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也提及,案發後他幾乎天天關注社會輿論,面對外界出現「加害者父母同罪」與「孩子成年父母無能為力」等不同聲音,他選擇尊重各界看法,並直言身為受害者一方,本就有權責問「為何悲劇未能被預防」,同時也反思受害者身心靈創傷,究竟能向誰寄託與求助。
張文哥哥在信中提到,弟弟「踏出家門後,仍須面對求學霸凌、軍旅霸凌,以及生活中的種種不幸」,感嘆有人能將負面經驗轉化為成長力量,也有人承受不了長期壓力而走向逾矩行為。他也預期這番話可能被外界解讀為作秀、演戲,甚至被質疑是替家人脫罪或乞求原諒,但仍選擇誠實說出內心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