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上司的秘密懲罰遊戲完整後續

我：【……】

老 A：【班長，你忽然問這個幹嘛？】

畢業多年還看到這個稱呼，心裡有些五味雜陳。

那些熱忱的少年生活仿佛還歷歷在目，只是可惜，我早已經褪去了鮮活的銳氣，長成了平凡的社畜。

我：【沒事，隨便問問。】

別攔我讓我送：【說起來他，我想起一件事。】

別攔我讓我送：【高中的時候，某個課間，我看見他寫了一封粉色的情書。】

老 A：【寫情書有什麼大不了的，老子高中時給女神寫過幾百封。】

別攔我讓我送：【不不不，他可不一樣，我不是看他性格陰鬱嗎？就好奇這種都不跟人交流的人會喜歡誰。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那封情書是寫給男人的！我看到裡面夾帶了一個男人的素描畫像！】

粉色的情書？

我忽然想起高二的時候，我在抽屜裡面摸到的那封沒有落款的情書，也是粉色。

當時正值家裡人去世，我心情低落，寫情書的人一直試圖笨拙地鼓勵我。

我深受感動，只可惜一直沒有找到寫那封情書的人。

直到高考前幾天，ta 才再次出現，送了一個昂貴的筆記本放在我的儲物櫃里，還寫了一個紙條祝我高考順利。

老 A：【我靠。】

李揚：【好噁心，這不變態嗎？】

李揚：【真正的男人就該娶妻生子傳宗接代！整天????和男人廝混的不是娘炮就是心理變態，這種人放在戰爭年代早被淘汰了！】

李揚：【聽說同學聚會他也會來，可別看上我了。】

我蹙了一下眉，回道：【男同也沒有那麼不挑。】

群里有些尷尬，都安靜了下來。

這麼些年來，我變得那麼沉默，除去父母去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我發現了自己的性取向。

一個異類要想好好掩飾自己，就得少說話。

16

同學聚會是在晚上集合，地點在 KTV。

我趕到的時候已經大部分人都趕到了，顧默也趕到了。

他正手中拿著一杯氣泡水，優雅矜貴地喝了起來——就像是在喝紅酒一樣。

難得見他不穿西裝而是休閒裝的樣子，整個人少了在職場上面的古板嚴肅，多了一份活潑的少年氣。

灰色衛衣下，隱隱可窺見流暢的薄肌。

我不受控制想起昨天晚上在 APP 里，被我折騰得一塌糊塗的身體，喉嚨有些乾澀，上下滾動了一下，忙咽了一口飲料。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 APP 中病毒了，整個角色都 ooc 了。

顧默竟然滿臉潮紅，乖得要命地同我說：「夠嗎？」

「不夠的話、可以再弄深點。」

一副任我索求的模樣。

原本嚷嚷著要找顧默麻煩的李揚縮在角落，什麼話都不敢說。

明眼人從他開的車，和他舉手投足中的氣質就知道他現在不是能隨便惹的。

他的態度倨傲冷漠。

偏偏無數人討好地簇擁在他的身邊。

吃飯的時候，李揚說不醉不歸，逼著我喝酒。

但是我酒精過敏。

他把啤酒塞到了我嘴邊：「不要掃興啊。」

我思考他應該是記恨昨天我在群里回他的消息時沒有給他面子。

我皺了一下眉，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抵在嘴邊的酒杯卻被另外一個人拿走，一飲而盡。

我眨了眨眼，端詳著昏暗光線下的顧默，他仍舊是那副冷冷地模樣，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李揚有點怕他，沒有再把酒勸下去。

轉而尷尬地給別人倒酒去了。

17

散場的時候，才發現顧默竟然喝多了。

我氣笑了：「就這酒量還學人家幫忙擋酒呢？」

可惜醉鬼做不出什麼反應，只在我耳邊哼哼唧唧。

我開了車，準備送他回去。

問出他的住址後，這才抽出一點心思跟他搭話：「你不是討厭我嗎？為什麼要替我擋酒？」

醉鬼盯著我看了一會，眼眶通紅，好半響才結結巴巴道：「不、討厭、你。」

看到他這副模樣，我像是魔怔了一般，莫名的心癢：「不討厭我？」

尾音輕輕上揚，帶著一點鉤子。

他愣愣地看向我，像是怕我不信，還抓了了一下我的袖子，有些彆扭地重複道：「不討厭、的。」

他結結巴巴吐著字，舌頭有點捋不直：「你也別、別討厭我，好不好？」

我笑了一下，盯著道路：「那你聽話嗎？我喜歡聽話的。」

喝醉了的顧默不見半點平時的倨傲，軟乎乎的，像是一隻被順毛的小動物。

朝著我點點頭：「我、很聽話的。」

我道：「那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他的眼睛裡盛著水汽，點了點頭。

「高中的時候，那封情書是你寫給我的嗎？」

他似乎認真思考了幾秒鐘，這才慢吞吞道：「嗯。」

「儲物櫃裡面的筆記本，是你放的嗎？」

顧默點了點腦袋：「嗯。」

喉結上下動了動，我竟然莫名覺得有些緊張。

雖然機緣巧合之下知道了自己的性取向，但是我從來沒有真的嘗試和誰在一起過。

我啞聲問他：「為什麼做這些？」

「因為、喜歡你。」

他彎了彎眼眸，冰雪在一瞬間融化：「喜歡你、很久了。」

我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擰緊，若無其事地開口道：「喜歡我還天天罵我。」

他低著頭，一副委屈的模樣，舌頭捋直了些，「因為想見到你。」

「只有這樣、才可以和我多待一會。」

我哼笑了一聲：「那那天還那麼凶地叫我滾？」

顧默靠近我，撒嬌一樣蹭了蹭我的肩膀：「演的。怕你、看到我那副樣子，嫌棄我，討厭我。」

他眼睛裡帶著一些淚光：「可是你還是討厭我了。」

「我不是故意那麼凶的，你、不喜歡我以後就不凶了。」

「我以後一定小聲跟你說話，你不要辭職好不好？」

我的嘴角彎起一個弧度：「我考慮一下。」

18

把上司送到家後，竟然發現他家大門的密碼是我的生日。

給醉鬼倒了水，他卻一口沒喝，固執地要脫身上的衣服。

一邊脫還一邊道：「你要嗎？」

簡直像是某種邀約。

我儘量控制自己不想歪，畢竟這是醉鬼，醉鬼的話沒有可信性。

卻在看清楚對方的身體後，猛然頓住，一時呼吸不上來。

他的身上大大小小全是鞭傷，而這傷口再熟悉不過。

我瞳孔微縮，立馬擒住了他的薄腰，手指摩挲了一下。

在那裡有一顆和手機裡面的小人一模一樣的紅砂痣！

即使鞭傷是巧合，那麼痣也不可能是巧合。

我掏出了手機, 點開懲罰 APP，隨意用手指在上面撫摸一下。

顧默立刻有反應地顫了起來：「好難受。」

看著他飽滿的胸脯, 我猛然一怔, 接著很快感覺喉嚨有些乾渴。

畢竟他的身體是我按照自己的喜好一點一點改造的。

我站在他面前, 低聲道：「抱歉, 我不知道是真的。」

「沒事, 是你就沒關係。」他的耳尖帶著點熱意，「沒關係的。」

19

想著那麼多天我對他做的那些事，我只想逃。

剛踏出一步，就被他一把拽住：「不要走。」

他的手往我身上摸索，開始解我的皮帶。

「要不要、在現實中試試？」他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酒香, 神色迷離, 聲音低啞性感。

心臟在身體里猛地一撞，呼吸亂成一團。

我僵在了原地。

顧默親上了我的嘴唇，小聲道：「好喜歡你。」

我反應過來，挑起他的下巴, 激烈地回吻了過去：「嗯，知道了。」

20

我就這麼和自己的上司滾在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他睡醒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早餐。

酒醒後, 他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耳朵尖還是紅的。

我把早餐端到了房間裡, 送到了床前。

他接過，嘴唇微抿。

似乎又成為了平時那個清冷難搞的上司, 一點看不出昨天晚上啞著嗓子哭著求饒的影子。

顧默一言不發地吃著, 我就認認真真在一旁看。

他吃什麼都慢條斯理, 顯出一種優雅的氣質來, 我看著看著幾乎入了迷。

等他吃完後，我準備去把碗給洗了, 剛接過碗, 他就拽住了我的袖子。

他的嗓音微啞, 聲音很輕, 顯得像是在撒嬌：「今天我請假了。給你也請假了。」

現在正好是上班時間, 原本我也沒打算就直接把他一個人扔在這, 打算請一天假。

畢竟昨天晚上做得實在是有點瘋了。

感覺到他的依賴，我溫聲道：「我不走。」

以前怎麼看怎麼討厭的一張臉，現在怎麼看怎麼順眼。

和外表展現出來的冷漠果斷的性格相反的是, 顧默做完了這種事需要很多的溫存。

他似乎很沒有安全感, 一定要我摟著, 皺著的眉頭才會鬆開。

他縮在我的懷裡, 小聲問：「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我以為昨天做了這種事就默認了兩人的關係, 所以有?ü?些意外地挑眉，「你說呢？」

他不知道誤解了什麼，狠狠震顫了一下：「你不開心我就不問了。」

可憐的表情幾乎讓我想狠狠地欺負他, 我堵住了他的唇, 舌頭探入他的口腔, 來了一個濕漉漉的吻。

「沒有不開心。」

「我認為我們現在在戀愛。」

他又沉默不說話了，但是我一低頭，就能清楚看到他的脖頸耳下都染上紅意, 在白得晃眼的皮膚上十分招人。

似乎有一陣電流穿過我的脊背，讓我渾身都麻了一下。

我沒忍住在他修長的脖頸上咬了一口。

……

幾米外的手機上，懲罰 APP 自動卸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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