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永不倦完整後續

2025-11-2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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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的弟弟掛了我的號。

可我是高冷的男科女醫生。

「說下症狀吧。」

他耳朵都紅透了。

「就自己那個沒感覺。」

姐姐的心好痛,他才二十二歲,就不行了嗎?

「那我檢查下。」

不是,弟弟?

你這……

到底有病沒病?

1

工傷。

絕對是工傷。

我輕輕捂著手背,無奈地看向時湛。

他坐在檢查的診床上,有些手足無措,語氣尷尬:

「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低頭嘆氣。

「姐姐也從醫三年了,還是第一次被人襲擊。」

他輕「啊」了一聲,頭埋得更低了,徹底不敢看我了。

看起來弟弟還是挺純情的。

咳咳,人長得這麼清秀……

我下意識還多看了一眼。

轉身拉上帘子。

「褲子穿好,出來。」

2

本來上班就煩。

最後一個患者,居然是我暗戀的弟弟。

上班邂逅暗戀對象,一般來說,都是驚喜,但對我來說,絕對是驚嚇。

因為我是男科的女醫生。

二十二歲的弟弟,又高又帥又可愛,怎麼就英年早累了呢?

偏偏時湛還缺根筋,推門進來,看到是我,特別高興。

「姐姐,真的是你,好巧啊。」

巧個頭。

挂號的時候,能看到我頭像,好吧?

我掃了下挂號單:「什麼症狀?」

時湛注視著我出神,直到我偏頭看向他。

他才愣了:「什麼?該有什麼症狀?」

我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像這種形跡可疑的年輕帥哥……

我輕輕眯起眼來:「話說在前面啊,有些病不在我這看。」

時湛半天才聽懂,當場就急了。

「當然沒有,我沒病!」

我疑惑抬頭:「你沒病,你來看醫生啊?」

時湛遲疑了一秒,又乖乖坐了回來,語氣異常平靜:

「我有病,我想起來了。」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他糾結了一分鐘,目光弱弱地看向我。

「姐姐……我就是自己……那個沒感覺。」

我表面很淡定,內心都稀碎了。

我還以為最多就是快之類的。

不幸中的萬幸,姐姐是暗戀,悄無聲息地死去。

「去後面躺下,我檢查下。」

他磕巴了:「啊?你還要看?」

部分患者是會牴觸異性醫生檢查的。

「你介意的話,我會讓男同事來看。」

我正要起身。

他扯住我的衣袖,聲音放得很輕:

「不用麻煩了。我……我不介意的。」

呼。

那我可要開盲盒了。

然後——

就猝不及防地發生了。

令人感慨。

年輕是真好啊。

3

「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啊,以前和女朋友正常嗎?」

時湛重新坐回我對面。

「我還沒談過戀愛。」

筆尖一停。

這麼帥,沒談過?

怪不得會激動。

「那你少看點片,可能是看太多了,就沒感覺。」

「片……也沒怎麼看。」

我徹底沉默了。

你小子純靠自己硬想啊。

「但從剛才看,你的反應很正常,符合你的年紀。」

時湛輕吸了一口氣,語氣很不自然。

「我也不知道。」他為難地看我,「可能,到醫院就好了?」

我握著滑鼠的手停了一下。

「你該找個女朋友了。」

時湛和我弟是同齡人,我弟都換幾個女朋友了。

「在找了。」他咳了咳,「對了,你下班去吃飯嗎?」

「誰下班不吃飯啊?」

「我是說我請你吃。」

他往前盯著我,眼睛亮亮的,溢出好看的光彩。

我的心慌了。

「我晚上約了人。」

時湛依舊盯著我,又往前靠近了一些。

「是很重要的男人嗎?」

啊這,他是在釣我嗎?

我謹慎地想了想,陳寒川算很重要的男人嗎?

應該不算。

我拿起手機發消息,說今天不和他吃飯了。

「一個老同學,不重要的人。」

4

下班了。

時湛接過我的車鑰匙,主動提出替我開車。

夜色里,車流如織。

我坐在副駕駛,拿起手機回消息。

陳寒川:【我剛下飛機,正要約餐廳呢,你放我鴿子……】

他是我本碩連讀時期的師兄,我們關係一度很好,後來他去國外名校讀博了。

直到今天回國。

按道理說,我不該放他鴿子,但事出有因,相信他能理解。

我:【你都回國了,以後有的是機會。我今晚有很重要的事。】

陳寒川:【出什麼事了,要我幫忙嗎?】

我:【不用,加班。】

正好紅燈了。

我按滅手機螢幕,趁機去看時湛。

「我們去哪吃?」

他目視前方,握緊了方向盤,語氣微微忐忑:

「我做飯還不錯。」

我怔愣:「啊?」

其實沒太反應過來,怎麼突然說這個了?

時湛等了一會兒,轉過頭來看我,揚了揚下巴,唇角彎起弧度。

「我回家做飯給你吃吧?」

這回家吃的,還能是飯嗎?

絕對是在釣我。

我的臉瞬間燙了起來。

我慌忙轉過了頭,把臉朝向窗外。

完全捂不住狂跳的心臟。

「我不是……你不想去就……」

我立刻轉回身,握緊了安全帶,裝作恢復冷靜。

「沒說不想去。」

5

時湛打開了門。

突然有團白影撲到我身上,我嚇了一跳,是一條薩摩耶。

時湛蹲下來,抱著狗狗,睜大眼睛看我。

「哎呀,看來小狗還真喜歡姐姐呢。」

弟弟,真沒必要,你還釣上癮了?

我往前彎腰,眯著眼睛,故意摸了摸他的頭。

「你家的小狗好乖。」

時湛臉都紅了,蹲著就往後退,不小心跌坐到地上。

「姐姐,你摸的是我。」

他乾脆就坐在地上,抬頭看我,聲音委屈。

我的好勝心起來了。

我用手捂著眼睛,裝作抱歉地笑了笑。

「啊?我看錯了,我隱形眼鏡掉了。」

他幾乎站在我身前,目光仔細地盯著我,鼻尖快要碰到我的額頭了。

均勻的呼吸,暗暗撩動著心跳。

「你這樣……怎麼會找得到?」

我錯開眼去,不敢看他。

他笑了笑。

「那不找了,我點個外賣,重新買吧。」

沒過多久,外賣到了。

不只有說好的隱形眼鏡。

最下面,安安靜靜地,躺著兩盒計生用品。

我也不想承認,但我是專業的。

是他的尺寸。

我手指微微蜷縮,把紙袋往裡收攏,發出紙張揉折的聲音。

耳垂慢半拍地燙了起來,大腦也慢慢升溫。

口乾舌燥。

我裝作沒看到,喝了一口水。

「外賣到了?」

時湛倚靠在廚房門口,唇角噙著笑意,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慌忙放下杯子,用手去擦唇角的水,含糊地應了一聲。

面前一隻手,扯了張紙巾遞給我。

「你看到了?」

我裝傻:「什麼?」

敵不動我不動。

時湛為難地嗯了一聲,雙指夾著那盒,送到我面前晃。

「就這個啊?」

我往後靠在沙發上,倒吸一口冷氣。

「現在,現在看到了。」

特麼的都要舉到我臉上了。

他輕輕晃了晃,手指靈巧地往回收,扔到了茶几上。

「我怕你看到會誤會,專門來解釋的。」

他笑得彎起眼睛。

「湊單的。姐姐幫我扔了吧。」

轉身就走了。

我扔?

憑什麼我扔?

他自己怎麼不扔?

我趴在沙發上,盯著他的背影,用力捶了捶抱枕。

他贏了。

6

時湛做了三菜一湯,色香味俱全。

但我吃得心不在焉。

時湛問我:「不好吃?」

「沒有,好吃。」

我怕他不相信,還多扒了兩口飯。

他放下了筷子:「那是不想吃?」撐著手看我,目光瞭然,「想快點吃完,是嗎?」

我趕緊端起了碗。

「沒、沒有。」

話音剛落,門鈴響了。

時湛看向門口,微微皺眉,臉上帶著疑惑。

他過去開門。

「小舅舅?你之前不是說,不過來嗎?怎麼……」

我緊跟著站起來。

今天真不是個好日子,還能碰到他舅舅上門拜訪。

「別說了,我的約會不知道被哪個狗破壞了!」

我走到客廳門口,看清來人的臉,瞳孔都放大了。

天啊——

這什麼家庭啊?

舅舅和外甥就差八歲?

陳寒川也看到了我,一手就推開時湛。

「你不是跟我說在加班嗎?」

他邊說邊走過來。

「放我鴿子?你在這裡幹什麼?這裡有班給你加?」

我被問得頭皮發麻。

難道要說,我不僅放了他的鴿子,還準備睡他的外甥?

那我還是人嗎?

我下意識指了指他的身後。

「你外甥……有病。」

陳寒川盯著我半晌,回頭去看他外甥,表情極為困惑。

「你什麼毛病啊,還能找她看?」

時湛沉默地注視我,委屈地抿緊嘴唇。

「我……」

陳寒川眼睛眯起,往前兩步,拿起了茶几上的小盒子。

「這是什麼?」

心臟猛地一跳。

他雙指夾著,轉身看我,嗤笑了一聲。

「嘖,這得多大病吶?還用上醫療器械了?」

7

我動手要拿。

陳寒川面無表情地藏到身後。

時湛就從他手裡抽走了。

「我買的,過期了,要扔的。」

小方盒子被丟進了垃圾桶里。

「姐姐,飯也吃完了,你要不……」

「吃飯呢。」陳寒川抬眸看我,語氣可憐,「巧不巧,我正好沒吃,陪我吃飯嗎?」

時湛手一停,僵在那裡半晌,去廚房拿碗筷了。

「小時的廚藝很好啊。聽我姐說你不愛做飯,可惜了。」他接過時湛手裡的筷子,抬起眼看他,似笑非笑,「你媽都沒吃過幾回。」

時湛的臉色停滯了一下。

「小舅舅,也別太共情了。我媽在你這個年紀,孩子都上小學了。」

陳寒川拿起筷子,往我的方向夾菜。

「唉,孩子說的也有道理,我們年紀都大了。師妹,你說對嗎?」

我坐在他對面,大腦飛速運轉。

這是警告我不要打他外甥的主意嗎?

我握著水杯,頭也沒抬。

「對。」

時湛肯定覺得我是個渣女。

可當著他的舅舅,我的師兄,我真的很難放肆啊。

陳寒川說起他的回國安排,我就忘記了時湛在旁邊。

「師兄,你是說,要聘到我的醫院當副主任醫師?」

時湛坐在旁邊玩手機,指尖的力度突然加大,發出噠噠的聲響。

我倆同時看向他。

陳寒川皺眉:「小時?」

「怎麼了?我在我家,吵到你們聊天了?」

陳寒川沒正面回答,輕笑了出來。

「不是。你最近在忙什麼呢?工作了嗎?」

時湛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保持微笑。

「舅舅,我大學還沒畢業,你滿意了嗎?」

陳寒川微微挑眉,語氣戲謔:

「是嗎?我都不記得了。那你現在最關鍵的任務,是完成畢業論文。」

時湛收起手機,騰地站起來,看了一眼我,直接就回房間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有點心疼弟弟,轉頭撞見師兄冷冰冰的目光。

「吃我外甥做的飯,就是你說的很重要的事?」

8

我緊張地摳指甲。

「這還不重要嗎?你都說了,他媽都沒吃過幾回。」

陳寒川嫌棄地拉開我的手。

「一緊張就摳指甲,你這習慣也不改改。」

他都出國四年了,還記得我的小習慣,我往後藏起了手,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極其做作地嘖了一聲。

「你和我都不親了。」

他自顧自地去倒水,拉長了聲音:

「唉,以前在師門讀研的時候,天天師兄長師兄短,說師兄是天下最可愛的人……現在不用求我帶你發論文了,懶得搭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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