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很好的飯搭子原來是太子爺完整後續

2025-08-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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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跑去哪裡?」

顧覺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一件帶著他體溫的西裝外套落在我肩上,「山上夜風有點涼,小心感冒。」

我閉眼默了默。

顧覺也坐在了花壇邊,我觸電般挪開了點。

「怎麼?因為我是資本家的兒子,所以要劃清界限嗎?」

我咬牙切齒道:

「你姓顧,太子爺不應該姓秦嗎?」

「隨母姓,我媽媽去世得早。」

……大意了。

沉默了一會。

他側過臉,小心翼翼地看我:「生氣了?」

「小的不敢。」

「那就是真生氣了。」

他忽然蹲到我面前,仰起臉,用那雙無辜的小狗眼望著我。

「要不你打我吧,我不是故意騙你的。」

可我不會上當了!

就算他握著我的手錘他的胸肌……

雖然手感挺好的,但我也不會再上當了!

「我怎麼敢打太子爺。」我冷冷抽回手。

他保持著蹲跪的姿勢,姿態低到塵埃里:

「一方面是不想暴露身份,這樣才能觀察到公司真實的情況。」

「另一方面就是我的私心,」他抬眸,盯著我的眼睛,「我想接近你。」

我別開臉,「接近我幹什麼?」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誰,你還會跟我拼好飯,罵資本家嗎?」

「屁話不會!」

他挑了挑眉,擺出一副「看吧,我就知道」的表情。

「所以我這也是沒有辦法。」

「等等!」我猛地想起來,「所以你那些好運氣都是假的?什麼懷石料理、私廚,都是你誆我的?」

顧覺心虛地別開眼,像做錯事的大型犬,迴避主人的目光。

「我會還你錢的!」我氣得一跺腳,忘了受傷的地方,疼得倒抽冷氣。

顧覺立馬察覺到我的異樣,「你腳崴了?」

我咬著唇點頭。

他二話不說,站起身,把我整個打橫抱起。

「你幹嘛!放我下來!」我尖叫著掙扎。

「不放,休想。」

9

顧覺沉著臉,下頜鋒利如刀。

平日溫順的奶狗氣息蕩然無存,只剩滿滿的壓迫感。

我被他抱著塞進邁巴赫后座。

隔板升起,后座就變成了一方極其私密的空間。

車子平穩行駛。

顧覺不知從哪拿出一瓶冰水,撈起我受傷的腳踝,自然地擱在自己大腿上。

冰涼的水瓶貼上皮膚,激得我一顫。

可被他掌心圈住的腳踝,卻還在隱隱發燙。

「我自己來吧。」我想抽回腳。

顧覺卻沒鬆手,他抬眼,目光沉沉:

「那我們現在,還算朋友嗎?」

「少爺,我們要是朋友的話,你有沒有聽說一句話。」

我沒好氣道:

「既怕朋友過得苦,又怕朋友開路虎。

「你這都不是開路虎了,你這開的是邁巴赫,你爹開的那個小金人叫什麼來著?」

顧覺笑著答:「勞斯萊斯。」

我翻了個白眼,讓他自己體會。

「我今晚就回家把老頭的小金人掰下來送給你。」

「你有病啊!」我抬腳想踹他,腳踝卻被扣住。

「受傷了還亂動,老實點。」

我被他凶得一愣。

過分曖昧的姿勢就這樣定格。

窗外路燈的光影,在他臉上明明滅滅。

深邃的眉眼在昏暗中越發誘人。

喉結滾動,扣到頂的襯衫此刻顯得禁慾澀氣。

口乾舌燥。

我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湧向頭頂。

他好像離我越來越近了。

還是我離他越來越近了?

直到那張看起來很好親的唇近在咫尺時,司機的語音響了:

「少爺,目的地到了。」

剛才好像被奪舍的我,猛然驚醒。

一看窗外,這不是我家樓下嗎?

我推開車門就跑。

顧覺這才回過神,「哎,你腳沒事了嗎?我送你到家吧。」

我一瘸一拐,逃得飛快,頭也不回地擺手:

「不用不用,我家在一樓!」

剛才那一會兒就差點親上了。

要是由顧覺送我到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男色誤人!

我狠狠拍了兩下滾燙的臉頰。

清醒點啊,人家是資本家的兒子,跟我不是一個世界的。

10

顧覺在晚宴上亮相之後。

媒體一報道,全公司都知道了他是太子爺這件事。

他的新辦公室在頂層。

謝天謝地,我們碰不到面。

碰不到面就不會尷尬。

就不用解釋那天在后座,兩張嘴為什麼差點吸在一起。

老王頭被悄無聲息地優化了。

來通知的是總裁身邊那位冷臉男秘書。

送走了老王頭。

他銳利的目光在辦公室里掃描了一圈後,定格在我臉上。

「林小姐,借一步說話。」

我有心理準備,跟著秘書進了會議室。

「林小姐,你好,我是代表總裁來跟您談談的。」

冷臉秘書擠出一個標準的職業微笑。

來了!

「總裁拿著一千萬讓我離開他兒子」的經典橋段來了!

我心潮有點澎湃。

雖然顧覺看上去實在是可口,但跟支票一比,孰輕孰重我還拎得清。

只見秘書優雅地在桌上攤開文件夾。

「這是基於您的專業和工作經驗,給您提供的新職位。

「您可以理解為晉升,工作地點在總部,年薪和待遇方面都不會虧待您。」

哈?

不是支票嗎?

現在經濟下行到霸總父親勸分也縮減開支了嗎?

不過當我看到「年薪五十萬,帶薪年假十五天,每月享受生理期假期」時……

我大筆一揮,立刻簽上了本牛馬的名字。

「還請總裁放心,我會刪除太子爺所有的聯繫方式,保證斷得乾乾淨淨。」

那張冰山臉出現了一絲裂痕。

「林小姐,您誤會了。

「總裁的意思不是要你們分開。」

我不解道:「那這是?」

「距離產生美,製造一些人為阻礙,」秘書頓了頓,語氣微妙,「總裁說,追妻火葬場好看。」

「……」

我感覺總裁的當務之急不是亂磕 cp。

而是卸載爛柿子小說。

11

知子莫若父。

沒想到顧覺還真的急了。

我前腳剛到總部參加完入職儀式,顧覺後腳就殺到了。

同事們聚集在茶水間蛐蛐:

「哎,聽說了嗎?太子爺跟總裁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線人來報,說總裁非但不生氣,還喜滋滋地夸太子爺終於會衝冠一怒為紅顏了,在德國沒讀書讀傻。」

「誰啊誰啊?太子妃在總部?」

同事們忽然將目光投向了今天剛剛空降的我。

我握著咖啡杯,戰術性撤退:

「誰家太子妃還打工啊……那個什麼,我先去忙了。」

一出茶水間。

就迎上了氣勢洶洶的顧覺。

他看到我,小狗眼瞬間亮了。

我一個馬步上前,捂住了他要喊我名字的嘴。

「噓——!」

這可是公司八卦的生產地。

我拉著他躲進了樓梯轉角處的雜物間。

「我爸他對你說什麼了?」他氣息不穩,眼神卻灼人。

我低頭摳著手指,「給我一千萬,讓我離開你。」

「你收了?」他聲音發緊。

「傻子才不收吧。」

顧覺定定地看著我,下頜線緊繃,就在我以為他就要發火的時候。

這人忽然鬆了一口氣:

「你愛錢怎麼不早說啊?」

他把手裡一疊紙擺到桌上。

「這是我的不動產清單、個人資產狀況匯總表、公司股份、信託、基金、保險……

「還有這個,體檢報告。」

12

我呆愣在原地。

「你……這是幹什麼?」

「證明自己。」

他站得筆直,像做述職報告,眼神卻緊緊盯著我:

「證明我是一個身體健康,無不良嗜好,會健身、會賺錢、會疼老婆的社會主義好青年。

「我性格堅毅,具體體現在被丟到德國留學,也能順利畢業。所以追你這件事我也不會放棄的。

「我忍耐力強,主要表現在教授上課講的內容跟考試基本,但我依舊微笑面對。所以你可以隨便欺負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還有……」顧覺的耳根染上薄紅,「我沒談過戀愛,雖然這個沒法證明,但能在德國 22 歲順利畢業,真的沒有時間談戀愛。」

我「噗嗤」一下笑出聲。

顧覺沒談過戀愛我信。

因為沒有哪個傻子會抱著資產證明和體檢報告來告白。

見我笑了,他那點可憐兮兮的勁兒又上來了,小聲問:

「那可以不收我爸的一千萬嗎?我有好多好多一千萬,可以都給你。」

「騙你的。」我坦白,「誰讓你之前騙我。」

我告訴他只是接受了總裁給的新工作。

男人有沒有是其次,工作賺到的錢才實實在在。

「所以沒有一千萬,才年薪五十萬你就放棄我了?」

顧覺可憐巴巴,「你不是說年紀小小有什麼關係,肌肉大大就行了?」

他聲音低啞下去,「我身材很好的,你明明驗過貨。要不要再仔細看看?」

話音未落,他扯下領帶,解開襯衫領口。

線條流暢的鎖骨,透著緋紅。

「你你你……冷靜點。」我慌忙按住他還在解扣子的手。

「你仔細想想,到底喜歡我什麼?

「是喜歡我 29.9 包郵的時尚印花大 T 恤,還是喜歡我 19.9 包郵的涼爽遛彎大短褲?

「我平時連妝都不畫一個,上班的時候頭髮油得可以給你炒倆菜。

「這是什麼性癖啊?您沒事兒吧?」

「可愛啊。」他反手握住我的手。

「不管是邋邋遢遢的你,還是精心打扮過的你,罵我的你,發獃的你……」

他俯身,氣息拂過我發燙的耳廓,「任何時候,都好可愛。」

我喉頭髮緊,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可、可愛能當飯吃嗎?」

「可愛不能當飯吃,」他目光落在我唇上,「但你可以。」

13

「嘭!」

我猛地推開雜物間的門,幾乎是逃出來的。

不行了,再多待一秒又要親上了。

我站在門外,煩躁地搓著臉。

顧覺追出來,氣息微亂:「怎麼了?」

我能怎麼說?

少爺,你的嘴上好像有磁鐵,我快被吸過去了?

絕望地閉了閉眼,我說:「我餓了。

「想去嘗嘗我們工人階級吃的 omakase 嗎?」

顧覺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我讓他先去公司東邊第二個路口等,免得被同事碰到。

電話里,顧覺很興奮:「你喜歡這樣嗎?」

「怎樣?」

「好像……偷情。」

我被氣笑了,「貧下中農和地主家傻兒子嗎?這很階級鬥爭了。」

顧覺很委屈,「生在敵營,非我所願。」

行,那就讓他見識見識無產階級大本營。

我帶他來到了我最常去的夜市街。

露天的,人聲鼎沸的,油煙蒸騰的。

光膀子的大叔,翻倒的啤酒瓶,油光鋥亮的塑料桌椅。

「喏,」我揚揚下巴,「這就是我平時最愛來吃的大排檔。」

「這裡的塑料凳子基本都是破的,不小心還會夾到大腿肉,你這樣的少爺能習慣嗎?」

顧覺站在一張破凳子前,若有所思。

下一秒,他脫下身上的高定西裝,鋪在凳面上。

「這樣你再坐,就不會夾到了。」

他得意一笑,又露出兩個小酒窩。

我一怔,心臟莫名其妙漏跳了兩拍。

「點菜點菜。」

我跑到燒烤攤位前,「老闆,老樣子來一份。」

老闆是個東北人,瞄了一眼我身後的顧覺。

「喲,帶男朋友來啦?那要不加一打生蚝,再來幾串羊腰子和烤韭菜?」

我臉一熱,剛要拒絕。

顧覺笑嘻嘻地搶先一步道:「要的要的,沒錯就是男朋友,謝謝老闆!」

然後嘎嘣一下把單買了。

我坐下來,沒好氣道:「你知道那些東西補什麼嗎,你就要的要的?」

他一臉純良:「補什麼?」

「……跟你這種大少爺說不清楚。」

我噸噸噸,啤酒對瓶吹。

顧覺小口小口吃著串兒,看我的眼神都冒星星。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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