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的可怕人祭：無法想像的恐怖歷史，永遠不要小看封神榜！

有些村落的老頭念叨，這樣的儀式下，不只俘虜，連村中地位最下賤的也逃不掉。至於那些異族，連名字都沒人會問一聲。命運在這裡就是一把枷鎖，一旦被拴住脖子，誰都掙不開。具體那些細節，也許遠比檔案里寫得要亂。有人親眼看到屍體上奇怪的刀痕，有人說曾經有活人入土，沒等看到太陽就被填平。為什麼要用這麼極端的儀式安撫神明？神明是真的有那麼容易哄騙嗎？一切都成了謎團。

可在殷商人自己心裡，恐怕沒多少人覺得這些事情有多麼反常。習以為常，不就是這樣嗎？上層覺得有道理，底層只被動服從。有些東西就像空氣里的味道，嚴不嚴厲，殘不殘忍，全憑上面一句話。統治者需要製造恐懼，抓住大家的心。生存被壓縮到極致，人的價值變得跟牲畜差不多。他們說把俘虜送上祭台，是勇敢嗎？不過是為了讓神明給點指示，或者讓戰爭更順利罷了。

並不是說只有受害者會痛苦，旁觀的人也並不好受。有傳言祭祀當天，整個村落都處在緊張和恐懼中。但也有人覺得，痛苦總有辦法被轉化。儀式結束以後，大家鬆一口氣，暫時安全。以為自己沒有被選中就算幸運，要不然下一次，輪到誰誰也說不定。有人暗地裡罵過，但沒用，聲音早就被壓下去。統治者需要大聲宣布他們的權威，人民需要找到可以依附的安全感。這樣原始的"默契"誰會撕破？

其實最叫人不安的，還不是苦難。早在甲骨文里就能看見些瘋癲的細節。據說殷商有時會讓人吃人。宴席上據說，還真有國王吃敵首以求勇氣的荒誕風景。考古也沒騙人，部分遺骨的斷面、燒痕，甚至粘附的炭末，很多專家都確信，確實有過那樣的議式。更有孕婦、兒女被一起帶走，屍體拼成怪異的姿態。這樣做，真能延年益壽嗎？還是純粹發泄絕望？

這種迷信也不是憑空冒出來。有人推測，那種極端情況下，人心很容易擰巴。再高明的醫師，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可是要是神靈能保佑，多做幾次儀式，哪怕看著會喪盡天良，結果真會變好嗎？反正信仰一旦長成參天大樹，幾乎誰也壓不下來。有人說，吃人的目的是傳遞力量。另一些說，那不過是一場無能的失敗者秀，只剩血腥發作。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