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雀完整後續

2025-07-13     游啊游     反饋
1/3
蜜月旅行,老公賭博欠債千萬,無奈把眼瞎的我抵押給京圈商貴沈遵。

他寵我入骨,凡是得罪我的人無一例外,全都沒有好下場。

「我的阿瑾從來不是你們可以肆意討論的玩物。」

一次意外,我恢復視力。

卻驚恐的發現——

那個寵我多年的枕邊人,居然是我曾經千方百計逃跑躲避的病嬌哥哥。

而我那早已逃之夭夭的老公,他被哥哥吊在床頭。

看著我和哥哥夜夜歡愉,至死方休。

1

大約是昨晚被要得狠了,我的太陽穴忽然刺痛了一下。

我不適的閉了閉眼,再睜開,突然有白光進來。

模糊的眼前有兩團白肉纏在一起,有點像打了馬賽克的床照。

難道我的視力恢復了?!

我欣喜的眯著眼睛細看,眼前的畫面逐漸清晰。

果然是一副需要打馬賽克的巨幅照片。

「……什麼鬼?」

我呆滯了一瞬,心道哪個變態玩意兒把這東西掛臥室。

後知後覺,我才反應過來,我可不就在自己的臥室里嘛!

那這個所謂的變態玩意兒該不會就是……

我眉心一跳,循著四條大長腿找尋人臉。

心裡暗自祈禱千萬千萬別是我想像的那樣。

然而我仰起頭,艱難的眯起眼睛聚焦。

眼前的男人肩寬腰窄大長腿,凌厲眉目落在女人身上,柔成了一片春水。

可不正是我和我躲避多年的病嬌哥哥嘛。

噗——

我的心臟驟停,一口奶噴了出來,正對著照片關鍵處。

白色的奶漬自腿間滑落,留下引人遐想的印記。

沈遵聽到動靜,立刻關了水走出來。

大概是仗著我看不見,他甚至為著寸縷,精瘦的軀體一覽無遺。

胸膛濕漉漉的,頭髮還在滴水,落在他俊美的臉上,卻叫我如遭雷劈。

果然是哥哥!

我跛著的腿忍不住後退,卻被他一把攥住手。

「怎麼了?阿瑾。」

他溫柔的接我手中的牛奶,放到一邊。

狐疑的掃了眼牆上的奶漬,玩味的勾了下唇,語氣卻頗為擔心。

「你的手怎麼這麼冷?」

沈遵摩挲著我的手指,狐疑且銳利的目光在我臉上巡視。

「阿瑾,你怎麼在發抖?」

不能讓他發現我能看見了!

我害怕被他看出破綻,垂頭抓著裙擺,聲音沙啞。

「我……我腿疼。」

「又復發了?」

沈遵輕柔的將我抱到床上,熟練的開始給我按摩。

從小腿開始一點點揉捏至大腿,隱隱作痛的筋骨在他的按摩下逐漸舒緩。

可我的身體卻越發冰冷。

因為這兩條腿,就是從前他為了懲罰逃跑的我,而親手敲斷的。

2

為什麼以前沒有發現呢?

不,其實剛開始我是覺得有些熟悉的。

只是他改名換姓,聲音和氣味都刻意改變了。

甚至連床上的姿勢都故意改得和以前不重樣。

以至於我下意識的,就忽視了這種違和感。

只想著,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巧的事呢?

可現在卻由不得我不相信了,我必須逃離這個惡魔。

在這期間,我絕不能被他發現異樣。

否則,他一定會像以前一樣再次將我鎖起來的。

那種如同金絲雀般被圈養,毫無尊嚴的生活。

一想到這,我就忍不住發顫、作嘔。

「怎麼?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沈遵聲色擔憂的拭去我的淚水,然而舌尖卻變態的在微濕的指尖廝磨。

他目光緊緊的盯著我,溫熱的手掌自我的大腿一點點上挪,最後狀似無意揉捏我的腰肢。

我強忍著敏感,裝作不經意的移開空洞的視線。

然而無意一瞥,卻叫我我的瞳孔一縮,眼神難以抑制的鎖定房間角落。

那裡吊著一個男人,燈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面容。

只隱隱看到他黑洞洞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我,而後提留的轉了下。

「啊!」

我嚇得驚叫了一聲,小腿在沈遵的掌心輕抽了下。

「怎麼了?」

沈遵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陰影蒙在我的臉上。

像是看穿了我的膽怯與謊言。

3

我心中一跳,故作羞澀的推開他捏我腰間軟肉的手。

「昨晚不是才……我都還沒緩過來。」

我低下頭,小聲嘟囔。

沈遵失笑,寵溺的揉了揉我的腦袋,將我擁在懷裡。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

話雖這麼說著,手卻不老實的鑽入我的睡衣。

我怕他懷疑,並沒有阻止他。

只是撇過頭,咬唇克制自己對他的噁心與不適。

細密的吻落在我的頸肩,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

今晚的沈遵用了一個不常用的姿勢,我趴在枕頭上,一抬眼就能看到那個男人。

一想到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男人看在眼裡,就讓我感到一陣雞皮疙瘩。

他是誰?

他是什麼時候被沈遵吊在那的?

沈遵又為什麼要這麼做?是為了滿足他變態的心理嗎?

我無法閉上眼睛假裝忘記他的存在,一閉上眼,我就會想到他黑洞洞的眼睛。

就像一個情緒黑洞,吸走了我所有的專注力。

我忍不住開始觀察他。

他看起來很瘦削,身上的傷像是從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一身碎布難掩滿身的傷疤。

兩隻深陷的眼睛空洞無神,透著一股絕望與麻木。

他的眼珠子瞪得極大,忽然嘴裡發出一聲聲瀕死的慘嚎。

那聲音很低,但在寂靜的房間中卻異常震耳,令人毛骨悚然。

像是在提醒著什麼。

我的心臟驟停了一瞬。

那一刻,我忽然驚恐的意識到。

眼前的這個不起眼的男人,他將我剛才所有行為都看在眼裡。

他想要揭發我!

一想到被發現揭穿的後果,我就忍不住發顫。

明明!明明好不容易才從哥哥的手裡逃出來!

4

六年前,哥哥將我從大學騙回來。

從此他敲斷了我的手骨,將我弄成一個廢人囚禁身側。

那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啊,我有信心可以成為鋼琴大賽的第一。

只要成為第一,就有機會被世界最有名大學錄取。

我想出國深造,可他卻以蕭家白養我多年,需要我報答為理由。

強硬的將我留在了他的身邊。

剛開始,他還會帶我出去。

他享受擁有我的快感,像是炫耀心愛的玩具般將我宣告全世界。

那時我雖然享受著蕭家的資源,但養女的身份從未被公開。

所以沒人知道我是他的妹妹,每當我坐在他的腿上叫他哥哥。

所有人都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我,將我當成被他包養的金絲雀。

他寵我入骨,讓眾多其他總裁的金絲雀一度艷羨不已。

不論我表現的對哥哥怎麼厭惡,他們都覺得那是欲擒故縱或者不識抬舉。

所有人都等著看我笑話,看我被他玩膩的那一天。

但三年過去了,他卻將我越看越緊。

得罪我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

「我的小瑾,從來不是你們可以議論的玩物。」

他義正言辭的說著,可被他抱在懷裡的我卻生無可戀。

明明!明明是他將我一手打造成了只能依附男人的玩物。

他又在這裝什麼深情!

5

「阿瑾,你在想什麼?」

沈遵溫熱的呼吸饒有意味的咬住我的耳垂,身下微微用力。

我渾身一僵,抓著床單有些痛苦的閉了閉眼。

「遵,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撒謊嗎?但如果被男人揭穿怎麼辦?

他故意發出聲音,是想要引起沈遵的注意嗎?

不!我不能給他揭穿我的機會。

我不想再回到以前的日子了!

我必須在男人揭穿我之前轉移沈遵的注意力,然後……除掉這個隱患。

我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啞著嗓子抽泣道。

「我好想我老公……」

沈遵猛地停住了,他瞥了眼角落裡的男人,而後發了狠的將我揉進懷裡。

「為什麼?阿瑾,我對你不好嗎?」

「你為什麼還想著那個賭徒!」

說到這,他的情緒似乎有些失控。

我的肩膀被他攥得痛呼了一聲。

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的激動,有些歉疚的吻了吻上面的紅痕。

聲音平緩下來,但還是難掩嫉妒。

「那個渣男,輸了千萬卻用你來抵債。」

「他有什麼好的?阿瑾為什麼到現在還想著他?」

是啊,他有什麼好的?

他可比沈遵好太多太多了!

當初我製造火災出逃,但因為腿傷沒有及時逃出火場,煙把我的眼睛熏瞎了。

是醫生蘇潤年救了我。

他在小鎮上開了一家小診所。

兩年時光,他用真誠和耐心一點點破開我的心房,療愈我的心傷。

他從不嫌棄我的四肢無力,眼瞎不便。

也真誠的支持我重新開始,將以前的專業一點點拾起來。

我的手一彈鋼琴就疼,但我的耳朵很好。

在他的鼓勵下,我成了一位調音師。

日子就這麼溫馨而平淡的過去了。

而他也在半年前向我求婚,我們度過了幾天蜜裡調油的蜜月旅行。

直到將要回去的最後一天,蘇潤年以給我驚喜為由,將我賣給了黑市。

沈遵買下了我。

這半年過得就像是美夢又重複了一遍一樣。

他對我極盡溫柔,事事依我。

可經過了哥哥和蘇潤年一事,我哪裡還敢輕易相信他人。

況且沈遵永遠也不可能做到像蘇潤年那樣,支持尊重我的事業和愛好。

他能給我的,就只有床上的愛,和他人口中的寵溺。

但慢慢的,我的態度還是軟和下來。

畢竟,我一個四肢殘疾的瞎子,我還有什麼選擇呢?

如果不是我意外復明,或許我會就這麼頹然的認命了。

這樣想著,我忽然一愣,腦海中疑慮閃過。

是啊!這樣好的蘇潤年,真的會因為賭博而將我賣了嗎?

又或者說,他真的會去賭博嗎?

6

「阿瑾,你又走神了。」

「是因為又想到了蘇潤年嗎?」

熟悉的皂香味報復似的,猛地頂了進來。

他抱著癱軟的我坐起,將我們的連接暴露在男人變態的目光之下。

男人死死的盯著我們,每一寸窺視都是對我羞恥得煎熬。

他再次低吼起來,沙啞的聲音像沸騰了鍋灶。

這次的動靜太大了,我不能再假裝無視他了。

「遵,你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沈遵像是早已想好了答案,聲色自然道。

「哦,我不小心按到了遙控器,是電視的聲音。」

這個回答不由讓我想起了很早以前。

似乎也曾聽到過類似的動靜,沈遵也是這樣回答我的。

所以……男人竟然已經在這裡被吊了半年了嗎?

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竟然全都被他看在眼裡!

我不禁為沈遵的癖好感到噁心。

一想到自己所有的羞恥都被一個外人緊盯著,我就忍不住想吐。

終於,在我虛弱的乾嘔下,他緊張的退了出來。

「對不起,阿瑾!是我做的太狠了!」

他歉疚的抱著我連連道歉,我又忍不住落淚,悶悶的把頭埋進被子裡。

他立刻貼上來,抱著我洗了澡哄了我好一會兒。

「既然阿瑾這麼想念蘇潤年,我就把他找來吧。」

「只要是阿瑾的心愿,我都會滿足。」

我紅著眼睛有些詫異,「真的?」

他不會在想什麼昏招準備報復甦潤年吧!

這樣一想,我不禁有些後悔。

蘇潤年只是一個小醫生,哪裡斗得過沈遵這個京圈商貴。

「當然,不過阿瑾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才好。」

「那種用你抵債的渣男,說不定身邊早就換了女人。」

我勉強的扯了下嘴角,我當然知道有這個可能。

只是當年抵債的事實在是太過蹊蹺,我總覺得一切另有隱情。

7

第二日,沈遵有個比較重要的商業會談。

他讓我乖乖待在家裡,等下午他就會把蘇潤年帶來。

我依舊裝成瞎子行動,我知道房間內必然裝著無數的攝像頭。

這是我從前出逃被抓數次得到的經驗。

我緩步朝男人試探摸索著走去。

走近,我才發現,男人面前還有一道透明的玻璃牆。

只是昨晚燈光昏暗,我沒有發現。

男人自我起床就一直盯著我,他薄唇緊抿,眼神黯淡,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我也不敢和他交流,我怕房間裡還有錄音設備。

我只能沉默的、裝作無意的悄悄觀察他。

我不禁暗自思忖男人的身份。

為什麼沈遵不弔別人,偏偏選擇折磨他?

忽然,我的目光一驚。

那個胎記!那個手背上的胎記!

我從未見過蘇潤年的模樣,但卻聽他形容過自己的特徵。

他曾說自己的手背上有一塊血紅色的胎記,有點像一朵點在雪色中的紅梅。

「可漂亮了呢!」

他炫耀似的將手伸到我眼前搖晃,我看不見,但卻能感受到微弱的風拂過臉頰。

我猛然意識到什麼,踉蹌著跌倒在地。

「你……你是……」

我不可置信的瞪著他,無法抑制的憤怒與絕望在我的血管里沸騰,積壓。

最後卻又迫於現實,全都悶在胸口,壓得我透不過氣。

男人苦澀的微扯了下嘴角,像是寬慰、又像是嘲諷。

他是……他是蘇潤年!

8

「阿瑾!」

「阿瑾!我回來了!」

樓下傳來沈遵的聲音,我眉心一跳,趕緊爬起來擦乾眼淚。

只是哭紅的眼睛還是暴露了一些疑點,沈遵狐疑的目光隱晦的在我和蘇潤年身上打轉。

半晌,就在我以為他要戳穿我的時候,他卻忽然打橫抱起我。

「走吧!阿瑾,我把那個渣男帶來了。」

誰?蘇潤年?他把蘇潤年帶來了?

那樓上的人是誰?

這個疑惑沒在我心頭輾轉太久,因為很快保鏢就將一個男人押到了我們的面前。

「小瑾!小瑾!」

自稱蘇潤年的男人激動的撲過來,被沈遵一腳踹開。

的確是蘇潤年的聲音,就連他的家鄉口音都是一等一的像。

我的目光自男人的手背飄過,但男人手上並沒有胎記。

所以,一切的一切似乎已經變得很明了了。

眼前的男人絕不是蘇潤年,只是沈遵想方設法找來的聲替。

而真正的蘇潤年,則被他關在樓上,被他肆意折辱了整整半年。

或許,就連當初的賭局,也是沈遵為了得到我而設的局。

是我!是我連累了蘇潤年!

「阿瑾,我幫你教訓這個渣男好不好?」

沈遵把玩著我的手指,雖是疑問,但語氣卻不容置疑。

奄奄一息的蘇潤年像條死狗一樣被拖下來,丟在那個冒牌貨的腳邊。

甚至,那個冒牌貨還敬業的悶哼了一聲,給虛弱的他配了個音。

「阿瑾,他把你賣給黑市。」

「不如,我們以牙還牙好不好?」

我拚命壓制著自己的憤怒,努力維持著自己空洞的目光。

「那兩年……他對我很好。」

沈遵嘆了口氣,「阿瑾,你還是太心軟了。」

「對於這樣的渣男,就算是把他剁了喂狗都算是便宜他了。」

我哆嗦了下,沈遵察覺到我的畏懼,溫柔的擁住我。

「不過既然是阿瑾的話,那就算了吧。」

「只剁了他兩隻手,以免他日後再賭,也算是代你還他這兩年的……情義了。」

眼看著保鏢一步步逼近蘇潤年,我緊張的攥住沈遵的手。

蘇潤年癱在地上,死氣沉沉的眼睛半睜著,像是認了命。

「不!不行!我還有問題想要問他呢!」
1/3
下一頁
喬峰傳 • 43K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游啊游 • 3K次觀看
游啊游 • 810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游啊游 • 3K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游啊游 • 780次觀看
游啊游 • 6K次觀看
游啊游 • 3K次觀看
游啊游 • 12K次觀看
游啊游 • 990次觀看
游啊游 • 3K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游啊游 • 8K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舒黛葉 • 3K次觀看
呂純弘 • 2K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