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月亮完整後續

2025-11-2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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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實人。

但有一個未婚夫,和一個金絲雀。

又一次瞞著未婚夫和金絲雀廝混後,被當場抓包。

未婚夫咬牙切齒:「讓我看看是哪個男人勾引了你?」

他拉開車門,語氣都變了調。

「小叔?!」

我:……

1

入職一個月,公司被我干倒閉了。

同事們都在竊竊私語。

有人急著找工作面試,有人拿著賠償金準備旅遊。

只有我坐在工位上發獃。

旁邊的同事捅咕了我一下。

「妍妍,今天下班去聚餐嗎?」

「以後說不定沒機會了。」

我搖搖頭:「我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情。」

「啥事呀?」

「你不會也今天就去面試吧?」

我再次搖頭,語氣認真。

「不,我要去當金主。」

同事:?

同事不理解。

同事不在意。

同事扭頭去找別人說話了。

我撐著頭,再次看向老闆辦公室。

百葉窗被拉開一半,依稀可以看見沈宴舟挺闊的身影。

以往這個時候他都在埋頭看文件,忙得不可開交。

而此時,他正靠在座椅里發獃。

微微低著頭,側臉冷硬深邃,再加上有些逆光,看上去有幾分落寞。

我心裡一緊,狠狠憐愛了。

我對沈宴舟是一見鍾情,在馬路邊上。

我在等紅燈,他坐在車裡,向我投來冷淡一瞥。

很難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契合我審美的長相。

鼻樑高挺,眉目深邃,連煩躁時皺眉的弧度都狠狠踩在我心巴上。

為了追他,我入職了這家公司。

可他高冷得一批,連公司都不常來。

我完全找不到機會下手。

現在,他破產了。

我的機會來了。

2

同事們還在大聊特聊。

我默默起身,走向沈宴舟的辦公室。

敲門後,沈宴舟低沉的嗓音傳來:「進。」

他看了我一眼,一點也沒有破產後的狼狽,仍舊是那副冷淡矜貴的模樣。

「有事?」

迂迴婉轉向來不是我的風格,我向來開門見山。

怕他不認識我,還貼心地做了自我介紹。

「沈總你好,我叫洛妍,我想包你。」

沈宴舟:?

他的表情十分精彩,茫然,錯愕,震驚,無語,多種情緒交雜在一起。

最後只化作冷冷一瞥:「今天上班腦子忘家裡了?」

好吧,當初勸退我的除了沈宴舟的高冷,還有他的毒舌。

但以前他是老闆,我唯唯諾諾是應該的。

以後,就不一定了。

想到這裡,我又硬氣了幾分。

「你不是破產了嗎?我可以幫你還債。」

「聽說很多人破產後要去送外賣,被人欺凌,但只要你跟了我,就不用吃這些苦。」

「我還會給你錢,對你好,只要你好好伺候我。」

這次沈宴舟沒那麼震驚了,他看著我似笑非笑。

很奇怪,破產的人明明是他,為什麼心虛的人是我?

我想了想,又接著給他畫餅。

「當然了,如果你表現好,我也會像其他金主一樣,給你買車買房。」

「你的生活和現在不會差太多。」

「怎麼樣?要不要跟我?」

我覺得我開出的條件已經很有吸引力了,畢竟我還是個年輕貌美的金主。

但沈宴舟什麼也沒說,只是用意味不明的目光看著我。

然後他問:

「你很有經驗?」

那倒不是,我是零基礎上手。

但我不能露怯。

他本來就拽拽的,萬一被他發現我是新手,之後還怎麼管理他?

所以我反問他:「你覺得呢?」

沈宴舟沒說話,又用那種冷冷的目光看我。

我沒覺得生氣,相反,我挺喜歡他這種眼神的。

我好像有點不正常。

沈宴舟一直不說話,就在我以為他要拒絕時,他淡聲應下。

「好啊。」

3

第一次當金主,我還不太熟練。

但我是一個虛心且好學的人,於是我點開了裴緒的對話框,準備取經。

裴緒是我的聯姻對象,有過三個金絲雀,他應該很有經驗。

我打字:

【在嗎?當金主有哪些注意事項?】

裴緒回得很快:

【?】

【被盜號了?】

我:【有償。】

說完轉了 888 紅包過去。

裴緒直接打了個電話過來,聲音懶懶的,不知道在哪個溫柔鄉廝混。

「外面有人了?」

我和裴緒沒感情,純合作關係,說好了各玩各的,誰也別管誰。

我並不否認:「對,但我沒經驗,你教一下我怎麼當金主。」

裴緒笑了一聲,聽筒那邊傳來火機點燃的聲音。

「洛妍,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我:……

不教就不教,怎麼還罵人呢?

沒素質。

更何況他錢都收了。

我有些生氣:「那你把錢還我。」

裴緒又笑了,聲音依舊懶懶的。

「行啊,我教你。」

「作為金主,第一要素就是威嚴,你要時刻提醒他記住自己的身份。」

我認同的點頭:「比如呢?」

「比如讓他住你家客房,床板要最硬的,被子要最薄的。」

我若有所思。

「經濟上也要嚴格管控,最好一天三頓吃泡麵。」

我沉默了,然後遲疑:「這是不是有點太狠了?」

「狠?」裴緒輕笑,「你包他是為了自己開心,還是做慈善?」

萬惡的資本家。

我竟無法反駁。

「你得讓他伺候你,端茶送水,捏肩捶腿,半夜你想吃城南的燒烤,他也得立刻爬起來去買。」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

裴緒聲音壓低了一些,聽上去很認真,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金絲雀玩玩就行了,玩膩了,或者不聽話了,換一個就是,千萬不能動真感情。」

「記住了嗎?」

掛斷電話,我總感覺哪裡不太對,但又說不上來。

裴緒這個狗東西,不會在誆我吧?

4

沈宴舟是第二天晚上到我家的。

比約定時間晚了整整兩小時,我在沙發上等的都快睡著了。

我有些生氣,但一看到他的臉,又沒那麼氣了。

可轉頭想起裴緒教的金主準則,我還是擺起了金主的譜。

上下打量他,不悅皺眉。

「怎麼遲到這麼久?」

沈宴舟依舊穿著一絲不苟的西裝,領帶也打的整整齊齊,眉宇沉穩,矜貴逼人。

相比之下,沙發上穿著小熊睡衣,衣衫不整的我更像是那個破產的金絲雀。

就離譜。

沈宴舟看著我,眸光頓了頓:「收拾東西。」

我看了一眼他腳邊的小行李箱,就這麼點東西,十分鐘就裝完了。

但我沒說。

就原諒他這一次。

畢竟他剛破產,應該有很多事要處理。

我放軟了些語氣。

「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以後要隨叫隨到,明白嗎?」

他沒什麼表情的「嗯」了一聲。

我起身,帶他走到客房門口:「以後你就住這裡。」

沈宴舟瞥了一眼房間內簡陋的床,把目光轉移到我身上。

「怎麼?主臥還要養別人?」

我:……

我還沒說話,他就把我逼到角落。

黑沉的目光垂下,帶著審視。

我莫名有些心虛。

可轉頭一想,我是金主,我心虛什麼?

他一個金絲雀,還管到金主頭上了?

威嚴,我要樹立威嚴!

我抬起頭,一把扯住他的領帶往下拽。

說出我今天剛學到的金主語錄。

「那就要看你表現了。」

距離一下被拉近,沈宴舟的帥臉在我眼前驟然放大。

我有片刻的失神。

隨後就感覺腰上多了一雙手,把我提了起來。

我條件反射夾緊他的腰,雙手也緊緊攀住他的肩膀。

沈宴舟黑沉的眸子盯著我,聲音很冷。

「敢找別人,我打斷你的腿。」

我:……

他都落魄了,拽什麼拽?

我還是太給他臉了。

一衝動,我直接扇了他一巴掌,惡狠狠道:「怎麼跟金主說話呢?」

沈宴舟眸色一深,眼裡似有濃霧洶湧。

我突然有些後悔。

萬一打起來,我好像會輸。

我現在給他一拳能把他打暈嗎?

正想著,沈宴舟突然托著我的後腦勺吻了上來。

我第一次接吻,好奇妙的感覺。

像薄荷味的棉花糖,軟軟的,涼涼的。

我腦子一抽,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然後就被壓在牆上親了五分鐘,腿都軟了。

沈宴舟抱著我,聲音有些啞:「你睡哪?」

廢話,我當然要和金絲雀住一起,不然錢不白花了嗎?

我指了指客房。

5

雖然裴緒說的話有幾分道理,但我不打算全聽。

老師從小就教我們,凡事要會變通,不能生搬硬套。

所以除了讓沈宴舟睡客房的硬板床之外,其餘我都有自己的節奏。

我沒有讓他吃泡麵,答應給他的錢也一分沒少。

只是堅持每天對他吆五喝六,擺足金主的譜。

沈宴舟情緒十分穩定,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多話,也沒什麼表情。

我都有點擔心他的精神狀態。

不會是破產後太傷心,精神失常了吧?

我是個善良的金主,不僅不摳,還會時刻關注金絲雀的情緒。

我決定帶他出去散散心。

看來看去,最後選在了一家滑雪場。

只是沒想到,裴緒也在。

他穿著滑雪服,摘了口罩,護目鏡也架在了頭頂。

從我這個角度看去,微微逆光,居然和沈宴舟有點像。

我一時有些看愣了。

他往我頭上揉了一把,調笑道:「怎麼一個人?你那個金絲雀呢?分了?」

我拍掉他的手:「你能不能盼我點好,我可從來不咒你。」

裴緒眼裡的笑淡了幾分:「真養了人?誰?」

我覺得他今天一定是吃錯了藥。

說好了各玩各的,我可從來不干涉他的事情。

我退後兩步:「沒有告知的義務哈。」

說完就甩開他走了。

到約定好的地方,沈宴舟正在等我。

一身黑色滑雪服挺拔修長,側臉輪廓銳利,帥得沒邊。

果然,不管是物品還是人,都得是正版的才對味。

看他站在那裡,我突然起了點壞心思。

我鬼鬼祟祟地滑行,腦子裡把鏟倒他後怎麼嘲笑的方式都想好了。

結果我高估了自己的滑行技術,腳下一滑,就剎不住車。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摔個狗吃屎的時候,結結實實撞進一個冷冽松香的懷抱。

霎那間,耳邊除了風的呼嘯,還有分不清是誰的心跳聲,震得我頭皮發麻。

沈宴舟被我撞得後退半步,手臂卻牢牢圈住我的腰。

他輕笑一聲,嗓音帶著揶揄。

「投懷送抱?」

我臉一熱,但強裝鎮定。

「怎麼跟金主說話呢?」

「你應該說是這裡的地形有問題,是雪先動的手。」

「哄金主開心是你作為金絲雀的主要職責之一。」

「是不是要我給你報個高情商發言課?」

沈宴舟笑意更明顯了。

我尷尬地瞪他一眼,想掙脫卻沒掙開。

沈宴舟把我帶向他,低頭垂眸。

「接吻嗎,金主大人?」

我:……

不知道為什麼,這四個字從他嘴裡念出來好羞恥。

臉上泛起熱意,不等我回答,沈宴舟已經捏著我的下巴吻了下來。

我被親得暈暈乎乎,任由他抱著我滑行出去。

隨著風聲一起擦過耳邊的,是一句輕語。

「洛妍,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6

從滑雪場回來後,裴緒開始頻繁聯繫我。

以前動不動失聯十天半個月的人,現在每天像打卡一樣在我微信上報到。

【在幹嘛?】

【晚上有個局,來不來?】

【把你那金絲雀帶出來看看。】

我瞥了一眼沈宴舟,他正一邊開著視頻會議一邊給我剝柚子。

聽說他最近又在創業,還挺忙。

但金絲雀的職責一點沒落,我就也沒管他。

我回復裴緒。

【看什麼看,你自己沒有嗎?】

天天想看別人的金絲雀,什麼毛病。

裴緒回復了我一串省略號,然後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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