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半年,老公還是不肯碰我。
我以為他不舉,準備離婚。
卻意外聽到他跟兄弟的對話。
「沒有老婆疼愛的魅魔是會餓瘋的。」
「你忍了半年,都快爆炸了,難不成真想後半輩子跟五指姑娘一起過?」
「裴哥,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現在的女人都是大饞丫頭,你戴上胸鏈襯衫夾,來個西裝跪,保准嫂子疼愛你整晚,再餓的魅魔都給喂的飽飽的。」
裴斯越揉著眉心,神色疲憊:
「魅魔重欲,開始了就停不下來,她身體弱,會受不住。」
魅魔?
我還是秦始皇呢。
我不信邪,當晚就將他鎖在床頭。
霸王硬上弓。
後半夜,我揉著快折斷的腰想跑。
卻被黑色小尾巴圈住腳踝,拖了回去。
「老婆,再喂喂我......」
1、
洗完澡後。
我站在鏡子前,將自己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狐狸眼,巴掌臉。
香肩酥胸小蠻腰,膚白貌美大長腿。
嗯,確實好看。
沒道理結婚半年,還在吃素。
咬咬牙,換上閨蜜送的不護胸也不護腚的黑色蕾絲戰袍。
我紅著臉,躺到了床上。
等裴斯越回到房間,掀開被子。
黑色眼瞳猛地一縮。
「老公,來睡覺......」
我側躺著,露出姣好的身體曲線。
裴斯越喉結滾動,耳廓逐漸染上紅暈。
他剛洗完澡。
浴袍半敞著,露出精壯的胸膛。
額前碎發上的水珠滴落,順著腹肌輪廓劃入隱秘地帶。
喉結大,指骨粉。
看得我小臉黃了又黃。
夾著嗓子,拍了拍床。
「快來。」
裴斯越關了燈,啞聲道:
「好。」
感受到逐漸靠近的溫熱呼吸。
我緊張又期待地閉上了眼。
不愧是閨閨嚴選!
今晚我肯定能吃上肉!
小鹿亂撞了不到兩秒。
裴斯越就撈起我的腿。
小腹上傳來的毛茸茸觸感,瞬間讓我的心涼了半截。
我一把抓住他的頭髮。
惱怒地將他推開。
「裴斯越!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這個!」
我打開燈,氣急敗壞地下了床。
「不是手就是嘴。」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昏黃的小夜燈映照在裴斯越的側臉上。
纖長的眼睫抖了抖,顯出幾分委屈。
平心而論,裴斯越樣貌出眾,身材也好。
結婚後,豪車豪宅鑽石包包更是沒少送。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
他的服務意識太、太、太強了!
像是夜店退休下來的頭牌。
不願意真的碰我。
卻有很多法子讓我快樂。
明明是夫妻。
卻顯得我像個嫖客。
這讓我非常地不爽。
見我生氣地瞪著他。
裴斯越也不惱。
默默打開床頭櫃,開始拆新包裝。
「你不想我用身體,我也可以......」
我氣得肺都要炸了。
一把奪過小玩具,狠狠砸在地板上。
「裴斯越,我不是非你不可!」
「既然你覺得我強人所難,那我就去找其他男人!」
話落,我穿上拖鞋。
氣鼓鼓地去了客臥。
2、
第二天,我走下樓。
裴斯越坐在飯桌前,面前擺著灌湯包跟紅棗豆漿。
「醒了?都是你喜歡的,趁熱吃。」
對上他唇角溫和的笑。
我心裡沒壓下去的火氣又冒了出來。
每次都是這樣!
明明床上不合拍、我又吵又鬧。
他卻總能跟沒事人一樣。
依舊對我體貼。
「吃吃吃,吃什麼吃!」
「我要吃的是飯!」
「不是這個飯!」
吼完後,不再去看裴斯越茫然無措的表情。
我砰的一下摔上門。
開車去了閨蜜家。
3、
「我去!你這欲求不滿的怨念可以養活十個邪劍仙了。」
姜沫沫側開身,讓我進了屋。
「不用多說,你昨晚肯定又是鎩羽而歸。」
我越想越氣。
狠狠捏了把沙發上的解壓肉包。
姜沫沫坐到我身邊,很是納悶:
「寶寶,你這臉蛋兒跟身材,我多看兩眼都恨不得長出幻肢跟你砰砰砰。」
「裴斯越也才 27,還是個正常男人,怎麼就能無動於衷?」
我打開桌上的薯片,邊吃邊復盤。
「連續兩個月,清純、火辣、妖嬈,戰袍跟稱呼換了個遍,他就是不肯真槍實彈地上陣。」
姜沫沫眯了眯眼。
「他會不會是不舉?」
「不可能,」我答的斬釘截鐵。
「小裴每次都鬥志昂揚地跟我打招呼。」
四目相對間,姜沫沫忽然瞪大了眼。
一個彈射從沙發上起身。
「老天奶,我知道了!」
「裴斯越喜歡男的!」
我搖頭否認:「他很精神。」
「你傻啊,小零不都是這樣,中看不中用?」
姜沫沫越說越激動。
眼裡閃著發現真相的精光。
「對,一定是這樣!」
「他是給子!」
「娶你是礙於裴氏總裁的身份,為了遮人耳目!」
我誠實道:「可我想要,他也會幫我。」
「傻貝貝,那是為了釣著你,防止你在外面亂講,壞了他的名聲啊。」
嘶。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每次我在裴斯越的懷裡滿面酡紅,被勾得七上八下。
他那雙黑色眼眸總是格外的克制。
甚至會在服務完後,主動提出睡客臥。
「好哇好哇,這個狗東西!」
我一拍大腿,憤憤起身。
「離婚,我要離婚!」
姜沫沫朗聲附和:
「沒錯!咱們大饞丫頭必須吃得好才有力氣討生活!」
「既然他給不了你性福,那就踹了,換下一個!」
4、
「男人造成的傷害,必須男人來治。」
姜沫沫大手一揮,點了三個男模。
和五份超麻超辣小龍蝦。
並要求他們換上深 V 西裝,喂我吃。
「姐姐,蝦辣嗎?」
蝦辣不辣,我不知道。
但這應接不暇的腹肌,是真的辣!
「怎麼樣?這可是在我哥會所里打暑假工的黑皮男大,姐妹兒我夠意思吧?」
我豎起大拇指:「夠夠的。」
吃得正起勁兒,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是裴斯越。
我不接,他就繼續打。
正糾結要不要直接關機時。
舌尖忽然一辣。
「啊姐姐對不起,這是紅尖椒,我拿錯了。」
我忙跑去衛生間,打開冷水不停漱口。
手一滑,摁到了接聽鍵。
裴斯越的俊臉出現在洗漱台上。
「念念,我看你一直不接電話才打的視頻,你......」
聲音戛然而止。
再開口,裴斯越的嗓音止不住地顫抖。
「念念,你在......」
與此同時,門外傳來弟弟擔憂的聲音。
「姐姐,你還好嗎?」
「吐出來沒?」
「還繼續吃嗎?」
紅尖椒太辣了。
辣得我嘴唇發腫,面色泛紅,眼角還溢出了淚。
但吃貨從不輕言放棄。
我啞著嗓子回他:
「我還吃得下,都給我留著......」
等漱完口,我這才想起裴斯越。
卻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掛斷了視頻。
5、
美食最能撫慰人心。
我一人吃了兩盆小龍蝦,還喝了一瓶雞尾酒。
以至於開車時,肚子疼得難受。
猛踩油門半小時。
好不容易到了家。
推開門,卻看見一樓客廳滿是狼藉。
裴斯越坐在沙發上,右手手背上的血漬已經乾涸。
黑沉沉的眸子被寒霜覆蓋,周身氣質冷得嚇人。
見來人是我。
他的表情震驚又錯愕。
冷戾的情緒瞬間收好,略有些慌亂地朝我走來。
「念念?你怎麼回來了?」
語氣聽起來好奇怪。
我皺眉:
「這是我家,大晚上的我不回來,難道住賓館?」
裴斯越低頭望著我,神色黯然又苦澀。
「哦,原來我是家,他們是賓館啊。」
我:???
「家裡這是怎麼回事兒?飯菜全灑了,花瓶什麼的也碎了一地。」
「沒什麼,進賊了。」
賊?
什麼賊不偷東西,只想搞破壞?
來不及多想,肚子又開始疼。
我不再追問,拔腿跑去廁所。
6、
太久沒吃辣,胃一下子接受無能,一抽一抽地疼。
等我洗完澡躺到床上,準備休息。
裴斯越卻破天荒地主動抱住了我。
腦袋埋在我頸側。
也不說話。
只一個勁兒地嗅來嗅去。
過了好久,在我即將睡著時。
他含住我的耳垂,輕輕咬了下。
「念念,我洗完澡了,你還想要我嗎......」
雖然不知道裴斯越是不是吃錯了藥,竟願意主動獻身。
但現在的我,是真的有心無力。
「不了,胃疼,肚子也疼。」
話落,放在我腰間的手猛地一僵。
順著我的小腹,顫巍巍地往上挪。
最後停在了胃。
「都、都已經一步到胃了?」
他好奇怪。
小龍蝦不裝在胃裡裝在哪兒?
我困的很,小聲嘟囔:
「嗯,吃的太飽了。」
裴斯越圈著我身體的胳膊不斷收緊。
呼吸也不斷加重。
平日裡溫柔的黑眸染上妖冶的紅。
一條桃色愛心的小尾巴冒了出來,緊緊纏著我的大腿根。
我渾然未覺,睡得很香。
7、
第二天,迷迷糊糊睜開眼。
就看見裴斯越竟然在主臥洗澡。
而且沒有關門!
我一下子就醒了,腿不聽使喚地朝浴室走去。
換作平常,裴斯越會立馬拿浴巾捂襠。
然後將我趕出去。
可他今天格外大方。
拉起我的手放在澎湃的胸肌上,面色微紅。
「念念,喜歡嗎?」
裴斯越是冷白皮。
對比之下,顯得兩顆小櫻桃更紅了。
「喜歡。」
我誠實點頭。
只覺得渾身上下熱的快要爆炸了。
頭頂傳來清淺的一聲笑。
「腹肌也喜歡嗎......」
裴斯越拉著我的手。
順著人魚線的輪廓往下。
薄肌上沁著水珠,觸感溫潤。
隱約可見凸起的青筋。
看起來又澀又蠱惑。
「那,念念想不想......」
就在即將跟小裴握手打招呼時。
轟的一下,我只覺得腦袋要炸開了。
然後兩眼一黑,倒在了裴斯越的胸肌上。
8、
再次睜眼,是在醫院。
「念念,別亂動。」
「你發燒了。」
裴斯越摁住我扎針的手。
「抽血檢查後,醫生說是因為體內炎症太大,所以在打消炎藥。」
我嘆了口氣。
「看來還是不能一次吃太多。」
這小龍蝦,太能上火了。
正感概著。
裴斯越不知怎的,忽然一下將我靠在他肩膀上的腦袋挪開了。
「我很生氣。」
語氣冷冷的。
帶著一絲莫名的委屈。
我一頭霧水。
不理解但尊重。
於是選擇靠在牆上繼續休息。
中途似乎做了場夢。
夢裡,裴斯越小心翼翼將我的腦袋又挪到了肩膀上。
「壞女人!」
「都不知道哄哄我......」
打完點滴後,回家的路上。
我坐在副駕駛上,繼續昏昏欲睡。
裴斯越見我哈欠連連,神色萎靡。
眼中情緒十分複雜。
「念念,都是我的錯。」
「你以後想要的話,還是來找我吧。」
「我會努力克制住自己,絕不會讓你透支身體。」
「看著你發燒,我真的很心疼......」
我:?
以後吃小龍蝦找裴斯越?
可他腸胃不好,從不吃重油重辣。
思及此,我搖了搖頭。
「不了,你不行。」
不知為何。
聽完這句話後,裴斯越的眼眶驀地泛紅。
整個人仿佛遭受重大打擊,眼裡的光碎成一塊一塊。
9、
這天下午我就退了燒。
頭腦清爽後,我立馬來了精神。
給沫沫發去語音:
「寶貝兒,約嗎?」
「我身體好了,今晚我們大戰三百個回合!」
沫沫最近鍾愛看動漫。
微信頭像換成了一個白毛帥哥。
很快她就回復了一個字:「好!」
跟一個姐妹互拍屁股的猥瑣表情包。
我喜滋滋從沙發上站起身。
卻發現身側的裴斯越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語氣更是難得的強硬:
「不許去!」
我不解:「憑什麼?」
他像是快哭了:「你半小時前才退燒,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上......」
我更納悶了。
裴斯越怎麼知道我是去找沫沫上分?
「總之,不許去。」
裴斯越抓住我的手。
眼尾泛著紅,聲音輕微到近乎哀求。
「就算要去找他,也等過幾天身體痊癒之後,好不好?」
10、
人前不苟言笑的高冷冰山總裁。
竟在我面前像只快被主人拋棄的可憐大狗狗。
強烈的反差一下子戳中我的 xp。
「好啊,不去,那我們繼續早上沒做完的事情。」
我一下子將裴斯越撲倒在沙發上。
「咔噠」一聲,解開了皮帶扣。
沫沫,對不住了!
你打王者吧,我要玩吃雞!
我興奮地貼著裴斯越。
把頭埋在他胸前,狠狠地嘬了嘬。
裴斯越剛開始還掙扎了一下。
可不知想到了什麼,又默默放下了推我的手。
我激動地在心裡敲鑼打鼓。
老天奶!
努力兩個月,裴斯越終於願意讓我吃、肉、了!!!
他一手箍著我的腰,一手摁著我的後腦勺。
唇瓣相貼,纏綿深吻。
可親著親著,我就感覺到不對勁兒。
小裴火熱堅挺。
大裴的身體更是滾燙得嚇人。
「裴斯越,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花香?」
我分開唇,用鼻子嗅了嗅。
「好像越來越濃郁了。」
裴斯越原本已經深陷情慾的眸子驀地清明。
他用力將我推開。
踉蹌著向二樓奔去。
我:???
我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玩這?
我氣得攥拳怒吼:
「裴斯越,你現在若真的走了,我就跟你離婚!」
已經跑到了二樓欄杆處的男人。
腳步突然頓住。
我一看有戲。
連忙軟下聲音喊了句:
「老公~」
誰知這傢伙身體一抖,推開書房門就鑽了進去。
動作之快,仿佛身後有流氓在追。
我站在原地,渾身沸騰的血已經冷了下去。
眼眶裡蓄滿了淚水。
「王八蛋!」
「我要跟你離婚!」
11、
「真離?決定了?」
我趴在沫沫懷裡,哭訴著裴斯越的渣男行徑。
「離,一定要離!」
「他把我親的七葷八素,自己一個人跑去書房解決!」
我掏出包包里的幾張黑金卡,扔進了垃圾桶。
「億萬總裁又怎樣?我不要很多很多的錢,我要很多很多的愛!」
見我態度堅決,沫沫立馬拿起手機。
打電話通知姜氏法務,擬訂離婚協議書。
「寶兒,不哭,眼睛都腫了。」
「走,姐妹兒帶你去做足浴!」
半小時後。
我跟端著洗腳水的黑皮弟弟,大眼瞪小眼。
「你這業務挺廣泛啊。」
弟弟一邊笑,一邊握住我的腳放進水裡。
「賺錢嘛,不磕磣。」
體育男大師傅的捏腳服務就是不一樣。
勁兒太足了。
我咬著唇才勉強不發出聲音。
好巧不巧,裴斯越的電話又來了。
我心裡的氣還沒消呢。
當即摁了接通,朝他吼:
「裴斯越!我告訴你,我要離婚!」
「我已經,啊......」
我立馬捂嘴。
羞恥自己怎麼會發出這樣又疼又爽的聲音。
弟弟慌亂無措地道著歉:
「對不起姐姐,我不知道你這裡敏感,弄疼你了......」
我無奈扶額:「你輕點兒......」
等回過神來,想繼續掰扯離婚。
裴斯越已經掛斷了電話。
沫沫跟我吐槽:
「裴斯越真是好莫名其妙一男的。」
「打了個電話,一個字不說,跟沒長嘴的小說男主一樣。」
我很是贊同。
足浴結束後,黑皮弟弟主動提出加我的微信。
「姐姐,下次有想消費的項目,直接找我唄。」
「爬山、滑雪、陪逛街、拍照,保准讓你體驗感拉滿,給足情緒價值。」
前幾天刷到 188 腹肌帥哥公主抱女生滑雪。
我很是心動。
本運動菜雞立馬掏出手機,遞了出去。
「好,下次還找你。」
12、
自從在微信上給裴斯越發了句「我要離婚」後。
我已經三天沒回家了。
這是成婚半年以來,我第一次如此堅定地疏遠他。
雖然之前沒少因為圓房的事兒鬧矛盾。
但每次只要裴斯越發來腹肌照,我就會屁顛屁顛地跑回家。
但這次,他沒發。
他不想哄我了。
他演不下去了。
他是給子,不喜歡妹子。
我退出聊天框,心裡空落落的。
既然他也決定好了。
那就結束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吧。
我拿著姜氏擬訂好的離婚協議書回了家。
院子裡停了一輛陌生汽車。
一樓卻沒人。
也不知道裴斯越用的哪個牌子的香薰,整棟別墅香得可怕。
氣味莫名有些熟悉。
換上棉拖鞋,我走去二樓。
本以為裴斯越會在書房。
結果書房沒人。
反倒從客臥傳來了男人的談話聲。
「裴哥啊,你這身體狀態,怕是餓了半年了吧?」
「高燒不退,意識不清,你就不怕熬不過去,燒成智障?」
我:?
他們在胡說八道什麼?
裴斯越每天早飯兩口一個包子,誰能餓著他啊?
13、
「哥啊,清醒一點兒,你是魅魔,不是戀愛腦,不能因為怕老婆知道就一直挨餓啊。」
「你跟嫂子結了契,她若一直不喂你,你是會死的!」
裴斯越沒說話。
默默從被子裡拿出一件黑色睡衣。
皺巴巴的,有些髒。
還有些眼熟。
那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恨鐵不成鋼地白了他一眼。
「你除了會偷偷摸摸地藏睡衣,你還敢做什麼?」
「這次若不是我們來得及時,你都要爆炸了!」
「我收回剛才那句話,你就是個戀愛腦,沒救了,下半輩子跟五指姑娘一起過吧!」
另一個穿紅色深 V 西裝的男人倒是沒這麼暴躁。
他輕聲勸道:
「裴哥啊,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現在的女人都是大饞丫頭。」
「你戴上胸鏈、襯衫夾,再來個西裝跪,保准嫂子疼愛你整晚,再餓的魅魔都給喂的飽飽的。」
裴斯越闔上了眼,神情疲憊。
「說多少遍了,我不能碰她。」
「魅魔重欲,念念的身體從小就不好。」
「跟魅魔的第一次結合,時間有多漫長,你們不是不知道。」
「別人不提,就說你,新婚當晚把弟妹 do 去醫院,上個月掛水三次,辦了醫院年卡,這很光彩嗎?」
紅衣男人一噎,訕訕摸了摸鼻尖。
裴斯越望著睡衣,悲傷嘆道:
「是我不能滿足她,所以她在外找別人,我能理解。」
「我不怪她,我只恨自己是魅魔。」
我站在原地,震撼得忘了呼吸。
魅魔?
裴斯越是魅魔?
傳說中腦袋長角、屁股後有桃色愛心、需要跟人做恨才能吃飽飯的神奇動物?
呵。
真是燒糊塗了。
還沒到星期四就開始胡說八道。
我還是秦始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