笑。

「你瘋了,把刀放下。」楚昌怒吼道,「洛青梧,我警告你。」

我咆哮道:「把你的警告給老娘收回去,否則,我今天不在乎魚死網破,把你和這賤貨一起殺掉。」

「還有你們,你們這麼多人,我一個,夠本。」

我必須要說,楚昌的狐朋狗友,真的都是慫貨。

面對這種場合,其中一人竟然去匆忙開門,叫道:「嫂子,不關我的事情。」

但就在他開門的瞬間,卻是發現,門被鎖住了。

人在緊張懼怕之下,都是失智的,他渾然忘記,門從裡面保險,隨手就能夠打開。

我抓著姚姚的頭髮,逼迫她抬起頭來,手術刀貼著她的臉,問道:「姚小姐,就是開玩笑?」

她嚇得嘴唇哆嗦,連連點頭。

「青梧姐,就是玩笑,我……我們真的沒什麼。」

4

我手中鋒利的手術刀挑破她纖細的弔帶裙弔帶。

一抹艷紅色墜落在地。

緊跟著,啪的一聲,文胸的肩帶也斷裂。

姚姚捂著胸口,尖叫出聲。

我用力地扯著她的頭髮,怒吼道:「姚小姐,開個玩笑哦,好不好玩啊?」

楚昌見到他的小情人赤身裸體,暴露在他一干好兄弟的眼皮子底下。

一把抓過我頭髮,揚手對著我臉上狠狠地抽了過來。

我沒有躲閃,臉偏了一下子,半邊臉上,火燒火燎,嘴裡帶著一抹鐵鏽味。

對,就是這樣。

如此,縱然有人報警,也是互毆而已,女人看到自己出軌的男朋友和情婦。

——焉有不互毆的?

「洛青梧,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跟你好聲好氣地解釋,你聽不懂人話嗎?」

「不過就是一個玩笑!」

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楚昌的狐朋狗友唯恐被牽連,紛紛奪門而跑。

但門口,酒吧的工作人員,還有其他客人,卻是一個個伸著腦袋,想要一探究竟。

我一頭撞在楚昌懷裡,聲嘶力竭地開始哭。

「玩笑,玩笑?」

「你們脫光了開玩笑嗎?」

我站在包廂門口,學著上次來醫院鬧事的大媽模樣,跳著腳,拍著手,一邊哭,一邊罵。

「大家評評理,這小婊子赤身裸體地躺我男人懷裡。」

「和我說,只是開個玩笑。」

說話之間,我死命地抓過姚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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