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開始著手處理起自己的財產。
在齊雨月帶著孩子,又一次出現的時候。
蘇文彥冰冷地說:「我名下所有財產,都已經轉給我和笑笑的孩子,一切都與你無關。」
齊雨月臉色瞬間發白:「但愛笑,也是你的孩子啊……」
蘇文彥:「不被笑笑承認的孩子,都與我無關。」
……
齊雨月不斷想通過孩子,來挽回蘇文彥的心。
可蘇文彥處理完財產後,調出了別墅的監控。
當他看清楚一切真相,眼底的殺意再也掩蓋不住。
他跟蘇母斷絕了母子關係,再把視頻證據交給了警察。
同一時間,齊氏也被他搞破產了。
齊家三口,同時鋃鐺入獄,齊家不復存在。
齊雨月的那個孩子,被蘇文彥送去孤兒院了,不允許蘇母領養。
他給我和他的孩子取名:「憶笑。」
人死了,這些東西有什麼用呢?
……
憶笑逐漸長大,整個人和蘇文彥顯得很生疏,從來不叫蘇文彥父親,也不許蘇文彥親近。
蘇文彥時長一個人在我和他的房間裡,一待就是一天。
看著我們過往的所有回憶,沉淪。
直到憶笑成年後,成立一家公司有能力養活自己,蘇文彥將冰冷的刀割向自己的手腕。
鮮血染紅浴缸,蘇文彥抱著那個繡著笑臉的襯衫:「笑笑,我來陪你了。」
看完這一切,系統拍了拍我:「走吧,我們該去完成下個任務了。」Ṭúₕ
我的靈魂飄離世界,只仿佛聽到憶笑的聲音。
「媽,下輩子一定要幸福。」
番外
我叫蘇憶笑。
但我成年後改名了,叫齊憶笑。
我知道自己從小都跟其他人不一樣。
因為我覺醒了。
我知道自己是在一本虐文書里,女主角就是我的媽媽,齊笑笑。
而我爸,就是那個罪魁禍首的糟心男主。
就算他從小都對我很好,無論是什麼,他都能用盡手段地給我。
他通過補償我,在補償我的媽媽。
但我還是覺得他很噁心。
這樣的父親,我這輩子都不會認的。
五歲那年,蘇母因病去世。
她走的那天,我去看了。
我在她的懇求下,親手拔了她的氣管。
畢竟,她早已病入膏肓,生不如死,是我堅持讓醫院吊著她一口氣。
等的就是這天。
我十歲那年,齊雨月出獄了。
我第一時間就派人跟蹤她。
果然,她不死心地想去孤兒院找一個叫蘇愛笑的人。
想讓蘇愛笑跟著她,一起來找我爸,讓我爸接納他們母女倆。
可惜,真正的蘇愛笑,早就被我找人領養走了。
去了遙遠的小城市,安排了人去規劃她的人生。
只要她這輩子不在我面前出現。
我不會把仇恨放到她身上的。
而我安排的,另一個叫蘇愛笑的女孩。
用一紙鑑定書,讓齊雨月斷了最後的念想。
她瘋了,搶了孤兒院門口,沒拔鑰匙的車,就往蘇家開。
路上車禍身亡。
不巧,那輛車是我讓司機停在那裡的。
更不巧的是,那輛車有點問題,但沒做檢修。
這件事,後來被我爸知道了。
他沉默地看了我很久:「憶笑,你就這麼信不過我?」
「就算是真的蘇愛笑來,她們母女也不可能進我們家的門。」
我面無表情:「我知道。畢竟換走蘇愛笑,你也推波助瀾了。」
「但我做這些,沒別的原因,只是齊雨月該死。」
我爸沒說話,只看著我像是在看另一個人。
最後他才說了一句:「你的性格,真像我。」
我沒接話。
因為我知道,我不可能像他一樣,為了些莫須有的原因,害死自己真正愛的人。
再後來,我成年了。
我迫不及待地成立公司,讓公司穩定發展,成了無數人仰望的存在。
無數的記者都問我,頂尖大學的我,為什麼會選擇剛成年就創業。
我沒回答。
直到我聽秘書說,我爸自殺了。
我笑了:「這就是答案。」
因為,我媽肯定不想我髒了手。
但我想看他死。
——完