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老公是自卑小狗完整後續

2025-07-1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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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半年,老公還是不肯碰我。

我以為他不舉,準備離婚。

卻意外聽到他跟兄弟的對話。

「沒有老婆疼愛的魅魔是會餓瘋的。」

「你忍了半年,都快爆炸了,難不成真想後半輩子跟五指姑娘一起過?」

「裴哥,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現在的女人都是大饞丫頭,你戴上胸鏈襯衫夾,來個西裝跪,保准嫂子疼愛你整晚,再餓的魅魔都給喂的飽飽的。」

裴斯越揉著眉心,神色疲憊:

「魅魔重欲,開始了就停不下來,她身體弱,會受不住。」

魅魔?

我還是秦始皇呢。

我不信邪,當晚就將他鎖在床頭。

霸王硬上弓。

後半夜,我揉著快折斷的腰想跑。

卻被黑色小尾巴圈住腳踝,拖了回去。

「老婆,再喂喂我......」

1、

洗完澡後。

我站在鏡子前,將自己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狐狸眼,巴掌臉。

香肩酥胸小蠻腰,膚白貌美大長腿。

嗯,確實好看。

沒道理結婚半年,還在吃素。

咬咬牙,換上閨蜜送的不護胸也不護腚的黑色蕾絲戰袍。

我紅著臉,躺到了床上。

等裴斯越回到房間,掀開被子。

黑色眼瞳猛地一縮。

「老公,來睡覺......」

我側躺著,露出姣好的身體曲線。

裴斯越喉結滾動,耳廓逐漸染上紅暈。

他剛洗完澡。

浴袍半敞著,露出精壯的胸膛。

額前碎發上的水珠滴落,順著腹肌輪廓劃入隱秘地帶。

喉結大,指骨粉。

看得我小臉黃了又黃。

夾著嗓子,拍了拍床。

「快來。」

裴斯越關了燈,啞聲道:

「好。」

感受到逐漸靠近的溫熱呼吸。

我緊張又期待地閉上了眼。

不愧是閨閨嚴選!

今晚我肯定能吃上肉!

小鹿亂撞了不到兩秒。

裴斯越就撈起我的腿。

小腹上傳來的毛茸茸觸感,瞬間讓我的心涼了半截。

我一把抓住他的頭髮。

惱怒地將他推開。

「裴斯越!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這個!」

我打開燈,氣急敗壞地下了床。

「不是手就是嘴。」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昏黃的小夜燈映照在裴斯越的側臉上。

纖長的眼睫抖了抖,顯出幾分委屈。

平心而論,裴斯越樣貌出眾,身材也好。

結婚後,豪車豪宅鑽石包包更是沒少送。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

他的服務意識太、太、太強了!

像是夜店退休下來的頭牌。

不願意真的碰我。

卻有很多法子讓我快樂。

明明是夫妻。

卻顯得我像個嫖客。

這讓我非常地不爽。

見我生氣地瞪著他。

裴斯越也不惱。

默默打開床頭櫃,開始拆新包裝。

「你不想我用身體,我也可以......」

我氣得肺都要炸了。

一把奪過小玩具,狠狠砸在地板上。

「裴斯越,我不是非你不可!」

「既然你覺得我強人所難,那我就去找其他男人!」

話落,我穿上拖鞋。

氣鼓鼓地去了客臥。

2、

第二天,我走下樓。

裴斯越坐在飯桌前,面前擺著灌湯包跟紅棗豆漿。

「醒了?都是你喜歡的,趁熱吃。」

對上他唇角溫和的笑。

我心裡沒壓下去的火氣又冒了出來。

每次都是這樣!

明明床上不合拍、我又吵又鬧。

他卻總能跟沒事人一樣。

依舊對我體貼。

「吃吃吃,吃什麼吃!」

「我要吃的是飯!」

「不是這個飯!」

吼完後,不再去看裴斯越茫然無措的表情。

我砰的一下摔上門。

開車去了閨蜜家。

3、

「我去!你這欲求不滿的怨念可以養活十個邪劍仙了。」

姜沫沫側開身,讓我進了屋。

「不用多說,你昨晚肯定又是鎩羽而歸。」

我越想越氣。

狠狠捏了把沙發上的解壓肉包。

姜沫沫坐到我身邊,很是納悶:

「寶寶,你這臉蛋兒跟身材,我多看兩眼都恨不得長出幻肢跟你砰砰砰。」

「裴斯越也才 27,還是個正常男人,怎麼就能無動於衷?」

我打開桌上的薯片,邊吃邊復盤。

「連續兩個月,清純、火辣、妖嬈,戰袍跟稱呼換了個遍,他就是不肯真槍實彈地上陣。」

姜沫沫眯了眯眼。

「他會不會是不舉?」

「不可能,」我答的斬釘截鐵。

「小裴每次都鬥志昂揚地跟我打招呼。」

四目相對間,姜沫沫忽然瞪大了眼。

一個彈射從沙發上起身。

「老天奶,我知道了!」

「裴斯越喜歡男的!」

我搖頭否認:「他很精神。」

「你傻啊,小零不都是這樣,中看不中用?」

姜沫沫越說越激動。

眼裡閃著發現真相的精光。

「對,一定是這樣!」

「他是給子!」

「娶你是礙於裴氏總裁的身份,為了遮人耳目!」

我誠實道:「可我想要,他也會幫我。」

「傻貝貝,那是為了釣著你,防止你在外面亂講,壞了他的名聲啊。」

嘶。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每次我在裴斯越的懷裡滿面酡紅,被勾得七上八下。

他那雙黑色眼眸總是格外的克制。

甚至會在服務完後,主動提出睡客臥。

「好哇好哇,這個狗東西!」

我一拍大腿,憤憤起身。

「離婚,我要離婚!」

姜沫沫朗聲附和:

「沒錯!咱們大饞丫頭必須吃得好才有力氣討生活!」

「既然他給不了你性福,那就踹了,換下一個!」

4、

「男人造成的傷害,必須男人來治。」

姜沫沫大手一揮,點了三個男模。

和五份超麻超辣小龍蝦。

並要求他們換上深 V 西裝,喂我吃。

「姐姐,蝦辣嗎?」

蝦辣不辣,我不知道。

但這應接不暇的腹肌,是真的辣!

「怎麼樣?這可是在我哥會所里打暑假工的黑皮男大,姐妹兒我夠意思吧?」

我豎起大拇指:「夠夠的。」

吃得正起勁兒,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是裴斯越。

我不接,他就繼續打。

正糾結要不要直接關機時。

舌尖忽然一辣。

「啊姐姐對不起,這是紅尖椒,我拿錯了。」

我忙跑去衛生間,打開冷水不停漱口。

手一滑,摁到了接聽鍵。

裴斯越的俊臉出現在洗漱台上。

「念念,我看你一直不接電話才打的視頻,你......」

聲音戛然而止。

再開口,裴斯越的嗓音止不住地顫抖。

「念念,你在......」

與此同時,門外傳來弟弟擔憂的聲音。

「姐姐,你還好嗎?」

「吐出來沒?」

「還繼續吃嗎?」

紅尖椒太辣了。

辣得我嘴唇發腫,面色泛紅,眼角還溢出了淚。

但吃貨從不輕言放棄。

我啞著嗓子回他:

「我還吃得下,都給我留著......」

等漱完口,我這才想起裴斯越。

卻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掛斷了視頻。

5、

美食最能撫慰人心。

我一人吃了兩盆小龍蝦,還喝了一瓶雞尾酒。

以至於開車時,肚子疼得難受。

猛踩油門半小時。

好不容易到了家。

推開門,卻看見一樓客廳滿是狼藉。

裴斯越坐在沙發上,右手手背上的血漬已經乾涸。

黑沉沉的眸子被寒霜覆蓋,周身氣質冷得嚇人。

見來人是我。

他的表情震驚又錯愕。

冷戾的情緒瞬間收好,略有些慌亂地朝我走來。

「念念?你怎麼回來了?」

語氣聽起來好奇怪。

我皺眉:

「這是我家,大晚上的我不回來,難道住賓館?」

裴斯越低頭望著我,神色黯然又苦澀。

「哦,原來我是家,他們是賓館啊。」

我:???

「家裡這是怎麼回事兒?飯菜全灑了,花瓶什麼的也碎了一地。」

「沒什麼,進賊了。」

賊?

什麼賊不偷東西,只想搞破壞?

來不及多想,肚子又開始疼。

我不再追問,拔腿跑去廁所。

6、

太久沒吃辣,胃一下子接受無能,一抽一抽地疼。

等我洗完澡躺到床上,準備休息。

裴斯越卻破天荒地主動抱住了我。

腦袋埋在我頸側。

也不說話。

只一個勁兒地嗅來嗅去。

過了好久,在我即將睡著時。

他含住我的耳垂,輕輕咬了下。

「念念,我洗完澡了,你還想要我嗎......」

雖然不知道裴斯越是不是吃錯了藥,竟願意主動獻身。

但現在的我,是真的有心無力。

「不了,胃疼,肚子也疼。」

話落,放在我腰間的手猛地一僵。

順著我的小腹,顫巍巍地往上挪。

最後停在了胃。

「都、都已經一步到胃了?」

他好奇怪。

小龍蝦不裝在胃裡裝在哪兒?

我困的很,小聲嘟囔:

「嗯,吃的太飽了。」

裴斯越圈著我身體的胳膊不斷收緊。

呼吸也不斷加重。

平日裡溫柔的黑眸染上妖冶的紅。

一條桃色愛心的小尾巴冒了出來,緊緊纏著我的大腿根。

我渾然未覺,睡得很香。

7、

第二天,迷迷糊糊睜開眼。

就看見裴斯越竟然在主臥洗澡。

而且沒有關門!

我一下子就醒了,腿不聽使喚地朝浴室走去。

換作平常,裴斯越會立馬拿浴巾捂襠。

然後將我趕出去。

可他今天格外大方。

拉起我的手放在澎湃的胸肌上,面色微紅。

「念念,喜歡嗎?」

裴斯越是冷白皮。

對比之下,顯得兩顆小櫻桃更紅了。

「喜歡。」

我誠實點頭。

只覺得渾身上下熱的快要爆炸了。

頭頂傳來清淺的一聲笑。

「腹肌也喜歡嗎......」

裴斯越拉著我的手。

順著人魚線的輪廓往下。

薄肌上沁著水珠,觸感溫潤。

隱約可見凸起的青筋。

看起來又澀又蠱惑。

「那,念念想不想......」

就在即將跟小裴握手打招呼時。

轟的一下,我只覺得腦袋要炸開了。

然後兩眼一黑,倒在了裴斯越的胸肌上。

8、

再次睜眼,是在醫院。

「念念,別亂動。」

「你發燒了。」

裴斯越摁住我扎針的手。

「抽血檢查後,醫生說是因為體內炎症太大,所以在打消炎藥。」

我嘆了口氣。

「看來還是不能一次吃太多。」

這小龍蝦,太能上火了。

正感概著。

裴斯越不知怎的,忽然一下將我靠在他肩膀上的腦袋挪開了。

「我很生氣。」

語氣冷冷的。

帶著一絲莫名的委屈。

我一頭霧水。

不理解但尊重。

於是選擇靠在牆上繼續休息。

中途似乎做了場夢。

夢裡,裴斯越小心翼翼將我的腦袋又挪到了肩膀上。

「壞女人!」

「都不知道哄哄我......」

打完點滴後,回家的路上。

我坐在副駕駛上,繼續昏昏欲睡。

裴斯越見我哈欠連連,神色萎靡。

眼中情緒十分複雜。

「念念,都是我的錯。」

「你以後想要的話,還是來找我吧。」

「我會努力克制住自己,絕不會讓你透支身體。」

「看著你發燒,我真的很心疼......」

我:?

以後吃小龍蝦找裴斯越?

可他腸胃不好,從不吃重油重辣。

思及此,我搖了搖頭。

「不了,你不行。」

不知為何。

聽完這句話後,裴斯越的眼眶驀地泛紅。

整個人仿佛遭受重大打擊,眼裡的光碎成一塊一塊。

9、

這天下午我就退了燒。

頭腦清爽後,我立馬來了精神。

給沫沫發去語音:

「寶貝兒,約嗎?」

「我身體好了,今晚我們大戰三百個回合!」

沫沫最近鍾愛看動漫。

微信頭像換成了一個白毛帥哥。

很快她就回復了一個字:「好!」

跟一個姐妹互拍屁股的猥瑣表情包。

我喜滋滋從沙發上站起身。

卻發現身側的裴斯越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語氣更是難得的強硬:

「不許去!」

我不解:「憑什麼?」

他像是快哭了:「你半小時前才退燒,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上......」

我更納悶了。

裴斯越怎麼知道我是去找沫沫上分?

「總之,不許去。」

裴斯越抓住我的手。

眼尾泛著紅,聲音輕微到近乎哀求。

「就算要去找他,也等過幾天身體痊癒之後,好不好?」

10、

人前不苟言笑的高冷冰山總裁。

竟在我面前像只快被主人拋棄的可憐大狗狗。

強烈的反差一下子戳中我的 xp。

「好啊,不去,那我們繼續早上沒做完的事情。」

我一下子將裴斯越撲倒在沙發上。

「咔噠」一聲,解開了皮帶扣。

沫沫,對不住了!

你打王者吧,我要玩吃雞!

我興奮地貼著裴斯越。

把頭埋在他胸前,狠狠地嘬了嘬。

裴斯越剛開始還掙扎了一下。

可不知想到了什麼,又默默放下了推我的手。

我激動地在心裡敲鑼打鼓。

老天奶!

努力兩個月,裴斯越終於願意讓我吃、肉、了!!!

他一手箍著我的腰,一手摁著我的後腦勺。

唇瓣相貼,纏綿深吻。

可親著親著,我就感覺到不對勁兒。

小裴火熱堅挺。

大裴的身體更是滾燙得嚇人。

「裴斯越,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花香?」

我分開唇,用鼻子嗅了嗅。

「好像越來越濃郁了。」

裴斯越原本已經深陷情慾的眸子驀地清明。

他用力將我推開。

踉蹌著向二樓奔去。

我:???

我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玩這?

我氣得攥拳怒吼:

「裴斯越,你現在若真的走了,我就跟你離婚!」

已經跑到了二樓欄杆處的男人。

腳步突然頓住。

我一看有戲。

連忙軟下聲音喊了句:

「老公~」

誰知這傢伙身體一抖,推開書房門就鑽了進去。

動作之快,仿佛身後有流氓在追。

我站在原地,渾身沸騰的血已經冷了下去。

眼眶裡蓄滿了淚水。

「王八蛋!」

「我要跟你離婚!」

11、

「真離?決定了?」

我趴在沫沫懷裡,哭訴著裴斯越的渣男行徑。

「離,一定要離!」

「他把我親的七葷八素,自己一個人跑去書房解決!」

我掏出包包里的幾張黑金卡,扔進了垃圾桶。

「億萬總裁又怎樣?我不要很多很多的錢,我要很多很多的愛!」

見我態度堅決,沫沫立馬拿起手機。

打電話通知姜氏法務,擬訂離婚協議書。

「寶兒,不哭,眼睛都腫了。」

「走,姐妹兒帶你去做足浴!」

半小時後。

我跟端著洗腳水的黑皮弟弟,大眼瞪小眼。

「你這業務挺廣泛啊。」

弟弟一邊笑,一邊握住我的腳放進水裡。

「賺錢嘛,不磕磣。」

體育男大師傅的捏腳服務就是不一樣。

勁兒太足了。

我咬著唇才勉強不發出聲音。

好巧不巧,裴斯越的電話又來了。

我心裡的氣還沒消呢。

當即摁了接通,朝他吼:

「裴斯越!我告訴你,我要離婚!」

「我已經,啊......」

我立馬捂嘴。

羞恥自己怎麼會發出這樣又疼又爽的聲音。

弟弟慌亂無措地道著歉:

「對不起姐姐,我不知道你這裡敏感,弄疼你了......」

我無奈扶額:「你輕點兒......」

等回過神來,想繼續掰扯離婚。

裴斯越已經掛斷了電話。

沫沫跟我吐槽:

「裴斯越真是好莫名其妙一男的。」

「打了個電話,一個字不說,跟沒長嘴的小說男主一樣。」

我很是贊同。

足浴結束後,黑皮弟弟主動提出加我的微信。

「姐姐,下次有想消費的項目,直接找我唄。」

「爬山、滑雪、陪逛街、拍照,保准讓你體驗感拉滿,給足情緒價值。」

前幾天刷到 188 腹肌帥哥公主抱女生滑雪。

我很是心動。

本運動菜雞立馬掏出手機,遞了出去。

「好,下次還找你。」

12、

自從在微信上給裴斯越發了句「我要離婚」後。

我已經三天沒回家了。

這是成婚半年以來,我第一次如此堅定地疏遠他。

雖然之前沒少因為圓房的事兒鬧矛盾。

但每次只要裴斯越發來腹肌照,我就會屁顛屁顛地跑回家。

但這次,他沒發。

他不想哄我了。

他演不下去了。

他是給子,不喜歡妹子。

我退出聊天框,心裡空落落的。

既然他也決定好了。

那就結束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吧。

我拿著姜氏擬訂好的離婚協議書回了家。

院子裡停了一輛陌生汽車。

一樓卻沒人。

也不知道裴斯越用的哪個牌子的香薰,整棟別墅香得可怕。

氣味莫名有些熟悉。

換上棉拖鞋,我走去二樓。

本以為裴斯越會在書房。

結果書房沒人。

反倒從客臥傳來了男人的談話聲。

「裴哥啊,你這身體狀態,怕是餓了半年了吧?」

「高燒不退,意識不清,你就不怕熬不過去,燒成智障?」

我:?

他們在胡說八道什麼?

裴斯越每天早飯兩口一個包子,誰能餓著他啊?

13、

「哥啊,清醒一點兒,你是魅魔,不是戀愛腦,不能因為怕老婆知道就一直挨餓啊。」

「你跟嫂子結了契,她若一直不喂你,你是會死的!」

裴斯越沒說話。

默默從被子裡拿出一件黑色睡衣。

皺巴巴的,有些髒。

還有些眼熟。

那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恨鐵不成鋼地白了他一眼。

「你除了會偷偷摸摸地藏睡衣,你還敢做什麼?」

「這次若不是我們來得及時,你都要爆炸了!」

「我收回剛才那句話,你就是個戀愛腦,沒救了,下半輩子跟五指姑娘一起過吧!」

另一個穿紅色深 V 西裝的男人倒是沒這麼暴躁。

他輕聲勸道:

「裴哥啊,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現在的女人都是大饞丫頭。」

「你戴上胸鏈、襯衫夾,再來個西裝跪,保准嫂子疼愛你整晚,再餓的魅魔都給喂的飽飽的。」

裴斯越闔上了眼,神情疲憊。

「說多少遍了,我不能碰她。」

「魅魔重欲,念念的身體從小就不好。」

「跟魅魔的第一次結合,時間有多漫長,你們不是不知道。」

「別人不提,就說你,新婚當晚把弟妹 do 去醫院,上個月掛水三次,辦了醫院年卡,這很光彩嗎?」

紅衣男人一噎,訕訕摸了摸鼻尖。

裴斯越望著睡衣,悲傷嘆道:

「是我不能滿足她,所以她在外找別人,我能理解。」

「我不怪她,我只恨自己是魅魔。」

我站在原地,震撼得忘了呼吸。

魅魔?

裴斯越是魅魔?

傳說中腦袋長角、屁股後有桃色愛心、需要跟人做恨才能吃飽飯的神奇動物?

呵。

真是燒糊塗了。

還沒到星期四就開始胡說八道。

我還是秦始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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