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我綁定了作死系統完整後續

2025-08-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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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古代言官後,我綁定了作死系統。

只要被殺就能回到現代,獲得百億現金獎勵。

於是我痛罵當朝皇帝昏庸無能,魚肉百姓。

可皇帝不但沒殺我,還給我加官晉爵。

遼東韃靼進犯,我主動請纓想戰死沙場。

未曾想越戰越勇,竟一舉蕩平了遼東。

後來我看著自己手裡的傳國玉璽,有點懵逼。

不是哥們,這對嗎?

1.

我原本是個沒找到工作的大學生。

送外賣的時候,不小心被當成了減速帶。

再睜開眼,我就穿越成了一位古代言官。

身上還綁定了個「作死系統」。

只要被人殺死就能回到現實世界。

獲得一百億元的現金獎勵。

【註:自殺以及逼迫他人視為無效。】

【任務期間因宿主作死行為死去的人。】

【上至文武大臣,下至販夫走卒。】

【都可無條件復活。】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身,眼冒精光。

只要被人殺死就能完成任務?

我尋思這還不簡單?

恰好這時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一個小廝端著水盆走了進來。

見我醒了,他連忙躬身道:

「老爺,時辰不早,該上早朝了。」

他名叫六子,是我的貼身僕從。

已經跟在我身邊好幾年了。

為人憨厚老實,忠心耿耿。

我看著他,腦中靈光一閃,計上心來。

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種溫和的語氣問道:

「小六子,老爺我平日待你如何?」

六子聞言一愣,隨即臉上堆滿了感激:

「回老爺,您待六子好得沒話說。」

「當年若不是老爺將我從人牙子手裡救下。」

「小的早就餓死街頭了。」

「進了府,您不僅給小的吃穿。」

「還教小的讀書識字,待小的恩重如山!」

我滿意地點點頭,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既然如此,我現在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

六子一聽,頓時挺直了腰板:

「但憑老爺吩咐,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

「小的也一定竭力完成!」

我朝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我從床頭抽出一把用來防身的短刀。

「來,拿著。」

六子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地接過了刀。

我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捅我。」

六子:?

2.

我見他有點懵逼,又耐心解釋道:

「六子,你都不知道。」

「老爺我呀,最近過得很痛苦,了無生趣。」

「你是個好孩子,跟了我這麼久。」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幫老爺解脫。」

他呆呆地看著手裡的刀,又呆呆地看著我。

臉上的表情從誠懇變為困惑。

再從困惑變為驚恐。

最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手裡的刀也掉在了地上。

「老、老爺,您這是何意啊?」

我撿起刀,再次塞進他顫抖的手裡:

「這就是我要交給你的任務。」

我指了指自己的心臟位置:

「來,拿著它,對著這裡捅進來。」

「事成之後,我床下暗格里有白銀百兩。」

「你可以全部拿走,足夠你買田置地。」

「娶個漂亮媳婦,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小六子哭喊著把刀推開,連連磕頭:

「老爺對小的有再造之恩。」

「小六子當牛做馬都報答不完。」

「怎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老爺您別嚇唬小的了!」

我故意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說道:

「你剛才還說要為我上刀山下火海的!」

「怎麼這就反悔了?」

誰知小六子性格剛烈。

竟拿起短刀橫在自己頸前。

他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哭喊道:

「老爺若是逼我,我寧願自盡在您面前。」

「也絕不會傷您分毫!」

六子的脖頸上瞬間滲出一道血絲。

我被嚇得魂飛魄散。

連忙衝上去奪下他手裡的刀。

畢竟系統先前提示過。

逼迫他人導致自己被殺是無效的。

我看著眼前哭成淚人的六子,心裡嘆息一聲。

連忙將他扶了起來,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老爺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試試你的忠心。」

「快起來吧,別哭了。」

小六子半信半疑地被我安撫了半天。

才總算止住了尋死的念頭。

一步三回頭地端著水盆出去了。

我靠在門後,長舒一口氣。

看來身邊人暫時是指望不上了。

這時我的視線落在旁邊的官袍上。

我猛地一拍大腿。

對啊!我現在可是個言官!

言官的本職工作不就是在朝堂上罵皇上嗎?

自古以來,有多少言官因為直言進諫。

被皇帝拖出去砍了腦袋的?

果然專業的事情。

還得交給專業的人來干!

3.

卯時剛至,天色還是灰濛濛的。

我穿著一身御史官袍。

昂首挺胸地站在文臣隊列里。

我的官職是從三品的都察院左副都御史。

職責就是監察百官,糾劾不法。

說白了,就是國家認證的首席「噴子」。

金鑾殿上,百官分列兩側,莊嚴肅穆。

龍椅上坐著一個面容英俊。

但眉宇間總帶著幾分倦怠的青年。

他便是大靖王朝的第四位君主,景和帝朱佑天。

朝會開始後,幾位大臣按部就班地彙報工作。

戶部尚書哭窮,說國庫空虛;

兵部尚書奏報,說遼東韃靼又在邊境蠢蠢欲動;

工部尚書則歌功頌德,說陛下下令修建的萬安宮已初具雛形,實乃千秋功業。

景和帝打著哈欠,聽得昏昏欲睡。

眼看朝會就要無聊地結束。

我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的表演時刻到了。

我從隊列中一步跨出,對著御階之上朗聲道:

「臣,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沈舟,有本啟奏!」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景和帝眯起眼睛,似乎顯得有些意外。

我從袖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奏疏。

高高舉過頭頂,目光直刺龍椅上的景和帝:

「臣今日要彈劾的。」

「不是朝中任何一位大臣。」

「臣要彈劾的,正是陛下您!」

整個太和殿上瞬間炸開了鍋。

所有大臣倒吸一口涼氣。

彈劾皇帝?

自大靖開國以來,聞所未聞!

景和帝的眉頭也緊皺起來。

一雙鷹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沈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毫無懼色,反而向前一步:

「臣當然知道!」

「試問陛下登基五載。」

「於國有何功?於民有何利?」

4.

我展開奏疏,中氣十足地朗聲念道:

「陛下繼位以來,其罪有三。」

「其一,不恤民力,大興土木!」

「去歲江南大旱,餓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

「陛下不思開倉賑災。」

「反而挪用國庫三百萬兩。」

「為自己修建萬安宮。」

「宮牆之高,金碧輝煌。」

「不知那每一塊磚瓦之上。」

「都沾著多少無辜百姓的血淚!」

周圍的文臣們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仿佛在看一個瘋子。

我頓了頓,又繼續瘋狂輸出:

「其二,親小人,遠賢臣。」

「朝堂之上,巧言令色之徒加官晉爵。」

「工部尚書只知阿諛奉承,便能得陛下賞識。」

「而為國戍邊的將士,卻連過冬的棉衣都湊不齊!」

「長此以往,國之棟樑盡去。」

「只剩一群奸佞小人,大靖危矣!」

龍椅上的景和帝臉色鐵青。

身旁的同僚拚命給我使眼色。

我視而不見,梗著脖子大罵特罵:

「其三,好大喜功,堵塞言路。」

「遼東韃靼屢屢犯邊,殺我子民,掠我財物。」

「兵部示警文書就在案前,陛下卻置若罔聞!」

「只當是邊疆虛報軍情,誇大其詞!」

「一旦狼煙四起,京城危急。」

「陛下又該如何自處?」

我慷慨激昂的聲音在大殿中迴蕩。

百官們早已嚇得面無人色。

景和帝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在我擲地有聲地說出最後一句後。

景和帝終於是繃不住了。

「陛下如此行徑,與那夏桀商紂何異?」

他抓起御案上的一方玉硯。

朝我狠狠砸了過來。

「何尼瑪的頭!」

「逆賊!逆賊!」

他指著我,手指因為極致的憤怒而顫抖:

「來人!給朕將這個口出狂言的逆賊拖下去!

「打入死牢!秋後問斬!」

我聞言大喜過望,這不就成了嗎!

被錦衣衛架起來拖走的時候。

我甚至還回過頭。

滿臉不屑地看了景和帝一眼。

5.

死牢的環境比我想像中還要惡劣。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血腥和霉味混合的味道。

我被關進最深處的一間單人牢房。

手腳都戴上了沉重的鐐銬。

獄卒看我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和憐憫。

就像在看一個已經死了的瘋子。

接下來的幾天,我過得無比愜意。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沒事就對著發霉的牆壁嘿嘿傻樂。

暢想回到現代後的滋潤生活。

到時候我是先買個海島。

還是先訂一架私人飛機呢?

哎呀,好煩惱啊。

獄卒們都覺得我瘋了。

每天送飯的時候都離我八丈遠。

把飯碗從柵欄底下塞進來就跑。

生怕沾上我的晦氣。

我樂得清靜,只盼著秋後趕緊到來。

好讓我趕緊提款跑路。

可我足足等了大半個月。

斬立決的聖旨卻遲遲沒有下來。

我有點慌了。

該不會景和帝那傢伙氣過頭。

把我給忘了吧?

這可不行!

我開始在牢里大吵大鬧。

每天把那套彈劾他的說辭翻來覆去地罵。

罵他是個昏君,言而無信。

明明說好的要殺我,怎麼還沒動靜?

是不是玩不起?

獄卒們被我搞得不厭其煩。

乾脆連飯都不送了。

就在我餓得前胸貼後背。

開始懷疑人生的時候。

某天深夜,死牢盡頭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我以為是來送斷頭飯的。

一個激靈就從茅草堆上坐了起來。

可等到牢門打開,我卻愣住了。

來人沒有穿獄卒的衣服。

手裡也沒有拿著什麼毒酒白綾。

而是身穿一件樸素常服。

臉上帶著幾分威嚴和疲倦。

身後還跟著一個提著燈籠的老太監。

此人不是景和帝又是誰?

我心裡咯噔一下。

他三更半夜跑來死牢幹什麼?

難道是想親自動手?

這也太敬業了吧!

景和帝讓那老太監守在門外。

獨自走進了我這間又髒又臭的牢房。

他似乎並不在意這裡的環境。

只是靜靜地看著我,看了很久。

我被他看得心裡發毛。

但臉上依舊保持著那種寧死不屈的傲然。

我故意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

「哼,陛下深夜到此,是來看臣的笑話嗎?」

景和帝沒有理會我的挑釁。

而是在我對面的茅草堆上坐了下來。

他又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

「沈舟,朕問你。」

「先前你在朝堂上說的那番話。」

「究竟是何居心?」

6.

我心中一凜,知道這是最後的考驗。

倘若我此時服軟求饒。

搞不好皇上還真會把我放了。

只有把「死諫」這個人設貫徹到底。

才能讓皇帝下定決心將我處死!

於是我挺直了腰杆。

儘管手腳都被鐐銬鎖著。

氣勢卻絲毫不減:

「居心?臣之心,天地可鑑,日月可表!」

「臣所言所行,皆為我大靖江山,為天下萬民!」

「若陛下認為這是笑話,那便當笑話聽好了!」

景和帝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為天下萬民?說得好聽。」

「你可知,自你下獄之後。」

「那些你彈劾過的官員。」

「卻在朝堂上處處為你求情。」

「說你只是年輕氣盛,一時糊塗。」

「求朕饒你一命。」

他頓了頓,目光如炬地盯著我:

「你說,這又是為何?」

我的 CPU 瞬間干燒了。

啊?還有這種操作?

這幫孫子也太會玩了吧!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冷笑一聲:

「那些奸佞小人為我求情。」

「不過是惺惺作態罷了!」

「陛下若真信了他們。」

「才是真正的是非不分,黑白顛倒!」

景和帝靜靜地聽著,不置可否。

牢房裡再次陷入了死寂。

只剩下燈籠里燭火偶爾爆開的噼啪聲。

他目光深沉地盯著我看了許久:

「沈舟,你當真不怕死?」

等的就是這句話!

我猛地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

隨後放聲大笑起來。

顯得無比張狂,又無比悲壯。

「怕死?哈哈哈!陛下,你錯了!」

我停止大笑,眼神凜然: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死,有何懼哉?」

「若沈舟一死,能換來陛下的片刻清醒。」

「能讓陛下看清身邊小人的真面目。」

「能為邊關將士換來幾車棉衣。」

「能為江南災民換來幾斗糧食。」

「那沈某便是死得其所,含笑九泉!」

我說得慷慨激昂,自己都快要被感動了。

這演技,不拿個影帝都說不過去。

景和帝死死地盯著我。

片刻過後,他緩緩站起身。

理了理身上那件樸素的常服。

「好一個『留取丹心照汗青』。」

他丟下這句話,沒有再看我一眼。

轉身就走出了牢房。

獨留我愣在原地,有點懵逼。

不是,你這就走了?

這劇本不對啊!

按照流程,他不應該是被我的進言所激怒。

然後惱羞成怒地讓人把我拖出去砍了嗎?

怎麼就這麼走了?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

牢門外那個老太監又走了進來。

手裡還捧著一個托盤。

哦,原來是送毒酒來了。

也行吧,毒酒就毒酒,效果一樣。

我昂首挺胸,做好了慷慨赴死的準備。

然而那位老太監卻緩緩展開了一卷聖旨。

他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地念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沈舟。」

「不畏強權,忠言逆耳,其心可嘉,其志可表。」

「實乃國之棟樑,社稷之幸,朕心甚慰。」

「即日起,擢升沈舟為從三品禮部右侍郎。」

「入值內閣,參議國事。」

「另,賜府邸一座,黃金千兩,錦緞百匹。欽此!」

老太監念完聖旨,笑眯眯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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