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哥哥後,我攻略了校霸完整後續

2025-05-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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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大冒險遊戲,新來的轉校生吻了我的繼兄。

所有人都以為我會吃醋發狂。

畢竟我喜歡白時許,喜歡自己的哥哥,不是秘密。

可我無動於衷,轉頭勾走了一旁的校霸。

白時許不以為然:「方唯安脾氣那麼暴躁,她能啃下這硬骨頭?小女生的欲擒故縱。」

後來,他向轉校生高調錶白,我湊熱鬧圍觀。

結果被那個以嘴欠臉臭出名的校霸,壓在欄杆處,吻得用力又兇狠。

「別看你哥哥了,昨晚喊我哥哥的時候,不是喊得很起勁嗎?」

1

空氣中瀰漫著尼古丁和酒精的味道。

嘈雜震耳的音樂,透過門縫泄露。

門內,強烈的鼓點也沒能壓住他們肆意的聲音。

「白哥,難得啊。今天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你居然回來這種地方。」

「有點眼力見,白哥是為咱來的嗎?」

幾個人擠眉弄眼,笑著把白時許往一個服務員身上推。

那個服務員我認得,就是前不久新來的轉校生。

做事笨手笨腳,成績一塌糊塗,為人軟弱愛哭。

卻偏偏吸引住了一向厭蠢的白時許。

甚至為了她,來了平時最忌諱厭惡的地方。

為此前不久,我們還大吵一架。

轉校生和白時許被簇擁著坐在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

第一輪,白時許輸了。

「大冒險。」

一個人眼珠子亂轉,不懷好意道。

「那白哥給我們看看你和你妹妹的聊天記錄?滿足一下我們的八卦之心唄。」

我和白時許是重組家庭。

我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

我喜歡白時許這件事,幾乎所有人都知道。

白時許猶豫了一瞬,一邊掏出手機一邊嗤笑:「可能會有點多,你們將就看吧。不過是些小孩子家家不懂事寫的。」

他低頭擺弄了一會兒,將我們的聊天記錄識圖,切換為識屏朗讀。

手機音量外放,足以讓門外的我也聽得一清二楚。

「識別結果:當前文本預計朗讀十四分鐘。」

手機螢幕上滿屏白色對話框。

一群人發出爆笑。

「寫這麼多,白哥你沒給她稿費嗎?」

「這麼多?我勒個電路板啊。」

「可以啊白哥,這乖乖女平時看著這麼冷,沒想到對你情根深種啊。不愧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

第二輪,好巧不巧是轉校生輸了。

她紅著臉,扭捏:「那我也選大冒險吧。」

「親吻一口在場的異性。」

她選了白時許。

人影交疊,蜻蜓點水,氛圍曖昧。

所有人都在為這個曖昧不清的吻歡呼尖叫。

上一世我看到這裡,沒忍住衝進去給了轉校生一巴掌。

最後和所有人鬧了個不歡而散。

白時許神色厭倦:「白蘅,能別鬧了嗎?那只是個大冒險,不會有人放在心上。當時那種情況,我只是配合她解圍罷了。」

配合解圍?

那我前世因為被轉校生誣陷,受到蔑視和侮辱的時候,他為什麼不站出來幫我?

哪怕只是說一句話也好。

就算他不接受我的感情,那我們十多年生活的情誼甚至比不過轉校生的一面之詞?

我雙手顫抖,下意識推開遮掩住的門。

包廂里的氣氛瞬間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或驚訝,或譏諷,都刺得我想轉身逃跑。

白時許在轉校生吻下後,神情恍惚,回味似地想要摸摸嘴唇。

看見我突然闖進後,他動作一頓。

「白蘅?你怎麼在這?」

其他人低聲嘀咕:「怎麼追到這裡來了,這還怎麼玩?真無語。」

上一世,我衝進來大鬧一番,質問白時許對我的感情。

最後白時許當著所有人的面,頭疼又厭煩地對我說:「我只是把你當妹妹。」

白時許站起身,拉住我往外走。

他面露不耐,毫不遮掩。

「你想鬧就回家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跟著我,我也有自己……」

沒等他說完,我甩開白時許拉扯的手,冷聲說:「自作多情,誰說我是來找你的?」

白時許氣笑。

想到我接下來要做的事,心裡有些發怵。

我抓起桌子上的一杯酒。

酒壯人膽。

酒吧包廂角落裡,一個自始至終都蒙頭睡覺的人似乎動了一下。

他的面前只有一杯白水,一動沒動。

我提高音量:「方唯安!」

「你就算因為剛才的事生氣,也不用去煩我的舍友吧?他昨晚休息得很晚,你別叫了。」

我充耳不聞。

「方唯安,我有事找你。我就數三個數,你愛來不來,別後悔就行。」

「三。」

「二。」

白時許還想阻止,在我數下最後一個數的時候,沙發上的人卻忽然起身。

方唯安很高,比白時許還要高一點。

他走到我面前,勁瘦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天花板上的白熾燈,無端給人壓迫感。

A中誰人不知道校霸方唯安脾氣暴躁,臉冷嘴臭。

他面色不虞,眉頭微皺。

「有什麼事?」

想起前世的他,我有點想笑。

小樣,還怪會裝。

我揮手示意他彎一下腰。

方唯安還真的乖乖俯身,隨著他的動作靠近,溫熱的呼吸灑在我的額角。

我抓住他的衣領,輕輕覆上他的唇,淺嘗輒止。

方唯安似乎變成了一尊石像,一動不動,氣息卻燙得厲害。

余光中,我瞥見白時許的表情——

五彩斑斕。

2

從上初中,我媽和白時許他爸重組家庭。

我多了一個成績優異,性格冷淡卻對我呵護備至的哥哥。

白時許長了一副好皮囊,溫潤有禮,對人說話的時候總是不急不緩。

但是對不熟的人,他也是極其有分寸和距離。

只有對我的時候,才能從他冷淡的外表下窺得幾分關心。

他會在我被老師懲罰時,偷偷幫我抄寫;會在別人說我壞話的時候,出言維護;也會記著我的生理期,雷打不動為我端茶送水。

他包里每到那幾天,都會給我放幾片衛生巾做備用。

直到那個轉校生過來。

在他的眼中,我再也沒有找到我的身影。

取而代之的是,厭惡,嫌棄,甚至是譏諷。

他對我總是遊刃有餘,態度模稜兩可。

可是真正喜歡一個人的白時許不是這樣的。

他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生氣會不理智,會腦殘一樣無條件相信她。

甚至在面對她的時候,聲音顫抖,緊張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看過他喜歡別人的樣子,所以我清楚地知道他不喜歡我。

先前所有的一切,宛如鏡中花、水中月,一場只有我還沉浸在其中的夢境。

我當然不甘心,想要挽回白時許的心,卻只是徒勞。

前世我慘死時,白時許與我擦肩而過。

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新來的轉校生身上,甚至沒有注意到我的呼救。

現在我發現只要放棄他,前世的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這一次,我要去抓住真正在乎我的人——

只是現在這個人似乎要熟了。

包廂里氣氛死氣沉沉,所有人都不吭聲。

還是白時許打破了這份沉默。

他搖頭,面上閃上一絲不屑。

「白蘅,你沒有必要為了氣我,毀了方唯安的名聲吧?」

說完,他頓了一下,似乎想看我氣急敗壞。

見我沒有反應,眼神似乎暗了一下,他接著說:「你真是瘋了,就算是賭氣,也該問我呢別人願不願意吧?」

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譏笑此起彼伏。

「白哥,你這可把你的好妹妹刺激得不清啊!這腦子都不好使了,居然敢強吻方唯安。」

「就是啊,你快收斂點吧,別等會把在場的都親一口。」

「方哥你別愣著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看在白哥面子上,別跟她計較了。」

我懶得理會包廂里的狗叫。

抓起方唯安的手,直視方唯安。

「方唯安,那我問你,你願意嗎?」

他唇角微微勾起,茶色的眼眸透著琉璃般的光芒。

「我願意。」

這句話散落在喧鬧的酒吧,被燈光和混響音樂切割,只剩輕飄飄的一點聲音,像轉瞬即逝的微風拂面,很快沒了蹤跡。

白時許面色瞬間黑下來。

「方唯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開什麼玩笑?」

方唯安連眼神都懶得給他。

任憑我拉著他的手離開包廂,只留下一堆懵逼的吃瓜群眾。

3

離開時,包廂里傳出巨大的聲響和一個女孩溫聲細語的勸慰。

我拉著方唯安的手,感覺到他的指尖微微發顫。

萬物靜默,唯有頭頂的一彎月亮,和腳下的寂寂長街。

身後的方唯安停下腳步。

「你握夠了沒有?」

我故意想逗逗他。

反手與他十指相扣,把他推到旁邊的樹身上。

方唯安避無可避,被迫低頭直視我。

我耍流氓似地用另一隻手挑起他的下巴,順口吹了個流氓哨。

「沒有。我不僅想牽手,還想要別的,怎麼辦?」

方唯安盯著我,嘴角輕扯了下,像是嗤笑了一聲。

他的眼神比夜色還要涼幾分。

「白蘅。你要不要看看我到底是誰?我不是你哥。你哥現在也沒在旁邊,不用演戲給別人看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

他覺得我是為了氣白時許才這麼做的。

我一時之間有些進退兩難。

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他知道我不是因為白時許的原因才接近他呢?

方唯安想掙開我的束縛。

我用力擒住,不讓他動彈。

「隨你怎麼想,反正我不是因為白時許才親你的。」

方唯安眼底划過不易察覺的自嘲:「那你說說是因為什麼?」

我鼓足勇氣:「因為我喜歡你,不行嗎?」

他如遭雷劈,愣在原地。

半晌,他才說:「別開玩笑了。」

我急了:「到底怎麼樣,你才能相信我?」

方唯安似乎還在消化剛剛那句話的信息量。

我作勢就要去親他。

「你不信算了,我親到你信還不行嗎?」

方唯安倉促之中別開臉,我一頭撞進他的頸窩。

嘴唇掠過方唯安的臉頰。

觸到了一絲滾燙的氣息。

夜色朦朧,我看不清他的臉色,卻透過單薄的衣物,感受到他身上不同尋常的熾熱。

我故作兇相,一口咬住方唯安的喉結。

「你信不信?」

方唯安節節敗退,雙手環住我,怕我摔倒。

他討饒:「信了信了,小祖宗。你可快鬆口吧。」

方唯安雖然嘴上說信了,心裡未必那麼想。

因為當我惡狠狠問他要不要做我男朋友的時候。

他猶豫了。

「白蘅,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你……我還是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已經很晚了,你快回家吧。」

我抓著他的衣角不肯放他離開。

上一世我遇害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個夜晚。

黑暗裡,被一個醉鬼攔住,拖進小巷子。

我被迫承受著一切。

如果不是方唯安及時出現,和那個醉鬼糾纏。

恐怕整晚都不會有人聽見我的呼救,臨死連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我害怕,方唯安,你能送我回家嗎?」

我神色緊張,不安地看向黑暗裡的街道。

「我剛剛還喝酒了。」

酒精似乎現在才緩慢上頭,我有些暈暈乎乎的,甚至有些站不穩

方唯安神色晦暗不清。

就在我以為他會拒絕的時候,他低聲罵了一句,默默裹緊自己的衣服,抓住我袖口的衣角。

「真是怕你了,走吧。」

4

白蘅和方唯安走後,白時許一把拂倒桌上的酒水。

人前他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眾人從未有人見他情緒如此失控。

旁邊的轉校生宋褚兮臉色蒼白,淚光漣漣。

「阿許。是不是因為我,惹得你妹妹生氣了。」

白時許看了一眼宋褚兮,勉強壓下心裡洶湧的暴戾。

他摸摸宋褚兮的腦袋,溫聲說:「不會。她總是喜歡耍小性子,不用管她。」

其他人紛紛勸說。

「白哥,她就是嘴硬,回去指不定怎麼哭著求你原諒她呢。」

「哈哈哈哈哈對啊,說不定回去就化身大作家,給白哥寫作呢。」

「宋褚兮你也別自責了,這白蘅臭脾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就白哥能管得住她。」

宋褚兮瀲灩的眼睛充滿淚水,哭得梨花帶雨。

「阿許,你回去可千萬不要再和你妹妹吵架了。她也沒錯,都怪我。」

白時許舌尖頂了一下腮幫,低聲一笑。

「不怪你,你沒做錯。」

嘴上那麼說,白時許胸口還是堵得慌。

他罕見地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酒。

酒水刺激他的味蕾,讓他一團糟的腦子有一瞬的清明。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帶來的背包。

背包上掛著一個看起來有些蠢蠢的大鵝。

那是白蘅上初中的時候送給他的。

一對大鵝,一個戴帽子的,一個穿衣服的。

白蘅當時送給他的時候,眼睛亮亮的,說不上來的好看。

沒事。

他安慰自己說。

不過是白蘅欲擒故縱的手段罷了。

她那麼喜歡自己,怎麼可能會看得上方唯安?

那個不務正業,身上背了一堆處分的校霸。

她總是這樣,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無所不用其極。

想到這裡,白時許的心情微微好受起來。

宋褚兮湊過來,好奇問:「阿許,你包上這個大鵝還挺可愛的,在哪裡買的哇?」

白時許伸手扯下包上的掛件。

「你喜歡就送給你好了,又不是什麼值錢玩意。」

說完,他又拉著宋褚兮準備離開。

「各位吃好玩好,我們就先走了。我家有門禁。」

白時許目送宋褚兮離開後,心情頗好地往家走。

心裡想著白蘅會搞什么小手段。

5

一路上,我嘰嘰喳喳盤問方唯安的底細,光明正大地進行背調。

我問什麼,方唯安就答什麼。

幾乎差點扒出方唯安內褲什麼顏色的。

路上因為我左搖右晃,方唯安擔心我被車撞,背我走了一半的路程。

到家後,我趴在他的背上死活不肯下來。

無論方唯安怎麼甩,我都死死扒住不鬆手。

方唯安無奈:「祖宗,你下來吧。到家了,你趕緊休息。」

我氣哼哼:「不要,放手你就走了。我怕黑,你陪我。」

我媽和白時許他爸都不在家,家裡一個活人沒有。

說完,還不等方唯安回答。

我的胃裡一片翻江倒海。

「嘔!!!」

世界寂靜下來。

方唯安穿的戴帽衛衣,我憑藉殘存的理智,沒有將嘔吐物吐到他頭上。

這下方唯安想走也來不及了。

吐完之後,我稍稍清醒了。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方唯安青筋暴起,咬牙切齒:「浴室在哪?」

我的臥室里有獨立衛浴。

為了贖罪,我殷切地跑上跑下,給方唯安拿睡衣和洗漱用品。

更是主動為他吹頭髮。

「對不起啊,剛剛沒忍住。」

方唯安:「閉嘴。」

「哦……」

倫家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買大的T恤穿在方唯安身上緊巴巴的,說不出的彆扭。

衣服最快也得明天才能幹,方唯安沒辦法,只好住下來。

我躺在床上兩眼放光,拍拍旁邊的位置。

「快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

方唯安表情一言難盡。

「我為什麼要和你睡一張床?」

理不直氣也壯。

「因為我喜歡你,我想和你一起睡覺。」

我伸手趁方唯安不備,將他往床上拉。

他沒設防備,身體不受控制向我傾倒。

微涼的嘴唇貼近我的額角。

我恍惚間,一下子想起黑暗裡巷子的情景。

那是一個新年。

大家都在家裡迎春。

白時許卻被宋褚兮一個電話叫走。

「褚兮說她家遇上了點麻煩,我去看看。」

我不放心追出去,卻被醉漢糾纏欺負。

當時方唯安和醉鬼死命搏鬥,最後滿身是傷,將醉鬼打得頭破血流。

在他趕來之前,我早已用當天身上攜帶的美工刀割破了手腕。

方唯安用僅剩不多的力氣打通120,抱著我哭得無聲無息。

「別死,白蘅。我求求你。」

血液流逝,我根本聽不清他後邊說了什麼。

新春的煙花升空。

我人生最後的一眼,只看到了方唯安絕望的臉和漫天的熱鬧煙火。

只記得他在我臨死之前溫柔克制的額尖吻。

在我最殘破不堪的時候,收到了一個人最虔誠的吻。

房間的氣溫逐漸攀升。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跨坐在方唯安身上。

他的衣服被撩起,腹肌結實有力,人魚線若隱若現,性感分明。

我一時之間看直了眼,正在想接下來幹什麼的時候。

一個煞風景的聲音響起。

嚇得我渾身一震。

「白蘅。」

「你回來了嗎?」

——該死,早不回晚不回,偏偏這個時候回!

6

我不耐煩喊:「回來了。」

門外的白時許不依不饒:「白蘅,你出來一下。」

「我要睡了!」

「你出來,我們說幾句話,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

我恨不得一拳錘爆白時許的腦袋。

春宵一刻值千金。

耽誤一秒,都是暴殄天物。

我不理他。

方唯安被我壓在身下,耳朵通紅。

我俯身親了他一口。

他望過來,平日裡看起來凌厲的眼睛竟然閃過幾分無措的羞惱。

但是他不敢發出聲音,惡狠狠地瞪著,企圖威懾住我。

他不敢動,但是我可不在乎,對著他又親又摸。

門外白時許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才離開。

他一離開,方唯安就啞著聲線開口:「你給我趕緊睡覺!」

我高高興興鑽進被窩,黑暗裡緊緊抓著他的一根手指。

「晚安,方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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