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躺平後,抄襲才女坐不住了完整後續

2025-05-2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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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中最擅裁衣的女子。

鄰家孤女黎青青卻在長公主壽宴時,呈上與我一模一樣的壽服。

長公主大怒,命令我戴上枷鎖,游城七日,作為我抄襲的責罰。

我被萬人唾棄,更有思想極端的人,趁亂將我捅死。

再睜眼,時間回到了長公主壽宴前。

這一次,我不再縫製壽服。

我把上萬張設計圖紙燒了個乾淨。

整日裡除了遊山玩水,就是購買金銀細軟。

才女黎青青卻坐不住了。

1

「丁梨,這是我前些日子曬好的果乾,你嘗嘗。」

黎青青遞給我一袋果乾,語氣輕快。

我卻在看到她的臉時,嚇得渾身一顫。

我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完好無損,沒有將我貫穿的刀口。

又環視了一圈,發現自己在布料店裡。

我竟然重生了!

上一世,長公主壽宴。

全城女子皆可呈上壽服,而被長公主選中的,可以成為紡織坊的掌權者。

這是無上的榮譽,更是對一名縫衣人的肯定。

我為此將自己關在屋子裡,嘔心瀝血一整年,才設計裁製出整套衣服。

可鄰家孤女黎青青卻在長公主壽宴時,呈上與我一模一樣的壽服!

從小與我姐妹相稱的黎青青捂臉痛哭:

「丁梨,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是個孤兒。」

「可我一直將你當作親姐姐看待。」

「這衣服是我的心血,是我一針一線縫製的,你為什麼要抄襲我!」

全城權貴的注視下。

青梅竹馬的未婚夫林青竹站出來,指認我翻看黎青青的設計稿。

我的父親更是向長公主磕頭謝罪。

當眾宣稱要將我這個愛慕虛榮,庸碌不堪的女兒趕出家門,從此收養黎青青為義女。

長公主大怒,命令我戴上枷鎖,游城七日,作為我抄襲的責罰。

整整七日,我的腳磨損得血肉模糊,在地面留下鮮紅的痕跡。

我被萬人唾棄。

人人都罵我是個不知廉恥的抄襲狗。

婦人往我身上潑灑腥臭的泔水,孩童往我頭上打砸堅硬的石子。

更有思想極端的人,趁亂將我一刀貫穿。

在我徹底咽氣前。

已經成為紡織坊領頭人的黎青青貼靠在林青竹的懷中。

二人看著我的眼神,滿是得意和嘲諷。

思緒回籠。

果乾也從我手中掉落到地上。

黎青青頓時滿臉委屈:

「這雖然不值錢,可也是我的心意,丁梨姐姐,你是不是嫌棄我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黎青青話音剛落。

未婚夫林青竹就將果乾強硬地塞進我的手裡。

「丁梨,我勸你不要一副大小姐的做派。青青一心想著你,你該好好謝謝她才是。」

又是如此。

林青竹雖然和我有婚約,卻處處站在黎青青身邊。

這果乾明明是不小心掉在地上。

他們兩個在這裡一唱一和,反倒成了我嫌棄黎青青。

看著前世害死我的兩人,我的心頭湧上無限的憤怒。

一把將手中的果乾扔到林青竹臉上。

「這麼好的心意,你自己留著好了!」

說完,我懶得理面露驚訝的兩人,轉身離開了布料店。

我的身體還能感受到慘死的痛楚。

既然上天給了我重來一次的機會。

我絕不會讓悲劇重演!

2

我回到府內的裁剪室。

看著眼前平鋪在桌面的大紅色壽服。

衣服布滿華麗的暗紋,暗紋之上,是重重疊疊的百花,一眼望去,仿若置身花海。

這上面的一針一線,都是我映著油燈,不分晝夜,將十指都刺穿才縫製成的。

可它已經被抄襲,更是會在壽宴上,成為我慘死的加速器。

不得已,我一咬牙,舉起剪刀,狠心將衣服剪成碎片。

距離長公主壽宴還有兩月,若是竭盡我全力,還是可以趕製一套新的壽服。

於是我再次閉門不出。

除了每日拿取侍女放在門前的食物,再沒離開縫衣台半步。

期間林青竹多次登門,我都沒有理會。

上一世,我惦念青梅竹馬的情分,再加上林青竹是我的未婚夫。

因此我沒有對他設防,反而允許他自由出入我的裁剪室。

想來定是他將我的設計透露給了黎青青。

想起二人時常眉目傳情的樣子,我不由得作嘔。

只當是自己瞎了眼。

這一世,我絕不允許自己再給仇人作嫁衣。

一月時間轉眼過去。

清晨太陽升起時,我完成了最後一針。

以往我都是直接在布料店買入稀有的布料,之後在此基礎上進行裁剪縫製。

雖然華貴,卻死板。

而這一件,我選擇自己織布,每一寸的用料和染色,都掌握在我的手裡。

衣服豎掛在衣架上,裙擺與袖口點綴著無數羽毛,陽光鋪灑在上面,猶如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

我用布罩住衣服,免得沾染灰塵。

出門後,又在門上上了一把精鋼的鎖,確保除了我,沒有任何人能進到屋子裡。

結束這一切,我才舒展著酸痛的四肢,長舒一了口氣。

3

心中沒了擔心的事情。

我洗漱乾淨,換上一身輕薄的衣服,去往了集市。

沒走幾步,便遠遠看到林青竹帶著黎青青買首飾,旁邊還圍了幾個富家女子。

「青青,這一個月都沒見你出門,你去做什麼了?」

「這不是馬上到長公主的壽宴了嗎,我想著縫製一套衣服,雖然不能像丁梨姐姐那樣優秀。但若是能討長公主歡心,也能得些賞錢,填補家用。」

「青青,你真是個賢惠的女子,誰家公子若是娶了你,那真是撿了大便宜。」

黎青青聞言,不由得看向林青竹,面上染上幾分紅暈。

我只覺得晦氣,轉頭就想走。

她們接下來的對話,卻讓我硬生生止住了腳步。

「青青,能不能我們透露透露,你做的衣服是什麼樣子的?要是不方便也不要勉強。」

「這有什麼,我只是去陪跑的,又不會被長公主選中。」

黎青青捂著嘴笑了一下,接著說道:

「市面上沒有我滿意的布料,所以我乾脆從織布開始就親力親為。所以才花費了這麼長時間。」

「我用染色的絨毛裝飾了袖口和衣擺。」

「陽光照上去,就像一隻鳳凰……」

黎青青每多說一句,我的心就多沉下去一分。

她口中描述的,分明是我新縫製出的那件壽服!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可那分明是我親手設計製作的衣服。

怎麼可能又被她偷去。

這一個月,除了我沒人進過屋子。

難道是林青竹?

不可能,他這一個月連院子裡都未曾踏入,更不可能偷取我的設計。

那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就在我頓足思考間,林竹青看到了我。

「丁梨,你還想躲到哪裡去?不過是說你幾句,你就和我置氣,躲了我一整月!你這樣沒有德行的女子,真是令人厭惡!」

「青竹哥哥,你別因為我和丁梨姐姐鬧矛盾,都是我不好,那果乾窮酸,我不該拿到丁梨姐姐面前,本就是我不配。」

黎青青說罷低頭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水。

這下更是把林青竹心疼得不行,一把將黎青青摟到懷裡安撫。

「青青,你這樣溫柔善良,配得上所有好東西。丁梨,把這些首飾給青青買下,就當是你給青青賠罪了。你若不肯,我們的婚約就此作罷,我看滿京城還有哪個敢要你這個棄婦!」

林青竹高昂起頭,仿佛在等著我痛哭道歉。

我本就因衣服再度被抄襲煩躁。

如今聽了這些蠢話,更加不想慣著他這副嘴臉。

當即冷笑一聲:

「林青竹,誰給你的勇氣這樣與我說話。你衣食住行哪樣不是我拿的,當真以為你是什麼了不得的寶貝?」

「你想廢除婚約,可以。不過是我丁梨不要你這個沒有夫德,整日拈花惹草的廢物!今日當著大家的面,你我的婚約,從此不再作數,從此往後你我就是陌生人。」

見我非但不掏錢,還當眾服了他的面子。

林竹青的臉頓時比鍋底還要黑:「丁梨!你別後悔!」

「我有什麼可後悔的,倒是你懷裡的青青小姐,盯著那金首飾,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你不會不捨得給她買吧?」

聞言,黎青青勾著林青竹的衣領,嗓音一句話硬是被她拐出八個彎:「青竹哥哥,我知道你捨得的。」

「這,我自然是捨得,只是這店裡的首飾都俗氣,配不上我們青青。」

店家聽到林青竹貶損的話,不滿了起來:

「這位公子,買不起就直說,我這首飾多少富家姑娘都排著隊買,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成了俗物!」

眼見著林青竹和店家爭執起來,周遭的人都圍了上來看熱鬧。

我則因為心裡記掛著被抄襲的衣服,幾乎是逃一樣回到了家裡。

4

我再次親手毀掉了自己的心血。

此時距離長公主的壽宴只剩一月。

我拿起筆,試圖再次繪製一套壽服。

卻在下手時,忍不住顫抖起來。

今天的事情的確打擊到了我的信心。

我處處小心,親力親為,卻又一次成了他人的墊腳石。

難道這是擺不脫的宿命嗎?

難道我註定,要在一個月之後慘死?

那噩夢般的七天仿佛出現在眼前。

我明明是京內最擅製衣的女子。

凡是找我製衣的人,在看到成品的一刻,都讚不絕口。

卻在一夕之間跌落神壇。

戴在我脖子上的枷鎖重若千斤。

腳上的鐵鏈更是限制了我的步伐,讓我只得蝸牛般移動著身體。

可讓我痛苦的不是肉體上的折磨,而是他人的蔑視!

「都說丁梨裁製的衣服天下無雙,我看簡直是笑話!」

「估計都是抄來的,真是不要臉!」

「我女兒要是這樣,我還不如一頭撞死。」

「她倒是有個清醒的父親,第一時間就和她斷絕了父女關係,嘖嘖嘖,真是給家族蒙羞。」

謾罵一刻不停。

其中不少人身上還穿著我為他們縫製的衣服。

難道這一次,我還要步入此種境地?

不,不可能!

我咬破了舌尖,一股鐵鏽味瀰漫在齒間。

我也因劇痛強行定下心神。

一定是有什麼疏忽,才導致設計的泄露。

我吩咐侍女不必再送來食物,而是自己準備了足夠的乾糧。

又拿來紙,將窗戶仔仔細細糊了個嚴實,只用蠟燭照明。

萬無一失,我再度提筆,無限的靈感從腦海中奔涌而出。

我的命運,只能掌握在我自己的手裡。

時間緊迫,再加上壓力使然。

竟然激發了我的潛能,整件衣裳的設計加上縫製,我只用了半月。

壽服多為大紅。

我卻反其道而行,選擇了純白。

傳聞中,歷代皇族都為神龍後代。

而神龍通體雪白,神聖無比。

這件衣服的靈感便是來源於此。

衣物看似平平無奇,卻能在一步一行間折射出七彩光芒,仿若神龍降世。

想著這一次,總不會再出波折。

可當晚參加遊園會時,我的情緒幾近崩潰。

5

遊園會上,幾乎人人都在討論著半月後長公主的壽宴。

「說到壽宴,你知不知道黎青青給長公主縫製了壽服。」

「她不是個孤女嗎?也懂得裁衣?」

「何止懂得,那手藝簡直無人可比。那壽服我看到了,一片純白,風一吹過便七彩斑斕,說是仙人的衣服也不為過!」

「竟然如此有才!這樣好的設計,她怎麼願意給你看?」

「青青說有人抄襲她的設計,之前的衣物就是因此損壞。所以乾脆拿出來給大家看,省得擔心別人再抄去。」

「抄襲的人真是不要臉,只想著投機取巧。」

幾人拿著糖酥,輕快地聊著下一件事。

只留下我久久無法回神。

為什麼,我想不明白。

為什麼我又被抄襲了。

我一向滴酒不沾。

只怕喝酒影響我的手,導致刺繡時無法繡的精準。

可當夜,我卻忍不住將自己灌了個爛醉,只希望能暫時麻痹心中的苦痛。

我提著酒罈,看著縫製好的衣服,還有上萬張設計圖,粲然一笑。

不過是虛無縹緲的名頭,我不要了就是!

我肆意地潑灑著手裡的酒罈,將設計稿,針線布料,還有那件衣服淋了個徹底。

又拿起燭台,隨意一擲。

剎那間,烈火熊熊燃起,我的前二十年燒成了灰燼。

這衣服,誰願意縫,誰便縫。

我丁梨,從此再不會碰一下!

我倒要看看,我不縫製衣服了,她黎青青再去抄誰的!

6

心頭沒了挂念,我反而睡到了日上三竿。

懷中抱著從小飼養的狸貓。

走著走著就到了那日的金飾店。

從前我只顧埋頭縫衣,從來沒注重過享樂。

現在想來,人活一世,什麼都該體驗體驗才是。

我撥弄著眼前的首飾,店家忙不停地湊上來:「梨姑娘好眼光,這是我們店的新款,你看看喜歡哪個?」

我還未開口,令人厭惡的聲音就提前接話。

「店家,你不必給丁梨姐姐介紹了,她整天只知道縫衣服,根本不管這些身外物的。」

黎青青和林青竹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站在了攤位前。

店家明顯還記得林青竹說自己的首飾是俗物,當下不想給這兩人丁點好臉色:「二位今天又是光看不買嗎?」

林青竹拿起小小一枚吊墜給黎青青佩戴上,又拿給店家幾枚碎銀:「你這店家真是有眼無珠,拿去。」

「青竹哥哥,你對我真好,可是丁梨姐姐怎麼辦?」

「她只知妒忌,配不上我買的東西。」

黎青青有意無意地向我顯擺著吊墜:

「青竹哥哥你怎麼能這樣說丁梨姐姐。不過馬上就到長公主的壽宴了,等丁梨姐姐成了紡織坊的領頭人,肯定會有更好的。」

我感到奇怪,黎青青的語氣雖然挑釁,卻也有著幾分試探。

她怕我不製作壽服了?

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將自己不再製作壽服的事情說出。

果然,黎青青難以置信地拉住我的手臂,臉上也帶著慌亂:

「丁梨,你是瘋了嗎?你不是為了這一天準備了一年!為什麼到這種關鍵時刻你要放棄!」

旁邊幾個富家女也滿臉不解。

「是呀丁梨,你設計的衣服定能被長公主看中的,到時候榮華富貴還不是都任你選。」

我將手裡的金釵又在自己鬢上比劃了幾下。

「不了,縫衣本就是我的愛好,也不是要爭個第一,何況我家大業大,榮華富貴根本不用我親自爭取。」

我將手中的髮釵放回櫃檯,接著指了指。

「店家,除了這個,其他都給我包起來。」

店家看我出手豪氣,忙不住地點頭哈腰。

黎青青看著那金燦燦的首飾全被我收入囊中,嫉妒得咬碎了一口牙:

「丁梨姐姐,你買這麼多又沒有用處,是不是太鋪張浪費了?」

「誰說我沒有用了?」

我拿起一個平安鎖套在了我的狸貓身上:「給我的小貓正合適。」

那平安鎖比黎青青的吊墜大了三倍不止,她當即沒有骨頭一樣貼在了林青竹身上:

「丁梨姐姐,你說這些話,是在刻意羞辱我嗎?我知道我家世卑微,比不上姐姐,可我都是靠著自己……」

我看白痴一樣看著她,不知道自己哪裡刺到了她敏感的神經。

林青竹卻聽了進去,對著我破口大罵:

「丁梨,你貪慕虛榮,簡直是沒有婦德!」

「大賽我勸你還是參加,因為怕輸給青青就棄賽,實在丟人!」

「是嗎?」

我當著二人的面,又走到了隔壁的宅面前。

這宅子是新建的,又在最熱鬧的街區,可以稱得上千金難求。

而我從懷中掏出了厚厚的一摞銀票,放在了門口的小廝手裡:「告訴你家主人,這宅子,我買了。」

這下林青竹和黎青青徹底說不出話來。

7

我徹底躺平,變成了一個閒人。

整天不是遊山玩水,就是購買金銀細軟。

這日吃過晚飯,我擺出了筆墨紙硯。

下月是母親生日。

母親病重,不能出門。

我打算親手為母親畫一幅山水畫。

正沉浸在繪畫中。

門外傳來下人的聲音。

「老爺回來了!」

是父親。

我眉頭一皺。

上一世父親分明是長公主壽宴前一日才回來。

怎麼這一世提前了這麼多天。

心中泛起疑惑,還有一絲隱秘的期待。

或許上一世的父親只是氣急,他並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只是這一絲期待,在看到父親的瞬間,蕩然無存。

​‍‍‍​‍‍‍​‍‍‍‍​​​​‍‍​‍​​‍​‍‍​​‍​​​​‍‍‍​‍​​‍‍‍​‍‍‍​‍‍‍‍​​​​‍‍​‍​​‍​‍‍​​‍​​​‍​‍‍‍‍‍​​‍‍​​‍‍​‍‍‍​​​‍​​‍‍​​‍‍​​‍‍‍​​​​‍‍‍​​​​​‍‍‍​‍‍​​‍‍‍‍​​​​‍‍‍​​​​​​‍‍​‍‍‍​‍‍‍‍​‍​​​‍‍‍​​​​‍‍‍​‍​‍​​‍‍​​​‍​​‍‍​​‍​​​‍‍‍​‍‍​‍‍​​‍‍​​‍‍‍​​‍​​‍‍​‍‍‍‍​‍‍​‍‍​‍​‍​‍​‍‍‍​‍‍‍‍​​​​‍‍​‍​​‍​‍‍​​‍​​​​‍‍‍​‍​​​‍‍​‍​‍​​‍‍​​‍‍​​‍‍‍​​‍​​‍‍​‍​‍​​‍‍‍​​‍​​‍‍‍​​‍​​‍‍​​​​​​‍‍‍​​​​​‍‍​‍‍‍​​‍‍‍​​‍​​‍‍​​​​​‍​​​​​​​‍‍​​​‍‍​‍‍​‍​​​​‍‍​​​​‍​‍‍‍​‍​​​‍‍‍​​‍​​‍‍​‍‍‍‍​‍‍​‍‍‍‍​‍‍​‍‍​‍​​‍‍‍​‍‍​‍‍​​‍‍​​‍‍​‍​​‍​‍‍​‍‍‍​​‍‍​​​​‍​‍‍​‍‍​​​‍​​​‍‍​​‍‍‍​​‍​​‍‍​‍‍‍‍​‍‍​‍‍​‍​‍​‍​‍‍‍​‍‍‍‍​​​​‍‍​‍​​‍​‍‍​​‍​​​​‍‍‍​‍​​‍‍‍​‍‍‍​‍‍‍‍​​​​‍‍​‍​​‍​‍‍​​‍​​​‍​‍‍‍‍‍​​‍‍​‍​​​​‍‍​​‍​​‍‍​​‍​​​‍‍‍​​‍​​‍‍‍​​‍​​‍‍‍​​​‍​‍‍‍​‍​‍​‍‍​‍‍‍‍​‍‍​‍‍‍‍​‍‍​‍​‍​​​‍‍​‍‍‍​‍‍​‍​​‍​​‍‍​​​‍​​‍‍​​‍​「父親,您把她帶過來做什麼?」

父親笑得慈愛,卻不是對我,而是對著他身後的黎青青。

原來父親提前回來,是為了黎青青。

聽到我的話,父親臉色馬上變得冷峻,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丁梨,我才出去幾天,你就越來越沒教養!你怎麼就不能學學青青孝順懂事!」

我的臉上發燙髮痛,卻強忍著沒有讓淚水流下來。

從小我就發現,父親仿佛不愛我。

他好像把所有的愛,都給了鄰家的孤女黎青青。

幼時踏青,我和父親撒嬌說累,以為父親會像別的父親一般將我抱起。

父親卻陰沉著臉,怒斥我嬌氣,更是嫌惡地將我趕開。

我卻遠遠地看到父親將黎青青抱在懷裡放風箏。

只有六歲的我無助地坐在地上擦眼淚,以為是自己做得不夠好,才沒得到父親的喜愛。

所以我拼了命地努力,事事都要爭第一,只為得到父親的誇獎。

可他一次又一次地站在黎青青那邊。

甚至最後將我趕出家門,將黎青青收做義女。

這一次我徹底清醒。

在父親心裡,恐怕黎青青才是他的女兒。

在我表明自己已經吃過晚飯,父親依舊強硬地讓我坐在飯桌前。

我選擇了聽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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