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很好的飯搭子原來是太子爺完整後續

2025-08-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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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叫擼串兒你明白嗎?」

我拎起一根羊肉串,咬住,呲溜一下,鐵簽子瞬間光溜。

「看見沒?這才叫擼串。」

我打了個酒嗝,問他:「現在還可愛嗎?」

他又遞來一串肉,眼神熾熱:「可愛得要命。」

那我真沒招了。

這人的戀愛腦好像晚期了。

14

顧覺沒喝酒,因為還要送我回家。

我喝美了,在他車裡睡得昏天暗地。

醒來時,身上蓋著他的衣服。

車不知在我家樓下停了多久。

「怎麼不叫醒我呀?」

「你睡得正香為什麼要叫醒你?」

我一愣,對上顧覺那雙好看的眉眼。

這人總是回答得這樣理直氣壯。

就跟他的喜歡一樣。

不躲不藏,好像隨時可以脫口而出。

看著這張時時刻刻都在吸引著我的臉蛋,酒意一瞬間上頭。

「有薄荷糖嗎?」我聲音有點啞。

「哦,有。」他乖乖遞給我。

我含住薄荷糖,「你過來點。」

「嗯?」

顧覺不明所以,但還是順從地俯身靠近。

我揪住他微敞的襯衫領口,就親了上去。

他的身體瞬間繃緊,嘴唇卻是異常的柔軟。

清涼的薄荷味在彼此唇齒間迅速蔓延、交融。

他的吻技生澀得可愛,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手掌卻牢牢扣住我的後頸,像是在怕我逃走。

親著親著,不知何時,我被他抱到了腿上。

意亂情迷,就要擦槍走火之際……

「等等,不行!」我猛地推開他。

「對對對……」顧覺喘著粗氣,眼底翻湧著未褪的情慾,「那個……我、我去買。」

從臉頰一路紅透到脖頸,那雙小狗眼卻亮得要命。

「乖乖等我回來。」

他聲音沙啞,匆匆整理好凌亂的襯衫,推門下車。

15

我在車裡坐了一會兒,沒有等他回來。

自己回了家。

因為我好像真的心動了。

沒有誰能抗拒一個大方多金,並且已經被自己迷得暈頭轉向的笨蛋帥哥。

更何況我只是個貪財好色的小女孩。

可越心動,就越恐慌。

同一個世界裡的愛情,尚且會變成面目全非的樣子。

我和顧覺,是天差地別的兩個世界。

癱在床上,我給顧覺發消息:

【對不起,你很好,好得就像為我量身定製的殺豬盤,是我的問題。

【我交往過的男生,都跟酥餅一樣……到最後只剩下渣了。

【有借錢不還的,也有劈腿的,再差勁點,就是又借錢又劈腿的。

【我對愛情實在 PTSD 了。】

一頓胡言亂語輸出結束。

我頭一歪,直接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手機里全是顧覺的消息。

【什麼殺豬盤?

【誰?誰欺負你?騙錢還劈腿?!

【你等著,我找人弄他。

【哦不不不,你別害怕,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等等,你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你不要我了?

【那個吻……不是代表我們在一起了嗎?

【那是我的初吻啊!!!(爆哭.jpg)】

半夜十二點:

【我不著急。真的。我們可以慢慢來。

【德國那麼變態我都能畢業,你相信我的耐心。

【喜歡你的這三年,會是我五年人生中最難忘的八年,當我回顧這十年時光,會覺得這一輩子值了。

【嗚啊啊啊啊我在說什麼!】

半夜三點:

【嘿嘿……我的初吻是薄荷味的。

【嗚嗚嗚……

【你知道嗎?剩下那半罐糖,我全吃光了。

【不過我又下單了 100 盒新的。

【不行!萬一停產怎麼辦?要不還是把這家糖果公司收購了吧。】

顧覺像個冷宮裡瘋掉的妃子,一會哭一會笑,在我手機里自言自語了整整一夜。

16

而我,成熟的牛馬人。

哪怕昨夜剛奪走純情少男的初吻,今早照樣能面不改色擠早八地鐵。

我剛踏進公司大廳,就被茶水間那位八卦王同事一把拽住。

「小林!深藏不露啊!」她興奮地箍住我胳膊,「快跟姐說說細節~」

我一臉懵。

同事拿出手機讓我自己看。

原來我和顧覺那天在雜物間還是被人看到了。

監控截圖都已經在公司小群里傳瘋了。

特別是他從雜物間出來的時候,衣衫凌亂,領帶都是歪的。

站在我旁邊,莫名有一種小媳婦的嬌羞感。

我扶額,「如果我說,我們只是在雜物間找東西,你信嗎?」

同事嗔怪地推了我一把,「是不是不相信姐?哎呀,你放心好了,姐口風最緊了!」

我尷尬地笑笑。

相信這位姐會給我保密,不如相信公雞會下蛋。

這時辦公室電話忽然響了。

樓下前台說有人找我,讓我下去一趟。

同事心領神會,也不纏著我問了,顯然打算親眼去見證八卦了。

連我都以為是顧覺找我。

然而樓下站著的,卻是我前男友——張旭。

……

「棠棠,想不想我?」

久違的聲音響起,我渾身一僵。

為了躲張旭,我連以前的手機號都註銷了。

換了房子,又換了工作,居然還是被他找到了這裡。

「我們早就分手了,你找我幹什麼?」

「分手了?」張旭嗤笑,「我怎麼不知道?」

大概因為我今天在公司里出名了。

駐足圍觀的同事越來越多。

張旭就是仗著「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加上長得人模狗樣,很容易迷惑人。

他委屈巴巴地說我始亂終棄,留給他一個斷崖式分手。

還問我是不是有了新人,才對他這麼殘忍。

人群中不知有誰說了一句:

「這人不是小老闆的女朋友嗎?今天群里在傳的是不是她?」

「啊……難道是腳踏兩條船?」

「怎麼有男朋友還來勾搭總裁兒子啊!」

「哎呀,人往高處爬嘛!」

蛐蛐聲越來越多,此起彼伏。

這世上,比光的傳播速度更快的,就是女生的黃謠。

沒人聽得到我反駁的話,大家只願意聽到自己想聽到的。

張旭也覺出了端倪,這下更來勁了。

「還真是勾搭上了更有錢的,所以要甩了我是吧?」

他湊近我,低聲恐嚇:「林晚棠,我告訴你,想分手沒那麼容易!」

這種時候,我不說話,就是默認。

我如果大吵大鬧,就會變成笑話。

反正怎麼做都是我吃虧。

那不如給他個大逼斗!

手剛揚起,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17

顧覺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我身旁。

我扭頭一看。

他戴了個墨鏡,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頭一偏,問我:「這個是哪個?借錢不還的,劈腿的,還是二合一的?」

我頓了頓,小聲道:「……二合一。」

顧覺鼻腔里溢出一聲輕蔑的笑:「哦,那找的就是你。」

太子爺出現,圍觀的人群漸漸散開。

大家緩慢地向電梯口方向移動,但目光還是依依不捨地盯著這邊。

顧覺慢條斯理地開始解領帶,松領口,摘手錶。

百達翡麗往我手裡一塞,指關節掰得咯咯作響。

如此標準的揍人前搖,傻子都看出來不對勁了。

「你、你想幹嘛?」張旭向後退了幾步。

「光天化日,到處都是監控,你別亂來啊!」

顧覺隨手點了個路過的同事,「你,上去找法務部下來。」

然後又轉頭問我:「他欠你多少?」

「兩萬。」

「好,利息給你抹了。」顧覺朝張旭步步逼近,「我今天就讓你受個兩萬塊的小傷。」

話音未落。

顧覺一腳下去,張旭應聲跪地。

男人哪能忍受自己給人下跪啊。

張旭罵了句髒話,就撲上來跟顧覺扭打在一起。

我已經看呆了。

顧覺真的挺會打架的,下盤穩,出拳狠。

張旭就沒幾下碰到他,顧覺卻連墨鏡都還穩穩戴在臉上。

這時法務部精英們魚貫而至。

不知道是因為訓練有素,還是經歷過大場面。

他們第一時間不是拉架,而是……現場普法指導?

「少爺,儘量不要攻擊面部,牙齒脫落的上限是一顆。」

「少爺,軀幹軟組織挫傷面積請控制在 15cm 以內。」

「少爺,推薦用鎖技,短暫窒息致暈不構成傷害認定。」

最後,一記漂亮的咽喉絞殺。

張旭翻著白眼癱軟倒地,被保安們像拖死狗一樣扔了出去。

18

顧覺拍拍手,晃到我身邊,長臂一攬箍住我肩膀:「帥不帥?」

我誠實點頭。

他低頭湊近,聲音裡帶著點可憐兮兮的鼻音:

「那昨晚的好人卡, 能不能收回?」

顧覺悄悄摘下墨鏡,兩隻眼睛都紅得像兔子,「求求你了……」

我震驚:「你真哭了一夜?」

顧覺小狗癟嘴。

我瞥見他手背上一道細微的擦傷。

「啊,你受傷了!」

這人順勢往我身上靠, 「痛痛痛……那個渣男皮太厚了,嗚嗚……」

沒辦法,我只能陪著顧覺去醫院包紮。

要不然我怕他會在公司里哭成開水壺。

護士看著顧覺手上的傷口也很尷尬。

「你們再晚來五分鐘, 傷口都癒合了,這也不需要包紮啊。」

最後開了瓶碘伏,讓我們回去自己抹著玩兒。

顧覺把我送到家樓下。

「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了, 我給你請了假。

「那些風言風語我會處理好, 明天你去上班保證不會再聽到。」

他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畫著圈, 聲音悶悶的:

「我你就不用在意了,反正哭一晚也是哭,哭一禮拜也是哭。

「今天又受了傷,再哭一晚也不知道會不會死掉……」

這副勾欄做派哪裡學的?

他是怎麼做到狼狗奶狗切換自如的?

我失笑:「弟弟,你這點傷,還沒有抓開的蚊子包嚴重。」

顧覺嘆氣,擺擺手道:「算啦, 你走吧。不用回頭, 我沒事的。」

我笑著下了車。

走出兩步, 又忽然轉身。

顧覺像看到主人回頭的小狗, 耳朵仿佛都豎起來了。

我倚著車門, 唇角輕勾:

「我家貓會後空翻,你想不想看看?」

19

我家根本沒有貓。

可我要有狗了。

門剛關上,我就把顧覺摁在門板上親。

但這次他學聰明了。

氣息亂得一塌糊塗, 卻硬是偏頭躲開:

「你、你負不負責?

「上次親完我就跑, 是無產階級的作風嗎?

「不是不拿人民群眾一針一線嗎?怎麼白親人呢?」

我低笑, 不答。

只是勾著他脖頸,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一顆、一顆, 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

鎖骨,肌膚,一寸寸暴露在空氣中。

顧覺終於敗下陣來, 額頭抵在我肩上,聲音啞得不像話:

「姐姐, 別釣我了……」

我揪住他的領帶,在掌心纏繞收緊,迫使他低頭。

「你想要什麼名分?姐姐的……狗?」

他被迫俯身, 灼熱的氣息噴洒在我唇邊,眼尾泛紅。

「汪……姐姐老婆。」

滾燙的吻落在我頸側, 氣息糾纏, 身影交疊。

……

年下的公狗腰真不是蓋的。

唯一的中場休息, 是在床上潦草地吃了個晚餐。

沒消停一會兒, 顧覺又膩膩歪歪地纏上來。

我被親得渾身發軟, 不停推他:

「看會兒電視吧, 要不聊會兒哲學也行啊。」

「不要。」他輕易扣住我手腕,摁在頭頂。

居高臨下,長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 唇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

「昨天我哭了一整晚……」

他的指尖輕輕划過我濕潤的眼角,俯身又吻了下來。

「今晚,該姐姐哭給我聽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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