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他爸喊我兒媳後,我火了完整後續

2025-05-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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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拍戲半個月,我終於調整了過來。

經紀人給我接的都是古裝劇,因為我有一點點舞蹈功底,加上肯練打戲。

我的一手劍法,不是吹,除了真打架沒用以外,論好看誰也舞不過我。

今天和女主有很多對手戲,我拍完一天累得筋疲力盡,衣服上都結了鹽晶。

真真姐難得同意我去享受一番垃圾食品,我們就去了街上,在各種繁華的飯店酒樓之間……

找了個臭豆腐小攤。

然而還沒開吃,真真姐的手機就催魂似的響了起來。

她接過電話之後,先是嘴角一勾,隨後又收斂,神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

然後說了兩句「好的好的,我馬上安排」就掛了。

她把串兒擼進我嘴裡:「別驚訝,別尖叫,更別跑路。

「明天明修會來劇組。」

「唔……嗚?」

「他又低價接了這部劇的主題曲。

「還主動提出來劇組做個專門的 mv。」

我三口並作兩口咽下去,故作開心:「那我們豈不是可以放幾天假了?」

真真姐皮笑肉不笑:「你猜,導演看完上次的熱搜,會放過你嗎?」

我耷拉下腦袋。

真真姐拍拍我的肩:「你放心,你畢竟不是女主。這次的 mv 是群像,你只需要出鏡一部分就可以了。

「三天。明修只來三天。」

「哦,那……」

「這是另外的價錢。」

「行,明天給我分鏡腳本。」

「上道兒。」真真姐立馬笑眯眯的,又打趣道,「也不知道這次明修又少賺了多少錢。

「你說怎麼會有這樣的大善人?

「降了價不說,還送大家免費話題,嘖嘖。」

我又往嘴裡塞了一大口,不敢說話。

回到酒店。

拿到腳本後,鬆了一口氣。

導演的主要目的還是炒男女主的 cp,順帶用我和明修暗戳戳帶話題,所以我只有小部分單人鏡頭,很輕鬆。

第一天並沒有我的鏡頭。

不過收了額外的金錢,我就很敬業地在片場候著。

明修的音頻早就錄好了,今天只需要拍個定妝照和單曲封面。

導演笑眯眯地招招手:「來來小時,稍微幫幫忙。」

我:?

導演找來化妝師,給我戴了個頭套。

又遞給我一把劍:「小時,幫幫忙,不難的,就做個背景板啦。」

行吧,拿人的手軟。

單曲封面用的是很常見的多重曝光方式,參考《命定之人》的海報。

我背對鏡頭,烏髮紛飛。

手中執劍,寒光照鐵衣。

然後整體被半透明化,明修的古風特寫被鑲嵌其中。

明修本身的性格其實算是溫和的。

他在大多數綜藝里話很少,會讓人覺得高冷。

此刻他束起頭髮,配合低沉如金戈鐵馬的聲線,像出征數載終得凱旋的少年將軍。

我喜歡的人,可真完美啊。

明修突然轉頭看我:

「再看的話,可能要收費了。」

「我我我沒有……」

明修突然招招手:「過來。」

我就這麼魔障了似的,腳步不受控制地走向他。

他的大長手伸過,揉了揉……我的頭套。

暖氣太猛,我的臉又開始發燙了。

我落荒而逃。

背後似乎傳來一聲輕笑。

10

收工得早,甚至妝都很淡,我卸妝後懶得做全套護膚,敷個面膜就洗了澡。

然後裹著浴巾泡腳。

聽到第一聲敲門聲,我直接喊了一嗓子:「外賣放門口,謝謝!」

就聽到熟悉的聲音:「是我。」

嗯,此刻我的外賣,正掛在明修右手的食指上。

而他進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先穿件衣服。」

靠……

我趕緊去裡間換了衣服。

出來時明修已經在桌上拆包碼好了晚餐。

我腦子一熱,說了句想扇自己大耳刮子的話:

「你……是要來找我聊明天的腳本嗎?」

「哦?」明修挑了挑眉,「你想和我聊劇本?」

沒等我說話:「你想的話,我倒是也不介意。」

「我不是……」

明修看我又臉紅了,輕笑一聲,塞給我一把勺子:

「那麼,你介意我分享一口蒜蓉茄子嗎?」

外賣里只有一份餐具。

我:「哦……行的。」

於是明修用筷子把茄子撕碎,我再用勺子舀現成的吃。

相對無言,一頓飯吃得極為詭異。

兩個人吃單人份的飯,一點沒剩。

吃完,明修收拾了餐盒,去洗手間洗手。

我才想起來洗手液之前用完了,連忙去翻出新的走進洗手間:「那個……」

那個……

我想說什麼來著?

我現在遁地還來得及嗎?

明修仔仔細細地洗著手,旁邊的髒衣籃里,放著我剛換下的……內衣褲。

想長按自己這張嘴,然後單擊撤回。

我把洗手液放下,一把拿過髒衣籃。

卻被明修一把拽住:

「髒衣籃不放這裡放哪裡?」

說罷略帶玩味地從上到下掃視了我一眼:「害羞什麼。反正……也沒變化。」

「你……」

我一把奪過籃子,塞進臥室。

沒想到,明修也跟進來了。

我坐在床邊,做出一副防禦的姿勢:「你剛才敲門原本是想來幹什麼的?」

明修的嘴唇勾了一下。

他掏出手機,調出二維碼:「好歹是合作夥伴,加個聯繫方式不過分吧。」

我:「其實也不是很有必要……」

明修似乎知道我會這麼說,打斷了我:「可能會有地方台的春晚遞來邀請。你確定不要?」

「哦,那,加吧。」

我木然地看著他熟練地指紋解鎖我的手機,熟練地加上好友,再把手機丟給我。

他的頭像還是從前我給他拍的照片。

我的眼淚突然就又繃不住了。

明修愣了愣,有些慌亂地用手指擦去:「怎麼了?」

我吸著鼻子,不說話。

明修的手指就那樣停在我的臉上,靜靜地看著我。我也只能看著他。

直到,他突然發力。

明修一把攬過我的臉,吻上了我的唇。

我掙脫不開,他逐漸加重。

我體力不支,終於在倒下的一瞬間翻身推開他。

我睫毛上還掛著細密的淚珠,眼下是淡淡的紅色。

我帶著哭腔指著明修:「你出去。」

明修嘆了一口氣,抬起頭,語氣誠懇:

「對不起。」

「等一會可以嗎?」

「為什麼?」

「因為……」他苦笑一聲,低了低頭,「需要緩一緩。」

我反應過來後,跺著腳跑出臥室。

十分鐘後。

已經「恢復正常」的明修走出來,嗓音近乎蠱惑:

「悅悅,那兩件事,我和爸爸都不怪你。

「其實媽媽也沒有很生氣。」

「可是……」我吸吸鼻子。

明修揉揉我的頭髮:

「悅悅,我們和好吧。」

我猛然抬頭看著他。

「就算先不告訴他們也行。

「我們和好,好嗎?」

我沒有說話,心中五味雜陳。

明修苦笑一聲,打開門走出去:

「沒事,你慢慢想。

「我們的未來還長。」

臥室里,兩塊巧克力和一盒口香糖靜靜地躺在被褥上。

11

之後我們很默契地,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我們按部就班地拍完應有的 mv 鏡頭,明修看不出喜怒地離開了劇組。

只在最後和導演說了一句「感謝合作,這次收穫很大」。

我又按部就班地拍了半個月,殺青。

剩下的戲都在年後,我又回到了 Q 市,開啟年假模式。

卻在元旦那天,收到了明修的語音。

有一個地方台春晚邀請我和明修一起出演。

他唱歌曲,我伴舞,舞劍。

他還特地提到,酬勞並不高,但是之後可能地方台出品的影視作品都能優先考慮我。

我沒有理由不接。

掛掉語音,我鬼使神差地點開明修的朋友圈。

比我的臉還乾淨。

但朋友圈的背景,換成了那張單曲的封面。

鑲嵌於我背影髮絲間的他,意氣風發,眼含深情。

我問明修在哪裡排練的時候,他居然已經飛到了 Q 市。

說是租下了附近的一個排練場地,但是找不到合適的酒店。

順理成章地問我能不能「借宿一周」。

我是真的沒有理由拒絕。

這個公寓是當初我們一起挑選,一起買下的,甚至裝修都是一起設計的。

尷尬的是,我們當初,只隔了一個臥室。

還好明修沒有為難我,選擇睡在飄窗。

於是,白天一起排練,晚上一起睡覺。

咳咳,我是說,時間上的一起。

排練難度對我們來說並不大,他提著劍主唱,我主舞,他在關鍵旋律上跟著我做幾個動作,最後分別吊著威亞升上半空。

是以經常很早就能下工。

這一天剛回去,一起做飯的時候,真真姐來了電話。

我手裡提著鍋鏟,明修剝著大蒜,我直接按了免提。

哪承想真真姐上來就給我扔了個炸彈:

「悅悅,我找狗仔們打聽到了!」

「打聽到……什麼?」

「打聽到了大雷!你和明阿姨真的都太冤了,那個白玉馨,她簡直是個狼心狗肺……」

啪嗒,我的鍋鏟和明修的大蒜同時放下了。

明修不顧手髒,直接拿過了手機:

「白玉馨做了什麼?」

「你是誰?臥槽……明修你……悅悅你可有本事了!居然已經又同居了?」

「我去,什麼同居,我不是和你說了有個晚會的活兒……」

「先不說這些。」明修打斷了我們,「你剛才說……查到了什麼?」

真真姐沉默了一下:

「你們在哪裡?當面說吧。」

明修直接給她訂了最快的機票。

12

深夜十一點,我們三個在下沉式客廳,對著一堆照片,面色鐵青。

「所以,我買的水果茶根本沒有濃縮芒果汁?」

「沒錯。本來我就覺得很奇怪。一般奶茶店的用料本來就不好,加兩粒水果都得在海報上寫個用料滿滿,怎麼可能默默無聞地給你加果汁?」

「目前我還沒找到有法律效應的證據,但是基本可以確定。」真真姐挑出其中一張照片,「這個人,在你不注意的時候,往杯子裡注射了濃縮芒果汁。」

然後又挑出另一張轉帳記錄圖:「主謀,是白玉馨。」

砰。

明修捏碎了杯子。

「這是謀殺!」

我拿出紙巾按住他的手,轉頭對真真姐說:「可是她之後還笑容明媚地去看明阿姨。」

真真姐冷笑:「那是她演給你看的。

「你看,這種高端的綠茶,其他的什麼也不用做。

「只需要在關鍵時刻,來一管芒果汁,一次體貼的探病,讓你故意看到,你就崩潰了。」

明修拉起我的手:

「明天就和我回去見爸媽。」

「可是……」

「哎呀。」真真姐一拍桌子,「再逼逼,明年不給你接活兒了。」

敢問,您是誰家的經紀人?

至於明修,讚許地點了點頭:「謝謝你。」

真真姐瀟洒地一揮手:「你回頭說說她,多給我點抽成。

「或者,你缺經紀人不?」

13

送走真真姐,我們連夜打飛的。

看到我們的時候,二老下意識的反應是笑。

卻僵在了一半,神色看著很是詭異。

我和明修對視一眼,意識到了什麼。

「所以,你們早就知道是白玉馨搞的鬼了?」

明大爺罕見地沉默。

明修一拳頭砸在桌子上:「這是想殺了我媽,殺了你老婆!

「為什麼不告訴我?」

明大爺依然沉默。

明阿姨蒼老了許多,顫顫巍巍地開口:

「以你的個性,會不去把事情鬧大嗎?

「明修啊。媽不怪悅悅,媽很喜歡悅悅。但是,咱家是靠你一個人努力出來的。

「而白玉馨,是世家。

「如果沒有實在的證據,一舉摁死她,你以為能保住咱們家嗎?」

明大爺接了一句:「悅悅也會跟著受苦。」

明修沒說話,拳頭上青筋暴起。

我卻很能理解。

憑什麼為了我賠上全家呢?

換成是我,我也會猶豫。

我嘆了口氣,轉頭看著明大爺:「那您……是有關鍵證據,有把握了嗎?」

「否則,那天您賣橘子的時候,不會在鏡頭前那麼說。」

明大爺搖搖頭又點點頭。

「沒有那個女人的直接證據。但,」明大爺拿出一疊文件,「她父親是老賴,被強制執行的證據,以及違法避稅,都有了。

「等證據鏈齊了,我們一舉搞下白家。」

明修的拳頭鬆開了一些。

明阿姨起身抱住了我:

「好孩子,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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