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官記下末代寒王最後的狼狽:「八十,裸擒於榻,妃顫泣於側。」稱霸一甲子的梟雄,死時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
被墨汁淹沒的王朝
少康中興的慶功宴上,新夏王指著史冊冷笑:「這等弒君篡位的逆賊,也配留名?」於是寒浞的六十年統治,被縮寫成《夏本紀》里的兩行小字。
儒家學者們更狠,直接把他的出生地寒國從地圖上抹了,改叫「凶墟」。
直到兩千年後,考古隊在山東挖出批帶「寒」字的龜甲,才有人想起這段被刻意遺忘的歷史。
有學者翻遍古籍,發現個細思極恐的細節:少康復國用的兵法,和當年寒浞橫掃六合的戰術一模一樣。
或許這位復仇者心裡清楚,自己要打敗的不僅是仇人,更是某個不願承認的影子。
如今寒浞的青銅劍躺在博物館裡,劍柄上汲百里刻的狩獵紋早被摸得模糊。解說員總愛說:「這是夏朝某位叛將的佩劍。」
沒人知道,這把劍曾指揮過千軍萬馬,更不知道握劍的少年相國,在某個雪夜對純狐說過:「我要讓史書為我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