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約丁克的老公領私生子上門後完整後續

2025-12-1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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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生缺根筋,別人說話我只會當真。

小時候,表弟搶我玩具,說:「這玩具我要是拿不走就死給你看。」

於是我遞給他一把水果刀,甚至貼心地幫他撥打了120,告訴他大動脈的位置。

前男友說:「沒有你我會窒息。」

於是我把他按進泳池裡三分鐘,想幫他測試一下人類的生理極限。

直到我那個所謂的老好人丈夫,帶著鄰居白蓮和她兒子回家吃飯。

飯桌上,白蓮給孩子夾菜,又給我老公夾菜,笑得一臉幸福:

「哎呀,你看昊昊和陳誠長得多像,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才是一家三口呢。呀呀呀,嫂子別多心啊,童言無忌。」

我放下筷子,面無表情地拿出車鑰匙。

「不多心。」

「現在去醫院,做親子鑑定。如果是真的,我告陳誠重婚。如果是假的,我告你誹謗。」

「另外,陳誠,為了防止這種誤會再次發生,明天跟我去把結紮手術做了。我們說好了丁克,誰違背諾言誰死!」

1

陳誠帶江柔母子回來的時候,我正坐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看季度財報。

「希希,快來看誰來了!」

陳誠的聲音里透著一股不自然的興奮。

我抬起頭,看見門口站著三個人。陳誠手裡提著兩大袋超市購物袋,江柔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碎花連衣裙,手裡牽著那個叫昊昊的五歲男孩。

昊昊手裡還抓著一隻髒兮兮的皮球,正好奇地盯著我家玄關處那盞價值六位數的施華洛世奇吊燈。

「哎呀,嫂子在家呢?」江柔有些侷促地笑了笑,順手理了理耳邊的碎發,「我和昊昊剛從超市回來,正好碰見陳哥。陳哥說買了澳洲龍蝦,非要讓我們娘倆過來嘗嘗鮮。這……沒打擾你們吧?」

我合上電腦,目光落在陳誠身上。

陳誠一邊換鞋,一邊給我使眼色:「哎呀,柔柔家停水了,物業說要修到明天。孤兒寡母的,連飯都做不了,我就讓她們過來對付一口。大家都是鄰居,互幫互助嘛。」

如果是一般妻子,這時候大概會為了老公的面子強顏歡笑。

但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根據業主群的通知,A區的停水公告是上午九點到十一點,現在已經恢復供水七個小時了。」我平靜地陳述事實,「另外,陳誠,我對甲殼素過敏,家裡從來不吃龍蝦。你買的龍蝦,如果是為了招待客人,請在後廚處理乾淨,不要讓過敏原出現在餐廳。」

空氣瞬間凝固了一秒。

江柔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立刻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低頭看著孩子:「哎呀,看來是我記錯了時間。昊昊,我們還是回去吧,別惹阿姨不高興。」

昊昊一聽要走,也沒看懂大人的眼色,直接往地上一賴,在那塊波斯手工地毯上打起了滾:「我不走!我要吃大龍蝦!陳爸爸說了今晚有大龍蝦吃!」

這一聲「陳爸爸」,喊得清脆響亮。

陳誠的臉瞬間紅了,不是羞愧,而是急的。

他一把拉住江柔:「走什麼走?來都來了!希希就是工作太累了,說話直。我是這個家的男主人,留個客人的權利還沒有嗎?」

他轉頭看向我,語氣裡帶上了幾分責備:「希希,你也真是的。柔柔一個單親媽媽不容易,你哪怕不過敏,少吃兩口不就行了?非要當著孩子的面這麼較真?」

我看著地毯上那團正在蠕動的「熊孩子」,以及陳誠那副少有的迸發出來的大男子主義嘴臉,緩緩站起身。

「既然是男主人的決定,我尊重。但地毯清洗費六千八,稍後我會從你的生活費里扣除。」

陳誠一口氣憋著。

這頓飯吃得極其詭異。

陳誠繫著圍裙在廚房忙活,江柔則像個女主人一樣,熟門熟路地從消毒櫃里拿碗筷,甚至準確地拿出了陳誠專用的那個那不勒斯手繪馬克杯,給昊昊倒了杯果汁。

「嫂子,你別坐著呀,嘗嘗這個。」江柔殷勤地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我碗里,那是陳誠做的,「陳哥的手藝真好,以後誰要是嫁給他……哦不對,嫂子你真有福氣。」

她似乎覺得這句話不夠勁,又夾了一塊肉喂給旁邊的昊昊,然後轉頭看向剛端著龍蝦出來的陳誠。

昏黃的燈光下,她眼神迷離,嘴角含笑:

「哎呀,你們看。昊昊這眉眼,和陳哥是不是特別像?尤其是這鼻子,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她捂著嘴,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眼神在我和陳誠之間流轉: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才是一家三口呢。嫂子,你別多心啊,我就是開個玩笑,童言無忌嘛。」

陳誠端著盤子的手抖了一下,幾滴湯汁濺在了桌布上。他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乾笑著試圖打圓場:「柔柔就是隨口一說,你看你,怎麼表情這麼嚴肅。」

我放下筷子,拿過旁邊的濕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每一根手指。

動作很慢,慢到陳誠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慢到江柔開始不安地挪動身體。

「不多心。」

我擦完手,把濕巾扔進垃圾桶,抬眼看向他們。

「既然江小姐提出了這個假設,而陳誠你也沒有第一時間反駁。根據邏輯學原理,我有理由懷疑這是一次基於事實的玩笑試探。」

我從包里拿出車鑰匙,站起身。

「現在去醫院。如果昊昊是你的孩子,這涉及到我作為合法妻子的財產保全問題,以及沈氏集團的股份繼承權風險。重婚罪不僅是道德問題,更是刑事犯罪。」

「如果是假的,江小姐,你剛才的行為構成了對我和陳誠名譽的誹謗,以及對我婚姻關係的惡意挑撥。我會發律師函,追究你的法律責任。」

2

陳誠僵住,手裡的龍蝦滾落一地。

昊昊被嚇了一跳,張大嘴「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沈希!你瘋了嗎?」陳誠氣急敗壞地指著我,「就因為一句玩笑話?你至於嗎?還要去醫院?你讓柔柔的臉往哪擱?你讓我以後在小區里怎麼做人?」

江柔也慌了,連忙抱住昊昊,眼淚說來就來:「嫂子,我錯了,我真的只是嘴快……我和陳哥清清白白的,你怎麼能這麼羞辱人呢?昊昊還是個孩子啊!」

她一邊哭,一邊用那種無助的眼神看向陳誠。

「羞辱?」我拿出手機,點開了一個APP,螢幕上操作了幾下,「驗證清白是對一個人名譽最大的保護。如果你們是清白的,這份親子鑑定報告就是你們最有力的反擊武器。為什麼要害怕?」

「我已經預約了華大基因的加急上門採樣服務,既然你們覺得去醫院丟人,那就讓他們上門。雙倍費用,我出。」

「我不做!」陳誠咆哮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沈希,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們結婚三年,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人?」

「數據不會說謊,人會。」

我走到玄關,把大門反鎖,然後轉身靠在門上,雙手抱胸。

「在採樣人員到達之前,誰也不能離開。如果你們強行離開,我就默認江小姐剛才的話是事實陳述。半小時後,沈氏集團的法務團隊會正式介入,凍結我們要名下所有的聯名帳戶。」

聽到「凍結帳戶」四個字,陳誠正準備去拉門的動作僵住了。

他雖然是副教授,但那點工資還要維持他在學校的體面,真正支撐他開保時捷、穿阿瑪尼、在江柔面前充大款的,是我每個月打進他卡里的家庭信託基金。

一旦斷供,他連下個月的油費都交不起。

「你……你這是非法拘禁!」陳誠咬牙切齒。

「不,這是家庭內部矛盾的冷靜處理期。」我看了看錶,「還有十二分鐘。」

這十二分鐘里,客廳里上演了一出苦情大戲。

江柔抱著孩子在沙發上哭得梨花帶雨,控訴我仗勢欺人,看不起窮鄰居。

陳誠則在一旁不停地遞紙巾,低聲下氣地安慰,同時用那種「你不可理喻」的眼神凌遲我。

可惜了,我壓根不吃他們那套。

他們越演,越證明了自己的心虛。

門鈴準時響起。

兩個穿著防護服、提著銀色採樣箱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

「沈女士您好,受檢人是哪幾位?」

我指了指沙發上臉色慘白的一男一孩:「那兩位。為了保證樣本的準確性,建議採集口腔拭子和毛髮雙重樣本。」

在那兩個穿白大褂的人面前,江柔終於裝不下去了。她死死捂著昊昊的嘴,不讓他張開,眼神驚恐地看向陳誠:「陳哥,不能做!昊昊會害怕的!」

陳誠也試圖做最後的掙扎:「沈希,算了吧。我給你道歉行不行?以後我不讓柔柔來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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