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就請離開。」我開門送客。
謝京墨眼眸幽暗地望著我:「寶寶,我們就不能好好聊聊嗎?」
「你一定要這麼狠心對我。」
「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再不走我男朋友要吃醋了。」
謝京墨冷笑了聲:「寶寶,你還真不了解我。」
「只要我不放手,你這輩子都別想跟我分開。」
「你想幹什麼?」我眼神驚恐地看向他。
一張手帕捂住我的口鼻。
暈過去前,我看到謝京墨對我露出了病態的笑容。
15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在京市謝京墨的家裡。
房間裡並沒有他的身影。
想到我暈過去的場景,我頭皮發麻。
起身就想趕緊離開,好在並沒有傭人阻攔我。
跑出別墅區外,我站在路邊攔計程車。
計程車沒攔到,謝京墨的車出現在我面前。
「寶寶,去哪兒,老公送你去。」
我嚇得打了個冷顫,轉身就跑。
謝京墨的車子不緊不慢地跟著我。
「跑這麼遠,寶寶腿不累嗎?」
我腿軟停下,崩潰地朝他吼道:「謝京墨,你是不是有病啊!能別跟著我嗎?」
下一秒,車子停下,謝京墨三兩步就抓住我,將我打橫抱起。
我嚇得驚叫一聲,兩條光潔的小腿在空中不住地掙扎。
「你放開我,混蛋!」
「你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
然而不論我怎麼鬧,謝京墨始終沉默,抱著我直往路邊停著的車子走去。
他將我強制塞進車裡,拽下領帶把我雙手捆住禁錮在懷中。
見我雙腿還鬧騰亂踢,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
低聲威脅:「再鬧,信不信我在車上干你。」
「你!」我氣紅了眼,不敢相信他會打我還說出這麼粗鄙的話。
「我什麼?想試試?」
這個狗東西!
我張嘴就一口咬上他肩膀泄憤,謝京墨也不惱。
反而扣著我的後腦勺任我咬。
直到他低啞的聲音響起:「寶寶,再用力些,老公會更爽。」
察覺到有硬物硌著我,反應過來,我眼睛驀地瞪大。
「謝京墨!你變態!」
「寶寶,叫老公。」
「你滾啊!」
16
謝京墨又將我帶了回去,雙手還是綁著的。
一想到傭人們私底下會怎麼討論,我就羞恥地恨不得鑽進地里。
臥室里,謝京墨將我丟到床上。
我趁他拿東西,爬下床就跑。
剛握住門把手,就被他攔腰抱起又丟到床上。
他陰惻惻的聲音伴隨著鎖鏈聲響起:「敢找野男人,還記得我當初怎麼說的嗎?」
謝京墨攥住我的腳腕就要鎖住我。
我沒想到他竟然來真的,嚇得嘴唇發抖。
掙扎著胡亂踹他,虛張聲勢威脅:「謝京墨!敢鎖我你死定了!」
「我爸一定會把你腦袋擰下來!」
「我等著。」
話落,咔嚓一聲,黃金鎖鏈套上了我的腳腕。
我的罵聲被謝京墨用嘴巴堵住,他吻得又深又狠,絞著我的舌尖吮吸,凶得像要吃人。
吻得我全身酥軟無力時他才鬆開。
指尖拂過我脖頸上的點點紅痕,將我的襯衣用力一扯。
涼意襲來,我緊緊環抱住自己,哭紅了眼睛。
「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謝京墨眼神冰冷地巡視著我的身體,試圖找出所有被外人留下的痕跡。
「寶寶,我說過,敢找野男人,我會把他弄死,再把你永遠鎖起來。」
「我的人他也敢碰,你說我該讓他怎麼死?」
他手指撫上我的小腹,語氣危險:「他到過這裡嗎?」
我哽咽著連連搖頭:「沒有,你別動他。」
下巴被鉗住:「還為他求情,就這麼喜歡他?」
「對了,你說他能跟你生孩子,那我幫他清心寡欲怎麼樣?」
見他就要打電話讓人去辦,我立馬抱住他的手。
「我騙你的,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兼職上門做飯。」
謝京墨沉吟片刻,臉色更加難看:「所以不是男朋友,是上門鴨子?」
我崩潰扇他一巴掌:「做飯!就是單純做飯!」
謝京墨懵了一下,揉了揉臉,又指著我身上的紅痕:「誰吻的?」
「是過敏的紅痕,不是吻痕。」
17
謝京墨一秒變臉:「過敏?怎麼還沒好?沒擦藥嗎?」
「癢不癢?疼嗎?」
「叫你乖乖在家,偏要亂跑,那破地方是你能待的嗎?」
「老公重新找醫生給你看看。」
其實過敏早就好了,只是印子還沒完全消去而已。
謝京墨這副天都要塌了的樣子,仿佛又回到了之前他把我捧在手心的感覺。
恐懼褪去,我朝他臉上狠踹一腳。
「狗東西,你只是前夫,別不要臉一口一個老公。」
「不用你找醫生,我要回家。」
謝京墨勾起我一邊肩膀滑落的內衣帶子。
落在我胸口的眼神晦暗:「寶寶,你最好別亂晃招我。」
「我禽獸起來自己都害怕。」
掃到他鼓鼓囊囊的褲襠,我拽過被子遮擋,對他又是一耳光。
「變態!你還看!」
謝京墨被打偏過臉,深吸一口氣,音量提高:
「又打我巴掌!」
接著低聲委屈補充:「就不能換個地方打?」
「沒有這張臉我怎麼取悅你?」
我:「……」
「我們離婚了,我嫌你髒你別忘了,要取悅找你白月光去。」
謝京墨沒好氣道:「我要跟你說多少遍,我的白月光從來都是你。」
「你是傻子嗎?」他竟然還沒弄清楚情況。
「把你從車裡救出來的是阮眠,我只是把你送去了醫院,你的白月光是她。」
謝京墨掰過我的肩膀,按著我的後腦勺就是一個綿長的深吻。
「寶寶,你才是笨蛋。」
「當時我醒來見你第一眼就徹底淪陷了。」
「知道是你救了我之後,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有理由以身相許賴上你了。」
「換成是別人,我會直接給一筆錢當答謝報酬就完了。」
「我的白月光從來就不是把我從車裡救出來的人,而是讓我一眼心動的你。」
我愣怔在原地,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對我一見鍾情。
18
「可你那天知道真相後直接把我鬆開了。」
「我當時在想事情,猜測你是因為她才誤會我,要跟我離婚。」
「所以我想好給她一筆錢,將她辭退,不讓她礙你眼。」
「結果眨眼的功夫,你就跑了,還把我拉黑,手機還關機。」
「想去你家找你解釋,卻臨時有一個項目需要去國外出差。」
我絞了絞手指,聽他這麼說好像確實是我單方面拒絕溝通。
「那你抱她算怎麼回事?」
謝京墨滿臉疑惑:「我什麼時候抱她了?」
我將之前去公司找他的事說了。
謝京墨按了按太陽穴:「你是說你從門縫裡看到她壓在我身上?我還沒躲?」
「你確定不是視覺錯位了?不信我叫她來對峙。」
「順便跟你解釋在國外酒店的事情,我絕對是清白的。」
一個小時後,阮眠來了。
整個人憔悴了很多,看謝京墨的眼神帶著驚懼。
「我們在國外的緋聞解釋一下吧。」
謝京墨冷著臉,手指在桌上輕叩幾聲。
阮眠顫抖了下,邊哭邊求饒:「姜小姐,我錯了。」
她承認因為對謝京墨愛而不得,又嫉妒謝京墨對我的愛。
便自導自演了這一切。
我聽到的那些聲音都是她偷錄剪輯合成的。
當天晚上,謝京墨中藥沒有跟她發生關係,而是一直把自己反鎖在了浴室里。
阮眠身上那些草莓印也是自己擰出來的。
至於我在辦公室看到的她壓在謝京墨身上,也確實是視覺錯誤。
19
「寶寶,誤會都說清楚了,我們重新結婚好不好?」
謝京墨的眼神赤誠又炙熱,愛意滿得能溺死人。
我抿唇,故作高冷將他推開:「不好。」
「你不孕不育,沒辦法給我老季家傳宗接代。」
謝京墨一把將我抱起,往床上一壓:
「寶寶,我喝了好多偏方中藥,你再試試我。」
「老公保證,一定努力讓你肚子大起來。」
「我不要,你走開!」
謝京墨抵開我的膝蓋,薄唇勾起:「寶寶,我等你求著要我給你。」
迎著我的視線,謝京墨低下頭,很快水聲咂咂。
五年的夫妻生活,再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我。
我很快丟盔卸甲, 被他哄著予取予求。
他痴迷地反覆親吻我潮紅的臉:「寶貝,乖寶寶,喜歡騎大馬嗎?」
我羞恥又沉溺其中, 眼眶濕紅胡亂咬他。
一連七天, 我們房間都沒出過, 被謝京墨拉著傳宗接代。
又一次結束,我哭紅了眼拒絕:「沒用的, 做再多也是徒勞, 你放過我吧。」
他手撫上我的肚子一臉認真:「都鼓起來了, 怎麼會是徒勞。」
「說不定很快就會有種子發芽了。」
別墅里整日飄著一股中藥味, 我聞著都害怕。
我終於忍不住把這個世界是一本書, 他是絕嗣男主的事告訴了他。
「因為絕嗣的設定,除了阮眠, 你別想跟其他人有孩子了。」
「一胎三寶呢,你要後悔了把人追回來還來得及。」
謝京墨擰了擰我的臉:「你竟然讓我找別人,不知道我這傢伙只對你興奮嗎?」
「什麼絕嗣設定, 我還就不信了。」
當晚, 謝京墨又拉著我解鎖各種地方、各種姿勢。
我嚴重懷疑他是打著生孩子的名義, 滿足自己的變態癖好。
耳邊, 謝京墨的變態傳來:
「寶寶,我一直幫你堵住好不好?」
20
一個月後,在謝京墨不懈努力下,我終於懷孕了。
我爸媽看在孩子的份上,到底鬆口同意他跟我重新領證。
謝京墨終於父憑子貴成功上位。
拿到結婚證那天,他對著我的肚子親了又親。
懷孕第三個月時, 我一切如常,謝京墨卻突然開始孕吐,還時常情緒化。
我多看幾眼其他男的, 他就質疑我不愛他。
「要不是有孩子,你壓根就不會再跟我結婚對不對?」
「我和孩子掉水裡,你先救誰?」
但凡不是堅定選擇他, 就要開始掉眼淚。
還總是做噩夢,夢見他被阮眠糟蹋了,我不要他。
他在夢裡發瘋, 尋死覓活, 我摟著新歡冷眼旁觀。
導致他很長一段時間, 跟人應酬就覺得有人要糟蹋他。
我哄得沒耐心後,直接給他買了把鎖。
他抱著我感動得一頓哭,說感受到我的愛了。
從此那個鎖成了他出差應酬必帶之物。
有鎖他才有安全感。
次年春天,我們的孩子出生。
謝京墨沒有當爹的喜悅, 只有對自己失寵的恐懼。
總是跟孩子爭搶我的注意力。
又一次故意用冰水洗澡讓自己發燒後,我把他綁在床上狠抽了一頓。
捏著他的下巴吻到嘴巴泛起腥甜,命令道:
「謝京墨,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 不准你再故意作踐自己。」
「聽明白了嗎?」
他眼神熾熱地點頭,摟著我的腰收緊。
「寶寶, 我愛你, 我永遠都屬於你。」
「我也愛你。」我在他眼皮上落下親吻。
一句話,謝京墨又紅了眼眶:「寶貝, 再說一遍。」
「我愛你。」
他翻身狠狠吻住我的唇,聲音低啞誘惑道:
「寶寶,要試試三十九度的我嗎?」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