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變心完整後續

2025-11-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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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第一次覺醒魅魔體質時,朋友把我喊過來給他緩解,竹馬卻說:

「真不想便宜她,我們魅魔第一次發情期親了誰,終身都會把她當作唯一的伴侶。

「歲歲只適合談戀愛,真娶回家還差點意思,等她來了,就算她求著要幫我緩解,我也要再考慮考慮。」

他不知道,前一秒他哥還在電話里求我:

「歲歲,能不能來親親我?」

只因三年前,竹馬惡作劇把我關在他家,他哥恰好當天初次覺醒魅魔體質,年少無知的我看他哥難受,主動抱了他哥。

後來他哥每次求我,我都冷漠拒絕。

但這次,我捏緊電話說:「能,等我,親到你管夠。」

1

包廂里,朋友見陳越不情不願,拿出電話說:

「不然我打電話叫歲歲不要來了?

「免得有了第一次,你就會終身把她當作唯一的伴侶。

「我可不想亂點鴛鴦譜,將來湊成一對怨偶。」

陳越卻摁住朋友的手機,語氣煩躁又難受:

「算了,現在叫她不要來,她會哭得很兇。

「我見不得她哭,何況除了她,也沒有別人勾勾手指頭就迫不及待投懷送抱。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太容易到手的……都是蕩婦。

「讓我終身把蕩婦當作唯一的伴侶,我心裡真不痛快,比吞下一隻蒼蠅還難受,偏偏我到了發情期,沒女人不行!」

陳越難受得蜷縮在沙發里,忍得額頭冒汗,問朋友:

「給歲歲打電話,問她還有多久到?

「等她到了,我看看能不能忍著不碰她,自己熬過去。

「我看我哥每次都是自己熬的,再痛苦他都自己熬。」

陳越不知道,我已經到了。

站在包廂外,聽得手腳冰涼,指甲深深嵌入肉里。

我沒想到,我為他守身如玉,他卻罵我是蕩婦。

只因為我愛他,他一個電話我就隨叫隨到。

眼淚洶湧地滾下來,我擦了又擦。

我特別想衝進去告訴陳越:

「我不是蕩婦。

「你哥這幾年無論怎麼求我,我都不肯滿足他。

「我只是對你隨叫隨到,我真的不下賤。」

但我忍住了。

何必跟一個不珍惜我的人解釋?

我轉身就走,捏著手機說氣話:

「墨哥哥,你在哪兒?把定位給我。

「我現在就過去救你,一定把你親到爽。」

2

走廊上有人眼尖地看到我,立刻拉住我的手臂:

「歲歲,你終於來了?

「太好了,陳越都難受半天了,趕緊進去。

「以前聽陳越說他們一家都是魅魔體質,成年後會在月圓之夜迎來發情期,我還以為陳越逗我們玩的。

「沒想到今晚的月圓之夜,他意志力那麼強大的一個人,竟然會難受得冷汗淋漓、牙齒打戰,渾身發抖。

「現在只有你能幫助他了,你可千萬要抓住這次機會,把他的心牢牢拴在你的手掌心裡。」

陳越的朋友把我拉進包廂時,我和陳墨的通話還沒有結束。

陳墨在電話里聽到弟弟的名字,孤寂的聲音難掩苦笑:

「算了,歲歲,你幫小越吧。

「你們倆從小青梅竹馬,我不該痴心妄想,求你在這時候不顧小岳的難受,過來幫我。

「這三年無論我怎麼求你,你都不肯幫我一次,我就已經明白了,歲歲,我有自知之明,別讓我更難堪好嗎?」

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快把定位發給我。」

包廂里,蜷縮在沙發上難受得渾身發抖的陳越也看見了我。

他問:「你在和誰打電話?」

我說:「和你無關,你喊我來做什麼?」

陳越蹙了蹙眉:「你的事怎麼可能和我無關?」

他朝我勾勾手指頭:「小青梅,過來。」

我站著沒動,腦子裡是他剛才的話:

「太容易到手的……都是蕩婦。」

若是我現在屁顛屁顛地朝他邁步過去,他心裡是不是就會罵我:

「看吧,果然是蕩婦,勾勾手指頭就到手,真賤。」

我不想再犯賤了,哪怕我一直很愛很愛他。

我忍痛割愛,說:「陳越,我們分手吧。」

我聲音很大,希望電話那頭的陳墨也聽得見。

我不想再做陳越的女朋友了。

既然他不稀罕我,那以後就叫我嫂子吧!

3

陳越朝我勾手指頭的動作僵住:

「歲歲,你在開什麼玩笑?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馬上走到我身邊來,哄哄我。

「把我哄開心了,我就當剛才什麼都沒聽到。

「別作,能不能永遠拴住我的心,今晚至關重要。」

我笑,搖頭:

「我沒有作,認真的。

「陳越,從今以後,我們一別兩寬。」

說完,我拿著手機繼續對陳墨說:

「聽到了嗎?我和陳越分手了,現在可以把定位發給我了嗎?」

陳越從沙發上踉蹌爬起來,在我即將走出包廂門口前,一把扣住我的手腕,猩紅的眼眸里滿是不敢置信:

「你在和誰打電話?把手機給我!」

我不給,用力推開他。

陳越難受得站不穩,下意識想要抓住什麼。

他抓到了我的手臂,害我跟他一起滾到了地上。

我嬌小的身體壓在陳越的身上,換來他撲哧一笑:

「壞東西,嘴上說分手,身體比什麼都誠實。

「有本事別投懷送抱,剛才差點親到我的嘴巴。

「你知道今天親到我的嘴巴會有什麼後果嗎?

「我會一輩子都認定你的氣息,從此為你守身如玉,只允許你親。

「把我的心攪得七上八下,是不是很得意?

「我現在忽然想給你親,來吧。」

陳越閉上眼睛,等待我親他。

可從他嘴裡吐出「蕩婦」兩個字後,我就覺得他這張嘴無比噁心。

別說是親,多看兩眼我都想吐。

包廂里的人都在起鬨:

「親一個,親一個。」

我從陳越身上爬起來:「你想屁吃。」

4

我沒有理會那些看熱鬧的人。

只想快點離開包廂。

陳越追到包廂外面。

將我摁在走廊的牆壁上,臉色驟然一沉:

「歲歲,你到底在鬧什麼?

「嫁給我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嗎?

「現在機會擺在你面前,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陳越捏著我的下巴,想要親我。

我特別想諷刺他:

「剛才是誰在包廂里說『就算她求著幫我緩解,我也要再考慮考慮』。

「現在怎麼不考慮了,反而像狼狗一樣想要親我?」

我不想給他親,左躲右閃,怕被他賴一輩子。

陳越討了個沒趣,拳頭狠狠砸向牆壁。

聲音越發寒冷:

「陸歲歲,你到底鬧脾氣給誰看?」

我來不及說話,忽然胃酸翻湧。

「嘔」,吐了他一身。

陳越嫌棄地直皺眉,立刻放開我,眼神兇狠又受傷。

嗓音都在顫抖:「被我親,你噁心得想吐?」

我說:「是的,算你有自知之明。」

在陳越黑臉前,我朝著出口飛奔。

身後是陳越怒急攻心的咒罵聲:

「陸歲歲,你今晚真敢離開我試試!」

見我跑得比兔子還快,絲毫不肯回頭。

他忍受發情期的難受,厲聲大笑:

「好,好得很!

「別讓我查出來是誰,過了今晚我一定要弄死他!」

我跑到戶外,才劫後餘生地深呼吸一口氣。

看通話還沒被陳墨掛斷,我拿起手機繼續說:

「墨哥哥,你還沒聽出我的誠意嗎?」

陳墨比陳越聲音沉穩,克制,又撩人:

「為什麼?你不是一直喜歡陳越嗎?

「但你我之間,不過是源於一場意外。」

5

三年前那場意外,確切來說還是陳越做的媒。

那天陳越和朋友們玩真心話大冒險。

他輸了,任務是把一個女生騙到他家,黑燈瞎火關一夜。

陳越第一個想到我。

畢竟只有我會隨叫隨到。

當晚陳越給我打電話,故意裝出虛弱的樣子:

「咳咳,歲歲,我發燒了,好難受,你快來。

「我爸媽出差了,我哥在大學住校,家裡一個照顧我的人都沒有。

「咳咳,我要咳死了,現在高燒 38.9 度。」

我馬不停蹄地趕到陳越家,發現家裡空無一人。

等我想出去,卻發現門從外面被鎖了,還停了電。

我手機也沒電關機了。

黑燈瞎火,我還有黑暗恐懼症。

我怕得抱著膝蓋坐在客廳沙發里哭。

偌大的別墅,只有三樓傳來時有時無的喘息聲。

我以為那是陳越,摸黑上了三樓。

推開門,還沒走進去,就聽到一聲低沉痛苦的警告:

「誰?危險,別進來,快走!」

我哭著說:「陳越,是我,太黑了,我害怕。」

那人繼續說:「我不是陳越,你快離開,別靠近我。」

我當時不信,循著聲音走近他:

「陳越,你別再逗我玩了,我真的害怕,你在哪兒?」

我伸手四處亂摸,摸到了一隻手,立刻抱住對方。

我感受到對方的身體劇烈顫抖,後背濕漉漉的,越發肯定那是陳越。

因為陳越告訴我他發燒了,發燒肯定會出冷汗。

對方低咒一聲:「該死,放開我,你會後悔的!」

我抱緊他說:「不後悔,你休想甩開我。」

我緊緊貼著他,感受到他的心跳撲通撲通,跳得格外有力又劇烈,在黑暗裡讓我充滿了安全感。

我還拿手撫摸他的臉。

發現他整個臉都很燙,就連他的唇……

「別碰!」忽然,很兇的聲音制止我。

難耐的呼吸聲近在咫尺,就連他噴在我臉上的氣息都是滾燙的。

我以為他燒得越發厲害,低聲問他:

「陳越,你很難受了嗎,我要怎麼幫你?我買了退燒藥。」

我從口袋裡摸出退燒藥,喂到他嘴邊,說:「你快吃。」

男人說:「沒用。」

我說:「退燒藥怎麼可能沒用?你就是不想吃藥。」

我非要把退燒藥喂到他嘴裡。

見他緊抿著唇,始終不肯配合。

我學著電視劇里女主角喂男主角吃藥的方式,將退燒藥含在嘴裡。

雙手捧著他的臉,撬開他的唇。

再把退燒藥送到他嘴裡。

這動作不知道怎麼刺激到了他。

男人開始還不肯配合。

掙扎幾秒後,忽然扣住我的後腦勺。

狠狠地,用力地,不容拒絕。

我:「唔唔……」

用力捶打他的後背,想要推開他。

可是他的力氣太大,我根本不是對手。

直到我快缺氧而死,他才放開我。

大腦袋在我頸窩蹭來蹭去,低聲控訴:

「是你先招惹我的。

「叫你走了,你不聽!

「現在跑,遲了!

「已經標記了,我終身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以後每個月圓之夜,都得親親。」

6

直到第二天早上,朝霞從窗外灑落進來,我才看清那張臉。

竟然不是陳越,而是陳越他哥,那個長得像妖孽的男人陳墨。

五雷轟頂,我號啕大哭:

「我不喜歡你的,我喜歡的是你弟弟,陳越。」

陳墨拿我束手無策,轉過身,背對我,克制又理智:

「我知道了,放心,我不會逼你負責的。

「就當昨晚什麼都沒發生。」

我連滾帶爬,剛跑出別墅就遇到從外面回來的陳越。

我哭著說:「你幹嗎要騙我你發燒了?你根本不在家。」

陳越吊兒郎當,痞笑:

「哎呀,別這麼玩不起嘛。

「昨晚真心話大冒險輸了,我是被兄弟們逼的。

「在我家睡一夜,你又不虧。

「睡在我的床上,晚上有沒有夢到我?」

他拿手刮我的鼻子,嗤笑: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能睡我的床,偷著樂吧。」

他不知道,就是那次。

他哥陳墨終身都會把我當作唯一的伴侶。

若不是我喜歡陳越,他哥早就把我娶回家了。

每次看我跟在陳越身後,陳墨都露出孤寂又無奈的眼神。

他不想搶弟弟的女朋友。

只能獨自忍受那份煎熬。

只有在實在熬不住的時候,才會給我打電話。

問我能不能親他一下?

每次我都說:「墨哥哥,不行,我心裡只有陳越。」

但這一次,我改變主意了:

「墨哥哥,我不喜歡陳越了,誰說意外不是一種驚喜?

「定位發我,這次你想怎麼親,我就怎麼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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