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跑後,世子爺瘋魔了完整後續

2025-05-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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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患了怪病,跟我肌膚相貼才能緩解身體上的痛苦。

他每每屈辱倒在我的頸窩,語氣輕蔑又不甘。

「別以為我會碰你,低賤丫鬟罷了,等病好了,賜點賞銀就滾吧。」

我心下暗笑,不碰我,還有另外的賞錢?值了!

後來世子爺成婚前夕,長公主給了我兩條路。

一條是入府為妾,享盡榮華富貴。

另一條是放我自由,賜我紋銀百兩。

我沒有猶豫,毅然決然拿走了銀票跟身契。

離京那日,聽說世子爺瘋魔了一般,要去找他消失的丫鬟。

1

謝景行折騰了我半宿。

結果這會兒他又輕咬著我的手指,黏黏糊糊喊我的名字。

「阿伶……」

我在一旁困得直打瞌睡,強行將他壓回床榻。

耳邊的呼吸再次燥熱起來,他的手在我腰間不老實遊走。

謝景行低聲笑著,誘哄一般問我:「再來一次好不好?」

我摸摸酸痛的脊背,望著他的眼睛卻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歡喜地覆上來,牙齒輕輕撕咬著我的後頸,像是在品嘗美味的獵物。

謝景行緊緊貼著我,滿是愉悅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乞求。

「阿伶,永遠留在我身邊吧,好不好?」

我內心冷笑。

想起了前幾日,同為丫鬟的夏荷告訴我,長公主已經在為世子爺相看世子妃了。

「等世子妃嫁進來,阿伶姐姐,你這苦日子也就熬到頭了。」

等他盡興,已是後半夜了。

他趴在我的懷裡沉沉睡去,手腳卻還緊緊地抱著我。

我撐著身體悄悄向後退去,卻在離床沿一寸的距離時,又被人扯回懷裡。

他的手臂攬住我的腰,嘴唇含住了我的耳垂。

謝景行的聲音沙啞,帶著朦朧睡意與眷戀。

「阿伶,別鬧!」

漆黑夜幕,我冷冷盯著身旁的人,毫無波瀾的心底泛起一絲雀躍。

謝景行,我馬上就能離開你了。

2

謝景行確實要娶妻了。

府上的氣氛好不熱鬧,夏荷拉著我喋喋不休。

「相看的姜家小姐今天就要來公主府了,我們要不要去瞧瞧熱鬧?」

我被夏荷強拉著去了前院,謝景行頎長的身影惹眼矚目。

而在他身邊,還有一道纖長的背影。

遠遠望去,十分般配。

想來那便是夏荷說的姜家小姐了。

謝景行應該是說了件好玩的事情,女子站在他旁邊,笑彎了眼睛。

隨後謝景行抬手,將落在女子發間的花瓣拂走。

真是好一對璧人。

躲在角落的夏荷冷眼罵他:「到底是個花心的,從前世子對你那麼偏愛,一轉頭,這些好處也能給了別人。」

對我偏愛?

前院的樹蔭大片籠罩下來,我站在原地,腳底發涼。

謝景行怎麼會對我偏愛呢?

3

謝景行第一次發病,是在馬場上。

他從疾馳的馬背摔下,送回府中,一直昏迷不醒。

太醫們生生熬了三天三夜,謝景行才悠悠轉醒。

可是醒來後,他的身上就開始泛起細細密密的紅疹子。

那疹子又痛又癢,折磨得謝景行痛不欲生。

病中的謝景行暴怒異常,不許任何人靠近,於是上藥這活便成了難事。

那日,本應輪到秋琴去為他上藥,但上一次謝景行打翻了剛煎好的藥碗。

藥湯潑了秋琴一身,手背至今沒好利索。

最後,是我代替她去的。

我到的時候,謝景行剛剛睡醒,又在大發雷霆。

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緊接著,我手中的湯藥就被掀翻在地。

我低呼一聲,下意識抓住謝景行的手腕。

有前車之鑑一般,快速躲開那滾燙的湯藥。

與此同時,謝景行抿著的嘴唇里,竟發出一聲壓低的呻吟聲。

像是久旱逢霖,他猛地抬頭,平靜無波的眼眸盪開一抹漣漪。

下一秒,我毫無防備,就被他生生拽上了床榻。

長公主來的時候,謝景行差不多快把我扒光了。

他急切地與我肌膚相貼,似乎這樣便能緩解他的疼痛。

我百般掙扎,可是雙手卻被他輕而易舉地別在身後。

他的語氣里有著滿足,可瞧著我的深沉眼睛裡滿是輕蔑。

「你倒也不必裝得這般為難。」

他俯首在我頸側深吸一口氣,「我對你這種低賤的丫鬟沒有興致。」

長公主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

「阿行,你這是做什麼?」長公主皺著眉。

「就算是想要了,何必找這麼一個最低賤的粗使丫鬟……」

謝景行有些煩躁地開口打斷:「母親,你想多了。」

昏暗的床榻間,謝景行身上的紅疹正在快速消退,露出精壯白皙的上身。

「她對我而言,只是緩解痛苦的藥。」

謝景行悠悠整理著凌亂的衣裳,一絲餘光都不曾瞧過我。

「我現在病好了,賜點賞銀就叫她滾吧。」

4

然而,謝景行再次發病了。

公主府亮如白晝,我被嬤嬤拽著一路小跑到謝景行的寢房外。

隔著門板,他痛苦的悶哼聲無比清晰。

我戰戰兢兢跪在地上,手腕被人拽起,下一秒掌心便被劃出一道細長的傷口。

濃郁的血被侍女用碗接過,不消多時,寢房裡便傳出瓷器碎裂的聲音。

長公主眉頭一皺,隨後某個侍衛拽過我的手臂,手起刀落,削下我的一塊皮肉。

我身上滿是冷汗,疼得痙攣,差點昏過去。

可我不敢發出聲音,只能蜷縮著身體。

手臂上的傷口被人包紮好,嘴裡也被塞進了一塊腥苦的東西。

嬤嬤對我道:「這是人參,給你吊命用的,今晚還有得熬。」

此話剛說完,謝景行的痛呼聲便溢了出來。

太醫從裡頭出來,擦著額上的汗,說是我的皮肉都無用。

長公主氣得站都站不住,無奈,只好叫嬤嬤攙著我進去。

謝景行的狀態比之前還差,冷汗附在滿是紅疹的身體上,更有幾處,已經被抓得破潰了。

「給她脫衣服!」

我本就痛得耳朵嗡嗡作響,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嬤嬤一把抽掉了我的腰帶,衣裳盡落。

肌膚相貼的瞬間,謝景行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很快,他唇邊溢出的喘息聲逐漸歸於平靜,耳邊傳來謝景行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是不是給我下蠱了,要不然我為什麼會得這種怪病?」

我的傷口被他擠壓,包紮的紗布被浸透,暗紅的血液蹭在他白皙的身體上,更添一抹魅色。

「阿行,你悠著點,別把人玩死了。」

見謝景行無事,長公主鬆了口氣,囑咐了一句,便離開了。

等眾人退下,謝景行又拖著我進了床榻。

他對我的反應不甚滿意,卻也無可奈何。

「喂!」他喊我,「你這是什麼表情?爬上我的床,這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冷汗涔涔,咬著人參,說不出一句話。

他這才發現我的異常,連忙鬆開我。

而我的手臂早已血流如注。

5

謝景行讓我好好養傷。

整整七日,我在謝景行的床榻上度過了我人生最清閒的時光。

在他院子裡打掃的侍女們不太喜歡我。

用她們的話說,我這個無才無貌的丫鬟,憑什麼最先爬上主子的床。

我在房間內聽得一清二楚,沉默著沒理會。

謝景行也討厭我,所以他縱容著那些閒言碎語。

他總是喜歡跟那些侍女調笑,每每目光掃到我,便收回了笑。

我很識趣,除了晚上,基本不會在他面前出現。

更多時候,我會窩在小廚房裡,幫師傅們打打下手。

這樣平靜的生活持續了不到一個月。

直到有一天晚上,謝景行忽然摸著我的後背,問我叫什麼名字。

你看,謝景行就是這樣的人,驕矜肆意。

偶爾興致來了,關心下腳邊的草芥,如同施捨恩惠。

「奴婢名為阿伶。」

「哪個伶?」

「是伶俐的伶。」

他的手指把玩著我的長髮:「怪不得這麼會伺候人。」

我沒說話,靜靜地躺在他的懷裡。

他抱著我側躺:「你太瘦了,我抱著硌得慌。」

「明日奴婢會多吃一些。」

他又說:「以後不要往廚房跑,一股子油煙味,聞得我噁心。」

「以後奴婢會在伺候之前好好凈身。」

我回答得態度恭敬,也沒有半點忤逆的樣子。

可不知道哪句話得罪了他,他忽地翻了個身,把後背留給我,騰出中間好些空位。

我躺在原處,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隨意觸碰他,便只能望著床頂發獃。

好久,我聽見謝景行那邊沉沉嘆了口氣。

「笨死了!」

他坐起身,將枕頭摔到我身上,一副要發火的架勢。

「我不抱你,你就不會過來抱著我嗎?」

我笨拙地坐過去,手臂剛要環上他的脖頸,卻又被他狠狠拍開。

手背紅了一片,我沒敢出聲,抬頭卻看到他氣到泛紅的眼尾。

他瞪著我半晌,才懊惱地抓了抓頭髮。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討厭你。」

6

謝景行莫名其妙生了氣,一連幾天都不說話。

嬤嬤找我問話,我苦思冥想了半天。

「許是世子爺年輕氣盛,對我又實在提不起興致來……」

當天晚上,謝景行的床榻上又多了一個赤裸著身體的美人。

「還彆扭呢?」謝景行帶著誘哄的聲音傳來,「怎麼還縮到牆角去了?」

床榻上的夏荷沒說話。

隔著床帳,一陣窸窣聲後,謝景行的聲音帶著些疑惑。

「你最近吃胖了?」

夏荷還未吱聲,謝景行先惱了。

床榻上傳來一聲悶響,夏荷哀嚎一聲,隨後謝景行暴怒的聲音傳來。

「來人!掌燈!」

我慌忙起身,趕緊將熄滅的蠟燭點燃。

嬤嬤聞聲也推門進來,還沒說話就見謝景行拽著夏荷扔下了床。

「誰讓你們擅自換人的?」

嬤嬤看了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夏荷,試探地詢問道:「世子爺可是不喜歡夏荷?」

幾乎是同時,我覺察到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到我身上。

謝景行的聲音凜冽無比:「阿伶,滾上來!」

7

謝景行發了狠,不管不顧扯我的衣裳。

我沒有反抗,順從著他的動作:「爺,蠟燭還沒滅呢。」

本是善意的提醒,誰知道謝景行忽然發了狠,他一口咬住我的下巴。

「你還有心思管蠟燭!」

下巴傳來刺痛,很顯然謝景行是真的生氣了。

我疼,卻也只是皺緊了眉,不作聲。

謝景行咬盡興了,才鬆開了牙齒。

隨後一個軟軟的、帶著滑膩觸感的東西舔舐上了我的傷口,像是彌補性的安慰。

我猶如被打了一棍一般,挺直著背脊,不敢動彈。

謝景行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僵硬,他又欺身上前,狠狠咬住我的臉頰肉。

「滅蠟燭滅蠟燭,每天都要滅蠟燭,小爺我長得這麼好看,難不成還委屈了你!」

他恨恨說著,又自顧自發起了火。

「不是跟你說多吃點飯,怎麼瘦得連臉頰都沒有肉!」

他的眼神越來越黑,如墨一般的長髮垂到我臉上。

那一瞬間,他的眼裡湧出複雜情緒,又逐漸歸於寂靜。

最後,他俯首咬住了我的唇,如同泄憤一樣。

「我問你,是不是想著離開我?」

「旁人都恨不得撲上來,為什麼只有你,不肯留在我身邊?」

我沉默著,沒有回答。

那晚過後,嬤嬤私底下找到了我。

她看著我臉上的牙印,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的意思,率先開口:「阿伶定會恪守本分。」

嬤嬤這才欣慰地點頭,臨走時還特意跟我說了個「好消息」。

「長公主把你弟弟接來城裡讀書了。」

那一瞬間,我如墜寒窟。

8

我娘生了弟弟後,家裡缺錢得緊。

我在謝家幹活,補貼家用,但還是不夠。

途中回過幾次家,我常常撞見我娘彎著腰,打水洗衣服。

她歲數大了,身體也不好,做這些事吃力得很。

我攢了一些碎銀,塞給我娘。

她總是搓搓手,望著我的目光有著愧疚。

「你弟弟去學堂要交錢,總不能叫你一個女娃娃全部擔著,我就接了洗髒衣服的活計。」

我心下不忍,張了張口,又無能為力。

我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錢。

留在謝景行身邊,我是自願的。

我猜到謝景行或許喜歡我,即便這種喜歡是一時的,也好。

我利用著他的喜歡,偶爾得到一些小賞賜。

我知道,嬤嬤那句話,是在敲打我。

有些規矩,是不能僭越的。

我不過一介賤民,能留在謝景行身邊已是萬幸。

其實也正好。

如果他們覺得,這是謝景行對我的偏愛,那我正巧並不需要。

9

晚上的時候,謝景行醉意醺醺地回來了。

他喝了點酒,臉色砣紅,但意識還是清醒的。

他摟著我的腰,黏糊糊地低頭索吻。

「阿伶,我的病,已經很久沒有發作過了。」

我說:「恭喜爺。」

他卻不滿足:「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我靜靜開口:「明日開始,我就不過來了。」

謝景行臉色一沉,眼看又要發火。

我連忙找藉口:「是太醫的意思,說是要看爺的恢復情況。」

謝景行臉色緩和下來,又扯著我的手腕拖我上榻。

「聽母親說你還有一個弟弟,怎麼從來都沒聽你提過?」

我恭敬回答:「這種小事,怎敢勞煩爺操心。」

謝景行卻忽地皺起眉:「誰又惹你不開心了?」

我還未吱聲,他又煩躁地向後一癱。

「算了,你總有許多不得已,我也猜不透你的心思,歇了吧。」

燭火熄滅的瞬間,寬闊的胸膛撞了上來。

謝景行喝了酒又吃了癟,他存心不想叫我好受,用的力氣就格外得大。

以往我總是縱著他,可是今日,嬤嬤的敲打像是一把劍,懸在我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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