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渣遇到人渣完整後續

2025-08-2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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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的是,就算周雲生不搭理我,我也有辦法借著他的名頭狐假虎威一陣子,把這個坎兒給過了。

周雲生沉默了半晌,用那種很平靜的語氣說:「管。」?

拍了拍我的腰:

「起來,老公給你做主。」

周雲生把我掀開,站起來拍拍衣服,撩起眼皮看了陳志一眼,冷笑一聲:「你挺會玩兒啊?」

陳志好像被手上的冰球凍著了,哆哆嗦嗦地說:「周總,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

周雲生拿過他手上的冰球,說:「張嘴。」

陳志老老實實張開嘴,周雲生硬是把碩大的冰球塞他嘴裡了。

把濕噠噠的手在我身上擦了擦,好脾氣地對陳志說:「把這玩意兒吃完我就原諒你。」

4

我本來想趁亂偷偷跑,結果周雲生沒給我這個機會,揪著我進了另一個包間。

裡面的人有幾個我眼熟,之前做大灣區的工程時打過交道。

有個不認識的打趣周雲生:「怎麼周老闆出去一趟還帶回來一個?」

周雲生笑笑,眉目之間染了一絲匪氣:「這個皮糙肉厚的,比較耐玩兒。」

幾個以前的熟人看我的目光都不對勁了。

以前還叫我一聲「裴總」,現在真成「陪總」了。

沒臉了。

我低著頭惡狠狠地啃果盤,心裡把周雲生祖宗八代都問候了。

周雲生帶我進來之後就沒搭理我,他左邊依著個美女,又是喂酒,又是點煙的。

我支著耳朵想從這些老闆里聽點有用的消息,以便抓住機會東山再起。

結果這幾個人沒談一件正事。

周雲生話少,只聽別人說,問到他身上才應一兩句。

我吃空了一個果盤之後,周雲生忍不下去了,伸手把我揪到眼前:「你專吃我果盤來了?」

那不然呢?

我在周雲生的眼裡看到一絲沒藏住的嫌棄。

他側頭喝了口酒,偏過來,貼著我的唇,強硬地渡到我嘴裡,用舌頭監督我咽完才退開。

揉著我的後頸問:

「怎麼著?會所沒給你做崗前培訓嗎?」

說完,突然攬著我的腰,把我抱到腿上。

牛逼。

我一米八三,七十三公斤,他單手就抱起來了。

但跨坐在他身上就顯得有點大鳥依人了。

而且這個坐姿,太彆扭了。

我扭了扭腰,想下去。

周雲生攬著我的手臂一緊,額頭抵在我的肩膀上,貼在我耳邊啞聲說:「別動。」

濕熱的吐息鑽入耳朵,很癢。

我還沒來得及心思點兒別的,就聽見周雲生的惡魔低語。

「你欠了多少錢?」

我瞬間萎了:「一千七百五十二萬。」

「把我從這裡帶走,我幫你還債。」

我又行了。

不等我多問,身邊的美女突然把酒潑到周雲生身上了。?

她驚叫一聲:「對不起周總,我給你擦擦。」

周雲生鬆開我,往後靠了靠,沒說話。

那美女把我擠開,去解周雲生的扣子:「周總,濕衣服是不是很難受……」

周雲生看了她一眼,要笑不笑的:「是挺難受的。」

臉上的表情不像是高興。

他情緒很淡,但我常年察言觀色,對情緒這方面很敏感。

周雲生在壓脾氣。

真有意思。

我看著包廂內形形色色的人。

大灣區幾個負責人我都眼熟,剩下不認識的,多半是來跟著湊數做局的。能跟周雲生說上話的那個,怕是個壓陣的大人物。

鴻門宴啊。

周雲生八成是得罪了什麼人,被架到這兒了。

這種手段都是我玩剩下的。?

明天周雲生要是從這美女身邊醒過來,估計就變成了強姦犯。

這美女八成搖身一變就成了哪個高官的乾女兒。

這一千多萬可不是好拿的。

不過我是真的需要這筆錢。

再在這鬼地方待幾天,不知道還會有幾個陳志想塞我冰球。

擒賊先擒王。

這種局,我可太知道怎麼破了。

憑著三寸不爛之舌,盯准那個壓陣的灌酒。

周雲生欣賞了一會兒我的勇猛身姿,很機靈地裝醉,靠在我身上,哼嚀著說「難受。」

我一邊應付豺狼虎豹,一邊還得哄著裝醉的他。

直到灌倒了那個壓陣的,扔了酒瓶子,重重拍了拍周雲生的臉,直拍出一片紅痕才舒心,心疼地哄:「不難受啊,老公帶你回去睡覺。」

周雲生僵了僵,不哼唧了。

我把不省人事的周雲生架回房間,剛關上門,他就醒了。

站直了,立正了。

打了個哈欠,脫了上衣大步往浴室走:「我先洗澡,你隨意。」

半個小時後,我滿頭大汗地拍打浴室的門:「周雲生,你給我出來!」

5

裡面沒動靜。

我扭了一下門把手,門就開了。

周雲生瞌著眼半靠在浴缸里,搭在浴缸沿上的手裡還夾著半支香煙。

老僧入定了一樣。

但他充血的皮膚和緊繃的肌肉證明——純裝的。

跟我一樣,周雲生也中藥了。

我火急火燎地走進去,顧不上質問他,拉起淋浴,打開冷水就往自己身上澆。?

淋了一會兒,還是壓不下腹部的燥熱,罵了一聲,把褲子脫了,仰頭擼了把頭髮,繼續澆冷水。

轉頭,看見周雲生悠哉悠哉地抽了口煙,靠在浴缸里,隔著朦朧的煙霧肆無忌憚地打量我。

帶著坦蕩的情慾。

我眯起眼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手邊的那瓶酒里有藥?」

「嗯。」

「為什麼不提醒我?!」

我踏馬喝了大半瓶!

周雲生揚了揚眉:「為什麼要提醒你?」

壞得理直氣壯:

「我是什麼很好心的人嗎?」

他吐了口煙圈,還笑得出來:

「有難同當。」

「只我一個人中招,太狼狽了。」

氣笑了。

這麼多年,我就沒見過比我還不是人的。

有難同當是吧?

我關了淋浴,走到浴缸邊,扣住周雲生的脖子:「我憑什麼跟著你受這個罪?」

壓下去親他,周雲生卻側過頭避開了。

我還沒罵出口,突然被他拉進浴缸里,單手摁在缸底。

我冷不丁嗆了水,憋著掙扎,透過水麵,看見周雲生睨著我,不慌不忙地抽了口煙,然後鑽進水裡,把嗆人的空氣渡給我。

我勾著他的脖子拚命掠奪,理智瞬間被煙霧吞噬。

煙火落入水面,一池冷水都燒沸了。

周雲生把我點起來之後,就退開了。

我火急火燎地貼在他身上親,拉著他的手說:「你摸摸我。」

周雲生不配合,被我摁著還行,我一鬆開,他的手就又掉到水裡去了。

我受不了,揪著他的頭髮罵:「你是死人嗎?摸我兩下會死嗎?」

周雲生眯著眼笑:「說句好話聽聽。」

媽的,笑得這麼好看幹嘛!

我咽了口口水:「你想聽什麼好話?」

「誰是誰老公?」

純小心眼兒。

我急色,忍辱負重地哄:「你。」

「我是什麼?」

我氣笑了:「你是我老公,行了嗎?」

周雲生滿意了,摸到我的後腰,重重一壓:「嗯,老公疼你。」

淦!

6

第二天晚上,我癱在床上抽煙,看著周雲生神清氣爽地把襯衫扣子繫到頂,心裡只有兩個字「裝貨」。

他喝得沒我多,藥性卻比我持久。

前半場我求他輸出,後半場我求他滾蛋。

好在把錢給我了,還多出了幾十萬。

我捏著那張卡,問他:「你是不是接手大灣區的項目了?」

我琢磨了。

周雲生能因為什麼事兒惹上讓他都敬三分的大人物?

不過是因為祝家父母的案子。

因為喜歡過祝聽風,周雲生的底細我比外人清楚。

十歲而孤,被親友祝父接到祝家養了十多年。

雖然沒手續,但跟祝家養子也沒區別。

祝家那事,有一半是替人背的黑鍋。

我都能看出來的事兒,周雲生心裡更清楚。

他一定查了,而且還真的被他查到點兒東西。?

所以才有昨天那鴻門宴,有人想整他。

如果被拿把柄的是我,我就會雙管齊下,明面上收買,背地裡下死手。

現在能拿出來收買周雲生的,就只有祝家的案子。

大灣區是個切入點,把沒錢搞的大灣區丟給周雲生,讓他出錢搞。

搞成了,祝家的案子就有操作空間。

周雲生轉頭看我,看起來很平靜,但眼神沒有絲毫溫度:「你又想作什麼妖?」

「你知道我是因為什麼破產的,大灣區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我把煙摁了,抬眼看他,「周雲生,大灣區除了我,誰都做不成。」

周雲生跟我對視了半晌,抬手摸了摸我的眼皮:「我要的是忠心的狗,不是你這種野心勃勃的狼。」

他撈起外套轉身。

這是我的機會,千載難逢的翻?ū??身機會。

如果周雲生用我,我就有一千種辦法重回巔峰。

我心跳如雷,抓緊床單,緊盯著周雲生的背影,挑釁他:「周雲生,你是怕自己壓不住我嗎?」

周雲生扯了扯領口,微微側頭:「昨晚不是剛壓過嗎?」

他大爺的!

7

周雲生不用我,我只能做點小本買賣,再從頭來一次。

接到他的電話時,我正在街頭賣烤腸。

聽筒里只傳來冷冷的兩個字:「上車。」

我看著面前那輛雷克薩斯,有點糾結:「能不能讓我把這三根腸烤完?」

周雲生沉默半晌,情緒依舊穩定:「你說呢?」

我老老實實地上車,被送到溫泉館洗乾淨,再換上司機送來的西裝,才像一個侍寢的妃子一樣被送到周雲生面前。?

而周雲生找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讓我侍寢。

我穿著他給我的昂貴西裝,跪在他膝前。周雲生垂著眼,給了我選擇:「你不願意,現在就可以走。」

我仰著頭,把領帶塞進他手裡,說:「我願意。」

只要能翻身,我什麼都願意。

看我聽話,才把第二件事交給我。

我從周雲生的辦公室出來時,已經又成了「裴總」——大灣區項目的總負責人。

大灣區工程的阻力很大,有些事不能辦得太正。

那些不太正當的手段,周雲生可能懂,但不會沾。

我就不一樣了。

我白手起家爬上來,只要能成功,我不介意手段髒不髒。

我會讓周雲生知道,被自己養的狼咬一口有多疼。

但他也不是完全放心我,他全權控制我的所有個人空間。

我必須跟他住在一起,做什麼都要報備。

這是周雲生用我的條件——失去人權,失去自由,以他為主。

大灣區一期工程步入正軌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姓陳的約到會所,還是那個包間,親自削了三個冰球送給他。

擦著手,踩著他的臉說:「給人塞冰球是挺爽的哈。」

後半夜被周雲生一個電話急召回去。

他一句話沒跟我說,把我推到書桌上,拆禮物一樣一點一點把我拆了。

貼著我地耳朵輕聲說:

「我在家裡等你慶功,你跑出去跟別人玩兒冰球?」

我握著桌角,咬牙說:「我只是想報仇!誰讓他以前欺負我!」

「欺負過你的你都要報復回去嗎?」

我眼眸暗沉:「不應該嗎?」

「那我呢?」

氣氛凝滯了。

我頭腦瞬間清醒了,渾身的血都不流了。

周雲生從身後扣住我的臉:「我比他更過分,你又給我安排了什麼下場?」

我打了個哆嗦,討好地去親他的手心:「你不一樣。」

悶聲說:「你對我有恩,我不會報復你的。」

周雲生沉默片刻,捂緊我的嘴,在我喉結上咬了一口,輕聲說:「你最好是。」

8

在珠江路出車禍時,我的第一反應是,當時怎麼就沒弄死那個陳志呢?!

被撞斷了腿還是小事,最讓人難堪的是,我總是失禁。

第一次失禁時,周雲生正在回郵件,在某一刻突然停了,抬頭看向我。

我對上他的目光,很煩:「你看什麼?」

接著遲鈍的腿部神經開始感到濡濕。

我難以置信地低頭,看著輪椅滴滴答答地淌水。

周雲生猛地起身,拿了褲子,過來抱我。

我揮開他,雙目猩紅:「滾,不用你管!滾!」

周雲生沒理我,跪到我身前,去解我的褲子。

我給了他一巴掌:「我讓你滾你沒聽見嗎?!」

「怎麼樣?看著我這樣是不是很好笑?滿意了嗎?我變成了一個生理都無法自理的廢物你滿意了嗎?」

周雲生被我打紅了臉,手上卻沒停一下,很冷靜地說:「醫生說這只是暫時的,你很快就會好。」

我失控地嘶吼:「什麼時候?你說,很快是什麼時候?」

「要是好不了呢?要是我一輩子都這樣,連撒尿都他媽控制不住呢?!」

周雲生沒說話,踩著我的褲腿,把我從輪椅上抱起來,拎到衛生間沖洗。

他單膝跪在浴缸前,垂著眼,仔仔細細地給我擦洗。

那副任勞任怨的樣子看得我心煩。

扣住他的手腕,沉聲說:「周雲生,你裝什麼?你其實快恨死我了吧?」

「大灣區的項目也步入正軌了,剛好我人也廢了,你隨時都能踹開我,幹嘛還要假惺惺地裝好人?」?

「有什麼報復的手段用出來啊,別讓我看不起你。」

周雲生睫毛上的水珠滴下,隨手將我往水裡一推,站起身開始松皮帶,睨著我說:「我看你?ū??就是欠的。」

他邁進浴缸,握住我的腰:「弄服了就安生了。」

那天晚上,我在周雲生的注視下失禁了好幾次。

到後來下限都刷低了,甚至覺得在他面前失禁也不是什麼大事。

周雲生比我沒下限多了。

周雲生仗著我腿不能動,翻來覆去地折磨我,導致我後來都不敢跟他亮爪子了。?

為了少上廁所,我早上不肯吃飯,周雲生鬆鬆領帶,抬眼看我:「確定不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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